相信不仅是我看的亡魂四溢,其他人此时目瞪口呆吓在原地发怯,那条渐渐裂开的缝隙里,那张绝美容颜下,眼皮忽然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一丝丝血色正随着眼皮的睁开缓缓而出。空荡死寂的大殿突然响起一声女人银铃般的笑声,本来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在我们耳旁听来如同死神的催命符,诡异之极。
我扑上去使劲抓住缓缓转动的圆盘,使出全身力气把脸挣的通红也无法阻止圆盘转动的步伐,我朝其他人吼道:“还看尼玛的,都过来帮忙啊,门后面那东西出来,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冬冰也意识到事情已经变的无法收拾了,瞪了龙五一眼,丢下他朝圆盘跑来,一把抱住转动的圆盘,两脚蹬着地使劲的往反方向搬动,结果两个人力量始终无法阻止,哪怕是一秒都不行。
转头正想喊胡扬,他却已经和龙五又打成一团,根本听不到我的喊声,此时还能帮上忙的只有巍子和大宝,当然还有一个叫戴娜的女人。大宝缓过劲来,擦了一下嘴上的血迹朝我奔跑过来,二话不说有样学样扭着圆盘。
就他码磨盘大小的圆盘愣是让我们三个大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你,弄的面红耳赤也无法撼动分毫,甚至还将我们强行转着走。我朝正在地上研究卷轴的巍子喊道:“别看了,过来帮忙啊。”
随即又朝胡扬和龙五喊了一声,不过他俩充耳不闻继续厮打,那个戴娜慢慢拿起巍子放地上的卷轴朝我挥了挥手,娇媚的说:“夏总,有缘再见哦,东西我们拿走咯。”
她叫停龙五,又冲我们做了一个飞吻,笑嘻嘻就朝殿外跑去。龙五一腿蹬开胡扬,吐口气轻蔑的说:“好久没有对着人肉沙包打的这么痛快了,果然变异的人就是耐打,下次我们再玩,前提是你们没死的话。”
胡扬爬起来正要追上去,看到我们四个蹬着地坐在地上跟圆盘转圈圈,犹豫了一下后终于走过来一把拉开最瘦弱的巍子,只见他一握住那圆盘边缘,那转动的速度一顿,转动的机关声响也停住。
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机关停止了,而是被我们用蛮力阻止了动作,只要一松手必然还会继续转动。
这时,大殿中又响起了一声女人的轻笑,我转过脸看到白玉石门此刻已经张开到一张脸的大小,一双如红宝石般的眼睛透过缝隙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冷冰冰的正看着我们。
樱桃般水润的嘴唇轻轻张启,一条长长的分叉蛇信时不时地在嘴里吞吐,伴随而来的是轻轻的低吟,好像要跟我们诉说什么话,白玉石门猛然抖动一下发出一声巨响,一双似白玉似莲藕的手一把攀住石门裂开的边缘,那手指竟然比正常人还要长出一倍还多,干枯似铁一般抓在边沿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门内的人同样想用蛮力将白玉石门搬开。情急之下,我大喊巍子:“你愣在那儿装深沉,码的你去石台上找找机关,老子们快没力气了。”
他被我一猛喝,瞬间惊醒围着石台上下观察摸索,他也焦急的让我们多撑一会儿,千万别松手。
卟
一声脆响在大宝屁股下响起,一股恶臭立刻弥漫在我们中间,狗东西,到底吃了什么,居然这么臭,我和其他人憋住气瞪着他。大宝脸红的像块红布,尴尬的说:“用力过猛,不小心没憋住,漏出来了。”
经他这一打岔,不仅没有缓解恐惧紧张的气氛,反而因为憋了下气,造成手脚有点乏力的感觉。
白玉石门呼啦的响一下向左右打开了一点,我们也被跟着拖动打了个踉跄,只见石门内慢慢飘出薄薄的雾气,那个女人下方一根黑色细长的影子在雾气中滑动扭曲。
我如同雷击般汗毛倒立,催促巍子快点想办法,一面咬着牙关坚持着,突然一古冰冷丝滑的东西触碰到我脖子上,冬冰、大宝他们一脸俱是惊恐。
心下暗叫不好,但已经迟了,一股大力一下勾住脖子朝石门拉去,胡扬像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我叫他别管,稳住圆盘。
在地上滑行了几米远,我调整了一下身体方向,面朝白玉石门挨近时张开胯间两条腿蹬在石门两边抵住了拉力,这时我才看清缠住脖子的居然一条蛇尾,一条黝黑满是鳞片的尾巴,那腻滑的鳞片滑过皮肤的感觉,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突然间不由联想起鲁迅的《百草园》提到过一种蛇——美女蛇。
僵持了一段时间,我实在是没多少力了,那只美女蛇用蛇尾一勾,我整个呈大字型贴在门缝上,就见那张美人脸与我只有一鼻之隔,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
蛇信轻轻划过脸颊,像是在舔舐美味一样,虽然我不知道这条美女蛇吃不吃人肉,但我一刻都不想待了,疯狂的朝巍子大喊:“巍子,我艹你祖宗的,多久了,还没找到?老子快被美女蛇给糟蹋了。”
那美女脸显然被我突然一喊给震了一下,又退了回去,面无表情打量着,我贴着门缝看见她额头上似乎慢在慢裂开,一只瞳仁在眼缝里转动。忽然我有股昏昏然的感觉,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脑袋里好像有东西钻了进去,又好像隐隐约约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
夏竹
夏竹
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隐约模糊的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不远的地方冲我招手,那人好熟悉,待过去一看居然是奶奶,坐在槐树下剥着玉米粒,嘴里叨叨的念着我的名字,正要走过去,奶奶这时也看了过来,脸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