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心吧,你们在旁边看着,这刀啊,也不是用在她身上的。”打消了疑虑,老伯便出门准备了。
我则让老婶坐在沙发上,反抱着瑶瑶,将脖颈和后背露出来。
此“乌太岁”比巴掌稍大,紧紧贴着肌肤,贸然撕下必然连带着皮肤,而且无法根除,时间一长,细微残留又会慢慢生长。
不多时,东西准备妥当,一盆热水,一条白毛巾,几张白纸,以及一把开刃的匕首。
“这刀干净吧?”我问
“挺干净的,平时都用来削水果的!”老伯说着又在袖子上蹭了蹭,也不知我拿它有什么用处。
提着开水壶浇了浇匕首,算是消毒了,又把毛巾浸在水中反复洗了洗。拧干水,叠好放在茶几之上。
接着拿刀一狠心,一抹手腕,鲜红的血立即从伤口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