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手机能打电话就行,不需要再浪费钱去买新的。”
“哦……”
任飞仔细翻看着姐姐手机里的每一条信息,不出任飞所料,刘康发信息给姐姐的频率非常密集,虽然聊天内容暂时都是以平淡为主,还未涉及有暧昧的苗头,却依然有不少感动人心的嘘寒问暖。
任飞忽然感觉,偷看姐姐的手机信息,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就像是窥视姐姐隐私一样。
“看什么东西那么入神?”任萱忍不住问道。
“啊?没什么……对了!姐,这个刘康是谁?”任飞扮作茫然的神情,故意试探。
任萱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弧疑地瞥了任飞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目光从任飞的脸上,移下至他手中的手机。
“干嘛好端端突然问起他?……你偷看我的信息,别看了,把手机还回来。”
任萱边说着,边伸出手,神色里似乎平添了几分慌乱。
任飞也不隐瞒,将手机递还给姐姐,坦然道:“姐,我光明正大,没偷看你信息啊,我是无意中看到这个名字,就顺便问问你。”
紧接着,任飞笑着打趣道:“我看你那么紧张,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任萱鼓起腮帮子,没好气地道:“又胡说些什么呢?尽拿姐开玩笑。刘康和姐一样是实习生,又都是梅城老乡,现在在同一间公司上班,自然会有联系……还有,你哪里看出姐紧张了?”
“呵呵,感觉嘛,我也说不上来。”
“感觉是会骗人的,别胡乱揣测。”
有的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下午任萱要上班,任飞只能在附近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暂住,等着姐姐下班,到了天黑,再四处逛逛。
广洲号称五羊城,这个称呼,源自于一个古老的传说。
传说古代有五位仙人,各自骑了一只羊到广州游玩,他们走的时候,留下一茎六出的谷穗,祝福这里的老百姓永远丰衣足食。
人们为了纪念这五位仙人,就刻了一座石雕放在越秀山上。这样一来,却引起一番争论。原来艺术家的雕像同神话传说的五只羊不一样:五只羊的大小不同,而且相差甚远。一只巨型的山羊雄立顶端,弯角、圆眼、飘髯,顾盼生姿。
其它几只羊环绕在它的下边,有只小羊,还钻在母羊身子低下吮奶。面对这组雕像,有的人赞不绝口,说:“好极了,真是匠心独运,突出了一只羊,使整个羊群都活了。”有的人却提出疑问:“这怎么行呢?只突出一只羊,那几只羊岂不显得无关紧要了么?再说,那只吃奶的小羊,仙人怎么骑呢?”由于双方争执不下,《五羊石雕》的公开陈列只好拖延下来。但后来艺术家的巧妙构思,还是被人们接受了,五羊城的名号也因此延续下来。
夜幕降临。
任萱匆匆跑回员工宿舍,褪下白天穿的衣服,换了一身简单的装束,出现在任飞面前。
姐弟二人吃过晚饭,走在珠江河边,借着璀璨的路灯照耀,任萱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黑色丝绸短裤,活脱脱的小女人形象,她的身高不是很高,由于天气炎热走了一些路程,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小汗珠,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仿佛要嫩出水,甚是可爱。
任飞按耐不住心里的偏执。
“姐,你先站着别动……”
“干嘛?”任萱愣了一下,没在走动,疑惑地盯着任飞。
任飞也不出言解释,自顾自的直接伸出一只手,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将小汗滴拭去。
任萱白皙的瓜子脸,唰一下子,变得绯红,像极了天边的红霞。
任萱本能的,转过脸,不理会他,嘴里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
这个时候,任萱忽然莫名的想起,之前在韶安,任飞抓住她的脚丫替她穿高跟鞋,依在床前对她说的……
不想还好,这一想,她更觉得胸闷难耐,心里难受至极。
她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心情,是焦虑,是担忧,是害怕,或是不舒服不自在……
面对弟弟任飞,三番两次的触碰,任萱感到排斥,以及深深的羞耻。
一路上,无论任飞说什么话题,她都心不在焉,敷衍了事。
任飞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心里面也有些后悔,也不敢再胡乱动作。
沿着美丽的珠江河畔,走了好久好久,沿途上,络绎不绝的民众,来来往往。
任飞发现,这一路上,姐弟俩碰到了许多黑人。这些黑人,大都成群结队,而且性别几乎全都是男的。
其中,有不少黑人,都带着中国女友,颇为fēng_liú倜傥。
“靓女……”
操着一口蹩脚的粤语。
迎面走来两个高壮黝黑的男性黑人,穿着背心,打扮花哨,冲任萱不怀好意地吹起了口哨,目露淫光。
“弟,他们……”
任萱吓得赶紧躲到任飞身后,任飞如临大敌,提高了警惕,将姐姐护在身后,直勾勾地和这两个流氓一样的黑人对视。
不得不说,广洲黑人如此之多,真是一件非常操蛋的事情。
众所周知,黑人的智力水平比黄种人要低,纪律性也不好,好逸恶劳,按道理来说,这种人,在中国是很难生存的。但是,在广州,他们却生根,发芽,邹壮的成长了起来。
存在即合理,一切存在皆因需求。黑人兄弟能在广州生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