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悦很是不高兴的跟季安宁说:“宁姑姑,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啊。:“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大家去茶楼里听书,大部分的人就是去图一个心里面的轻快。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说书先生把故事说得太过于夸张,可是大家还是乐意听这样的故事,他带来的后果,就是一时之间能满足大家暗埋在心底里那些奢望成为伟人的心愿。”
季洁悦张口结舌的瞧着季安宁,她能说一说她只是来寻求认同感的吗?季安宁瞧一瞧季洁悦的神情,换她伸手去摸一摸季洁悦嫩嫩的小脸,她还顺手轻捏了一把脸,很是感叹的说:“手感超好。”
季洁悦伸手直接拉扯季安宁的手,说:“宁姑姑,我会跟玉姑姑说,你又乱摸人。”季安宁笑了起来,说:“行,你一会去说,她也会顺带摸你一把,证明我的话绝对没有错。悦儿,你可要把你母亲的本事全学全,到时候再稍带漏一点给我就行。”
邵氏生育两子两女之后,那容貌和身材还要比同年纪的人显得年轻太多。她在妯娌当中年纪最大,可容貌和身材却生嫩得如同是妯娌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季安宁这一世的生母田氏容貌和身材皆不错,可是她是那一种轻愁美人。
田氏不管如何的开怀大笑,她眉间都有一抹去不了的轻愁。季安宁打量过镜中她的眉眼,略有些象田氏,却比她的显得要开阔许多,少了那一股天然的美人味道。季守家从来没有觉得季安宁是美女,他的心里曾经纠结过,他想要再生个女儿,却怕那个女儿的资质如季安宁一样。
季安宁此时还不知正因为有她,季守家才会绝了再要女儿的心思。而季守家同样是不想要田氏以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这不是他待妻子的爱重。而是他担心别人生不出如季树立兄弟这样资质的儿子。
季守家和田氏新生的小儿子只有几月大小时,他已经显示出如兄长们一样的聪明伶俐。季守家写给季守业的信里面,是满满骄傲的底气。季守业因此对自已的决定有所迟疑起来,他一直觉得季守家教养不好儿女。
布氏由着他反反复复说来说去。在季守业冲动时,她只是轻声提醒他,在那孩子未到三岁后,还是不要让孩子轻易离了父母的身边,毕竟那孩子和上面的兄姐们不同。他是生在外面长在外面的孩子。
布氏是喜欢三房的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都不是多事的性子,布氏待他们仿佛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尽管如此可是布氏还是能够感受到外人的眼光和关注,这就是照顾别人的孩子和自已孩子最大的不同,尽管是一样的精心照顾,可落到外人的眼里,还是能寻到少许不是出来。
布氏很是明白男人们在这一方面的看法和眼界与女人们明显的不同,在这一方面她也没有用力的去反对,反正这样的大事,一向是季守业做主她听从。只要到时候季守家和田氏夫妻舍得。她一样愿意把那个小小孩子接到身边来。
布氏也乐见季家子嗣兴旺,她是不会再生育孩子,而宁氏瞧着生育机会也不大,妯娌三人当中只有田氏还有希望继续生下去。何况季树立兄弟的天分瞧着是要比一般人来得佳,布氏在给田氏的书信里面,暗示她等到这个孩子再大上一岁后,还是要继续生育下去。
过年前几天,季守家和田氏收到家里带去的年礼和书信,季守业在给季守家的书信里面,说了季树立兄弟的近况。也说明了季家的根基太薄弱,季树立这般聪明的孩子,他还是无法护得严密,只能让孩子低调做人行事。
而季树梢在读书方面的资质。夫子们都说他与其兄相似,可是他到底如何,还要等两年才能知道实情。季守业没有跟季守家讨论老三如何,他直接把话风转向季安玉和季洁清两人的身上,说这两个人近两年不出意外情况,是一样会定下亲事。
季守业接着问季守家对季安宁未来的亲事有什么想法?季守家一时之间有些茫然起来。他心里女儿还是那个小小的肤色嫩白的笨笨的小胖子,她怎么一下子就要提及婚事来。他把话说给田氏听,换得田氏特别感叹的说:“三爷,你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大哥对宁儿照顾有加。女儿过了年后,她就要十岁,有条件的人家,这时候已经开始为女儿的亲事打算起来。我和你,与女儿隔得太远了,我们把女儿的亲事托付给大哥大嫂吧,我相信他们会为女儿慢慢的挑拣人家。”
田氏看着睡熟的小儿子,想着大嫂信里面暗示她再多生孩子的事情,她的面上泛起淡淡苦涩。她和季守家在这个小城市里,两人相依相伴的确是相处得融洽。可是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地方,那时季守家会不会又如从前一样,又过不了现在这种安稳的日子。
季守家伸手摸了摸小儿子的脸,他现在年纪大了起来,对儿女们反而有些长情起来。他跟田氏说:“大哥大嫂一直跟我说,宁儿小时特别的可爱。可是我现在瞧着林儿时,我努力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我怎么也记不起她可爱的样子,我一直记得她傻笨笨的样子。”
田氏在女儿的事情,早已对季守家灰心不已,她从来不跟他在这方面去争执,她笑着说:“各花入各人眼,宁儿是入了大哥大嫂的眼,自然在他们的眼里,宁儿如玉儿一样是他们心里的宝。”
季守家这一时说不出心里那种若有所失的感觉,他总觉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