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起身,猛踩油门同时一打方向盘,当车横着停在路当间时,一踹车门,人跟着飞了出去。
在车门后一躲,准备在下一箭发出之后冲进草丛与他搏命。
片刻之后发现,与上次一样,一击之后便悄声离开,警告的意味大过伤害。
爬上陡坡,在一棵灌木下发现了一张扑克牌,是一张大王,正面用黑笔写着:速退,背后写了一个“死”字,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这次还算有点恐怖的氛围了,也让我对前路有了更多的期待。
将扑克一撕两半,留在原地,随即调转车头,继续西行。
后面的路况更差,不过好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大矿山前的山村:蒲麦村。
村子坐落山谷之中,四周目力所及之处,皆是高大的山脊,稀疏的云朵穿行其中,可见此处的海拔已经很高。
将车子停在村口,看到旁边的谷场中还停着两辆卡车,埂
深秋季节,入夜以后凉气渐渐袭来,锁好车门套上夹克,准备入村借宿一晚。山村大概只有十几户人家,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现在城里来钱快,还能坚持留在老村的人越来越少。
行走村间小道,两边的房屋错落有致,此处靠近矿山,老一点的房子都是碎石砌起,更有一种粗犷的美感。
看到一家院里亮着灯光,在门口一探,看到两个老人院灯下摆了一张小桌正在吃饭。农家小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勾的我肚子咕咕乱叫。
我咽了口唾沫,敲了敲大门,问道:“请问,这里可以借宿吗?”
正吃饭的老婆婆放下碗,拿手一指村子深处的方向,慢悠悠地说:“往前走一截,有住店的地方”。
又走了百米,看到一家水泥砌起的院墙,在石屋石墙间显得有些突兀。院内透出很亮的灯光,门口的木桩上钉着一截木板,上面能隐约看见“住宿”两个字。没想到这偏僻的山村还有这样的业务。
入得门内,发现院子还蛮大,平整地铺着红砖。正屋和右侧的两间都是老房子,青瓦石墙,木梁窄窗。左侧是楼板水泥盖起来的二层小楼,楼上三间,楼下三间,应该就是用来住宿的屋子。
环视一圈,发现大门边的墙根下蹲着一个小女孩,一手拿着小铲子在地上拍着什么。由于背对着我,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女孩脑后扎着两个羊角辫,上身红色棉袄点缀着白色的小花,一定是个萌萌的小萝莉。
好奇地靠近她,越过头顶朝地上看去,猛地吸了口凉气。地上一片血红,血肉、皮毛散落四周,在她的铲子下躺着一只没有脑袋的死老鼠,已经被拍成了一张肉饼。
小孩子没有善恶之分,有时会因为有趣而杀害小动物,可如此蹂躏尸体,我只能用“残暴”来形容了。
此时女孩已经发现了我,丢了铲子抬头看着我。确实是非常可爱的小萝莉,睁着大大的眼睛,食指含在嘴里,一副呆呆的表情。可是一副单纯的表情配上满地血肉,有种说不出诡异感。
“你好啊,小妹妹!”我蹲下来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套套近乎。
小女孩从嘴里取出食指,听话地和我握了握,突然发现那只小手似乎有些不对劲,便抓着仔细瞧了瞧。
除了刚才含在嘴里的食指外,其他四个手指上都缠着医用胶布,可是那根食指...也太短了,没有指甲,只是一根圆圆地**,除了沾满了口水外,指头上还布满了许多细小的伤口,透出丝丝缕缕的血色。
看着实在有些不忍,轻声问:“小妹妹,你的手指...”
“瑶瑶,天黑了别在外面玩了,快回屋里来!”听见屋里的呼唤声,小女孩缩回手,转身朝正屋跑去。
我也跟着进了正屋,屋内正面放着一张八仙桌,其上挂着一幅很大的骏马奔腾图,那图纸已经有些泛黄,应该有些年头了。左手靠窗放着沙发和茶几,茶几对面高低柜上是一台老式彩电,放着不知哪个卫视的抗日剧。
沙发上坐着一对老夫妇,两人应该是年过花甲,脸上写满了沧桑。男人见我进屋,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小伙子是不是要住宿啊?”
“是啊,老叔,本来想随便凑合一晚的,没想到您这还有这么个住宿的地方!”
“也是借了矿山前的这么个地界,以前呐,进山的大车多,这村里住宿吃饭的人家也多,后来国家不让采矿了,这人就都走光了。本来也不想干这活了,没想到上山探险地人多了,每个月呐,都有那么几批。”老人悠悠说着似乎重复了无数遍的话,从门边的挂钩上取下一把钥匙递给我。
“一楼中间那一间,五十块一晚上,热水待会给你送一壶去。”
拿过钥匙赶忙掏出五十交给老人,不过并没有想离开,而是顺手从茶几下拉出一个小板凳坐在老人旁边。
“还有啥事吗,小伙子?”
“没啥要紧事,就是想跟您聊聊天”我答道,要想解开小女孩身上的谜团,估计还得从这老者身上下手。
老人展颜一笑,应该很久没有外人像我这样坐着和他聊天了吧。
“小伙子你也是要上这牛背山吗?我可第一次碰到有城里人单枪匹马上山的。”
“对啊,也是慕名而来,听说山上的风景不错,我这个人喜欢冒险,这不得空就冲这边来了!”
见我真要一个人上山,老人不忘给我提个醒:“这牛背山虽没有什么猛兽,但每天烟雾缭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