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佛门彩莲都被一棵正在燃烧的豆萁抵挡,豆萁之处伫立着一个面色白净气度儒雅的中年男子,欠身施礼文质彬彬道:“慧苦大师,你我同为一国,文佛相安无事,何以阻屈子祠临降!”
“南无阿弥陀佛!”
佛莲之中传出一声佛号,慧苦苍老的身影显现而坐,目望屈子祠悲天悯人道:“晋王,屈施主心意已决,自甘祥和,汝等文家何必再让他再受这红尘之苦,不如去休,让屈施主享之清净!”
“看来慧苦大师非要阻止诗祖衍圣了!”
晋王平静摇头,缓缓伸手握过燃烧豆萁,豆萁噼里啪啦作响,再是凝显一座锅炉,内里黄豆翻滚闪烁无数文字,直让慧苦垂目合手:“文晋有才一石,晋王独得八斗,实让贫僧佩服难自!”
晋王没有应声,而是直直视望着汨罗江,因为随着慧苦的话声降落出无数金莲遮蔽感应阻挡视线,眉毛微皱肃然出声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语出声,锅炉中翻滚的文字黄豆瞬间倾覆而下,轰隆隆地撞向汨罗江金莲之上,只一瞬息就是大怒:“一群妖魔,竟敢觊觎屈子圣体,该灭!”
一向文雅的晋王望见汨罗江之景都是如此,原本还平静的无数文道大家更是如此了,更有一厉声大喝震天传来:“尔等啖食人身,今日竟贪得无厌,实乃悖逆人伦,当处极刑,千刀万剐!”
一语厉声传出,汨罗江内涌动而来的无数妖鱼魔怪身旁,霎时凝显三千六百柄锋利法道,弥漫密密麻麻的刀芒,只一瞬息就让的涌动妖魔化为肉片,血液绵延数百里。
而这还不没有让那个法家半圣平息怒火,再次施展法禁言咒,冷酷严厉道:“心歹毒恶,罪不可赦,今日囚灵在此万年不可入轮回!画地为牢!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