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个二狗子,这么大年纪还心疼着翠花这丫头!”
“嘿嘿~,没有啦!”被叫出心思的陈老汉恍若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面上却是生出幸福之色。
“算了算了~,不说你们两口子了!你也累了一整天,赶紧回去休息吧!”
陈老汉闻声关心开口道:“师父,你要不,和徒儿一起回家!”
“去去去~,我可不想掺和你们的破事!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打扰我休息了!”
“师父!那徒儿就先回去了!”
“走吧~!”老乞丐不耐地摆了下手掌,身体重新躺在了报纸之上,翻了翻身子合上了眼目,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陈老汉早已是拉着黄包车远去消失了数个时辰,原本蜷缩身体的老乞丐又是缓缓坐了起来,目光闪烁一丝悲伤又须臾消散,惟有他虚望远处的黑暗发出的深沉之语飘扬于空。
“三儿,四儿啊,就算你们知道错了又怎么样?就算你们自毁双眼,你们做的错事还是改不回来的啊!改不回来的啊!”
就在老乞丐深叹低沉的时候,那今日行来到上海的军士却是戒备森严地伫立在上海博物馆大院之中,数十个军士枪栓全都已是上膛,随时都是准备着开枪射击,而那两辆老爷车的主人却也是身处在其中。
身上军装笔直,军帽将徽在灯光的照射黄耀闪烁,目望着身前驷马拉棺的青铜兵马俑,眼中满是激动之色,直到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之声,方才收起激动的目光,带着手下副官转身轻笑道:“威尔逊教授,你可是让在下好等啊?哈哈~!”
军将伸手出声,那个威尔逊教授同样点头相握,语气无奈道:“杨将军~,你也知道这东西是皇室关注的宝物,我能把它安然无恙地从英国带回来,已是非常难了!”
“自然,要不是有威尔逊教授,在下连香格里拉之眼都不知道在何处,更何况能亲眼目见呢!实在太过感谢威尔逊教授了!”
杨将军感谢出声,随后好奇道:“教授,不知,现在香格里拉之眼身在何处?”
“杨将军,你可真是心急啊?”威尔逊失笑摆手,花白光秃的脑袋亦是连连摇动,看着杨将军皱眉的表情,眼目精光闪烁,手掌从怀中取出一个镂空铜球,铜球内一颗黑曜宝石黯淡无光,和笑出声道:“喏~,这不就是吗~?杨将军!”
杨将军心中一喜,伸手就要接过,却是被威尔逊退步躲了过去,不禁严肃道:“威尔逊教授,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威尔逊低笑抚摸铜蝗槐涞盟嗄拢缓缓开口道:“只是我有些好奇,杨将军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非要取得这颗宝石,不知~,它有什么用啊?”
随着威尔逊疑惑询问,原本皱眉的杨将军突然笑了起来,深望着香格里拉之眼,片刻后,猛然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了威尔逊:“教授,你想要知道,那就先把东西叫出来再说!”
“呵~~”威尔逊没有惊异更是失笑地摇了摇头,伸手前递平静警告道:“杨将军,用你们华夏人的古语来说,我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只要你到时候用它获得的宝物,分我一份应该可以吧!”
看着威尔逊随意指点兵马俑的动作,杨将军没有回应,只是低头不断触摸观察着铜球内的宝石,直到看到那记载的文字方才点了点头,和笑询问道:“看来威尔逊教授,这么晚才过来,准备了很多事情啊!”
“没有准备什么,只是我报告的大英外使馆,若是我今天没有回去,杨将军连同你的士兵恐怕就出不了上海了!”
“噢~是吗?”杨将军低笑疑问,面上满是无奈,缓缓收起手枪插入枪套之中,就在威尔逊得意无比之时,他的耳边突然传出一道枪响,胸口一阵血液流溢,难以置信愕然出声:“你~你们不~不怕我们面对大英帝国的怒火吗?”
“为什么要怕?”杨将军微笑反问,在得身后副官重新开枪射在他的眉心结束掉他的性命之时,更是一脸狂热地望向兵马俑,高举香格里拉之眼沉声开口道:“为什么要怕你们这些洋鬼子,只要始皇帝复活,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炎黄子孙的天下,到时候,洋人与狗皆为同类。哈哈~哈哈!”
想到那般情况,杨将军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须臾后又缓缓吐气吩咐道:“马副官,把那些女人带过来,我们要找到开启香格里拉之眼的纯洁鲜血!”
“是,将军!”
马副官身体绷直恭敬行礼,军靴轻踏飞快向着博物馆后院方向跑了出去,而杨将军却是抚摸着镂空铜球,坚定自语道:“无论秦皇是否暴政,但只要他能带领我炎黄子孙重新崛起,那就不—会——错!”
杨将军一字一顿坚毅述说,那埃及所在的沙漠绿洲阿姆谢突然爆发璀璨神光,庞阔高伟的黄金金字塔震颤,一颗明耀巨大七彩钻石于塔顶不断熠熠生辉散溢,绿洲草木枝叶拂摆,清澈碧泉波纹荡漾,万兽臣服伏跪低头。
而那近于赫尔摩波利斯横跨尼罗河两岸的埃及古都—泰尔埃尔阿玛纳,此时同样众生恭慕俯身,无论他们是本土居民还是外来的游行者俱是震惊无比,凝望着缓缓从阿玛纳地下生出的七彩半身像,只感觉一股无法言说本能敬仰的伟岸之力愈加深厚磅礴,使得他们只能恭敬献出自己的景仰之心。
“纳芙蒂蒂!这是纳芙蒂蒂!她来复仇了~她来复仇了!”
就在这万民恭敬叩首的时候,人群之中突然出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