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快滚吧,别想在这蹭饭。”闻大夫一脸嫌弃,要让这小子留下,今天必然这顿必然是吃不好了。
“谁稀罕,就你这些破材料,顶多煮出锅药汤来!”药材也是香料的一种,周语眼馋这些材料却没法得逞。
闻大夫的饭食不用自己操心,自有仆从给按时送来,周语可就没这么好运,银阙得照顾铁马灵兽,可没功夫再照看自己。
一边走,一边想着弄点什么吃的好。
刚穿越过来时,周语也搞过些花俏的吃食,吃法虽有些创新,但缺少材料却让味道少了些火候。
药房倒是能找到不少可用的材料,但闻大夫这死抠门,哪会这么大方。
“吆!这不是曲大小姐的小弟弟么,怎么没跟你姐姐一起啊?”这声音,这腔调,一听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周语溜溜达达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课堂门口,正巧和这群下了课的少爷小姐们撞在了一起。
一群小屁孩!
大爷还饿着呢,没心思搭理你们。
周语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该理睬他们好呢,还是装作没看见好呢?
“哼,看到没有,一个杂姓的小野人,连话都不敢搭,不就是认了个好姐姐,忘了自己仆人的身份。”带头的那个小子一看周语低头不理,不停嘴地又继续大放厥词道。
嗨!小兔崽子,不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当大爷是哑巴了?
“杂姓怎么了,你家老祖宗不是杂姓了?你也好意思说别人,你家不就是开布店的么?你个姓布的,也好意思说别人?”
周语也不停脚,边走边‘嘀咕’道,不过这嘀咕声也太大了,别说是这位布家少爷,连跟在最后的仆从同学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身后传来噗噗的笑声,布少爷脸上挂不住了。
“啊?你还想听啊?没想到你这么贱啊,那我就再辛苦上一次,那个你家祖宗也是杂姓一个,你就是个杂种,不对,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算了,这个白送你了。”
杂姓!杂种!竟然说我家是杂种?
布家少爷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哪经得住这般刺激,这和当着面骂自己有什么区别?
他早忘了,刚才自己还口口声声,说着周语是杂姓,野人,仆从的事了。
“给我上,打死这个杂姓的杂种。”布少爷脑子一热,指着周语,就要让两名仆人动手!
周语看着对方满面通红,完全没了理智,暗道这小子还真傻啊。
布少爷傻,一旁的人可一点都不傻,没看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么?
杂姓的杂种,这不是刚才周语说他的么,难道这布少爷要自杀不成?
“少爷,息怒啊,息怒,莫要上了这小贼的当,老爷说了,在这山庄里可千万不能动粗。”还好这仆从还算理智,拉住了暴怒中的布少爷,悄声道。
仆从们虽衷心,可没和自家少爷一起傻透。
这里是铁马山庄!谁敢在庄上动手?
不用等明天,自个挖个坑准备好棺材,把自己给埋了吧!
铁马山庄是马无疆的地盘,这些少爷,名义上是马庄主的学生,实际上也就是个给钱听课的。
马无疆堂堂一个语师,能收下他们就已经是福气了,谁敢在庄上惹事打架,轰出山庄都是最轻的惩罚。
更别说这周语可不是一般的仆从,否则早就被那些看不顺眼的代师给收拾了。
除了庄主马无疆,这铁马山庄内还有着三不好惹!
而周语可是和着三不好惹全都搭得上线,那些代师看不起周语,也就用些小手段,说些坏话,却也没有一个真敢去教训这捣蛋鬼的。
“别拦着他,让他来,小爷我站在这让他打,他敢动一下手,我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不好惹!”周语怕过谁?牛-逼你来啊!
小爷我都这么牛-逼了,不欺负你就不错了,三不好惹大爷我都不怕,还敢来踩我杨威,你倒是试试看啊!
一不好惹阎王医,阎王医闻大夫,那可不是看病的地方,寻常头疼脑热,不被试上几次药,连门都出不了。
这闻大夫身手更是摸不透,有人说是凡语境,有人说是灵语境,更有人说和庄主一样,都是语师的也有。
二不好惹灵铁马,马房的铁马灵兽绝对不能惹,那马房更是连代师都不能随便去,照看铁马灵兽的银阙也不是凡人。
灵马不说,三阶灵语境,庄内的宝贝,银阙老头子虽然语阶不高,但一身腱子肉,三五百斤的石锁举着和玩似的,敢乱闯马房,全都一个不漏被赶出山庄,庄主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三不好惹贵姓女,贵姓子弟自小便点开灵窍,刻印词咒,莫说背后传承家族底蕴,单是自己就已不好惹。
这些被送入山庄内的子弟,多是些富商土族,家中虽有不少家财,却无久远传承,比起贵姓子弟,却和周语这样的杂姓无多少区别。
而这山庄三不好惹,本说的是贵姓子弟,不过数年前庄内来了位曲小姐,这贵姓子不得不改成了‘女’字!
“谁要打我弟弟啊?过来,先和本小姐过过招!”曲大小姐迎风而立,好似战场上的无敌将军,把身旁的这群人,惊个不轻。
“我……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布大少一见曲寒霜,那是差点吓尿了,这姑奶奶不是在北庄么?什么时候跑到南边来了。
周语一见曲寒霜来了,心知没戏了,这位大小姐不仅面子大,下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