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官员普遍性在干着当宋国的官捞宋国的钱享宋国的福,却心在外国,几乎都在积极寻找国外的退路安排家人移走或准备好随时满门外逃,岂会让制度限制危害到官员自己头上。
老尚书这级别自然有国家专门配备的精壮骡马供拉车乘坐,但他叛灾后从不坐马车,就象如今的几乎全部的宋官员一样喜欢坐轿,以本族人为牛马,骑本族人,如此方能最体现出优越来。以愚昧落后的异族为牛马骑,那不算本事,而且不安全,比不得本族人为牛马老实使着顺手.....
他隐隐朝堂极沉稳周密,既没有象其它文武官员那样吸取海盗之灾的教训热衷于巧以国财暗中在城外蓄养私兵武装以备国乱国灭灾难再次降临时能自保和火中取栗,也没有上窜下跳地急切争表现,争权争上位获利,或大力破坏宋国急于讨好背后的异族主子。
他是在帮侥幸挺过叛逃潮灾的宋国灾后能尽量立稳久些,自然是免得辽国趁机占了自动崩溃瓦解的宋国得了大便宜和抗金优势,却在朝廷眼中尽显的是忠臣本色,照样轻松迅速上了高位。
他还把先后收的唐恪暗中交好送他的数百匹战马全部暗中送给“大理国”了,想送给金国主子是不可能送到的,索性结交大理再多条家族退路,同时削弱宋国战马优势,能削一点是一点.....以保障不暴露自己为前提,迅速清理干净了,没留一匹自用,如此事发了也没证据能牵咬死他。
事实是,唐恪精心盘算的夺权竟然失败了,让老尚书着实很吃惊,他早洞晰到唐恪这么玩下去必然的极可能会不得不搞叛乱夺权以保权势而且极可能成功.....却果然丝毫没牵扯到他头上。
至于,唐恪吃刑不过招供了也以战马重重贿赂过他,那自然是攀咬诬陷。
赵佶势力没从他那搜查到不应该有的半匹马,也没搜捕查证到他家参与蓄养私兵的事,就象在蔡京、张邦昌、白时中那没搜查到一样。
蔡京等也不是不想蓄养私兵,当然不是高尚为国为民严于律己守法。
他们是很清醒:蓄养私兵,尤其是自身没有武力威慑力控制力的文官搞蓄养,既要花费大量钱财精力,还要承担巨大的政治风险,搞来搞去结果还根本不顶用,且不说这种私人武装构成的成员尽是些凶恶无良歹徒小人靠不住,就算蓄养的私人武装在关键时刻真忠义肯卖命,真到再次发生叛逃狂潮等等的国家大灾难,也照样一浪就碎了.....养的再多也没用,以国家的军事力量尚且根本不管用,私人养的那点军事力量又能顶个屁用,重点拍碎的靶子而已,只会引火上身......
这位老鬼尚书和蔡京等一样只合法地养了十几二十个打手看家护院。
兵贵精不贵多。
蓄养出少量可靠堪用的人手就够了,人少,关键时反而容易护着一起潜逃.....
京城叛乱的结果是,老尚书和蔡京等几个有自制力不跟蓄养风的老鬼得到了赵佶大为信任。
巧妙以水淹梁山再把宋国放了把火,让宋王朝和梁山闹得更不死不休对立,逼得沧赵家族赵岳系即便再顾全大局也决不可能和宋王朝合力拯救民族危亡,老奸巨滑的老家伙心情更是大爽。
老尚书家不在权贵云集的东城。
东城正是权贵云集才地皮格外紧张,而且这样那样的限制或忌讳多,除了蔡京家就几无豪华超大宅院,禁军巡察得也最紧。而北城则不同。这里是富豪聚集地。能建七进的超级大宅院在这也能找到,而富豪们被海盗敲诈京城时全玩破产了......老尚书享受灾后朝廷重点恩赐,把家安在了北城,享受了座超级大宅,而且最方便做一些私事,不象在东城那么容易显眼让人注意。
老家伙在轿子中悄悄享受着点火朝廷与梁山的快乐,默默盘算着朝中一些事,在忽悠忽悠如同云中飘的快感中到了北城家的附近。
傍晚正是京城居民返家的时候,北城和南城西城一样主要是民居,此时,街道上人不少,匆匆忙忙的,慢悠悠的边说笑边放松一身疲惫的,挑担子的,推着车的......形形色色,寻常无奇。
八抬的大轿子在人流中傲然前进。按规矩,普通人自然是不得靠近的,也不敢。
轿子跟着八个佩刀护卫呢。这八个汉子一看就知不是好惹的。八人也习惯了凶横自大安全。
不料,匆匆经过轿子的人中,两边有几人突然发难,一声不吭却整齐都手腕一翻,五道寒光射出,分取五个保镖。
猝不及防,身手不错而且同样会玩暗器的八保镖顿时有五人咽喉中镖惊骇倒下。
出手者发难如电,紧跟着就是暴如雷霆。
共是五个人。
三人长袍怀中现出并不闪亮的钢刀,仍是一声不吭猛扑向剩下的三个保镖。这三保镖惊骇大叫:‘有刺客。”反应也极快,拔刀凶狠迎向刺客.....
另两刺客,一个亮刀一扫,砍死身边最近的主杠轿夫,反手一刀又杀了轿子中间的一个副抬,随即飞步奔过去增援那三个同伙,以四打三。
后轿轿夫死了两,轿子顿时失去平衡,猛然翻倒砸向地上,带倒了其它几个惊恐又猝不及防的轿夫。尚书老鬼在轿子中瞪眼惊骇间猛随着轿子翻倒,重重砸在一侧,肥硕沉重的身子砸得轿壁板轰隆一声巨响,但木板很厚有防箭功能,特意如此设置的,所以并没撞破。却把老鬼撞得惨叫一声,身子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