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老女巫充满了皱纹的嘴唇忽然像是一朵绽开的菊花,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枭兽般古怪的声音,她在得意的大笑。 .更新最快

魔法盾的光环将她整个人包在里面,她抬起头用阴厉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想要在我的身上剜一块肉下来。

她用那骨瘦如柴的枯爪指着我,略显得意地对我说:“还以为你这小子哪里来的狠角色,没想到却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愣头小子。”

此刻,我的身体被魔法元素风暴肆虐着,那些魔法元素在身体里,就像是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割我的肉,就像当初吃了燃尽果的我全身被燃尽果的火毒焚烧所带来的痛感。

这种深埋在脑海中,无法泯灭的记忆,让我全身都为之战栗,甚至要比当初燃尽果火毒带给我的痛苦还要强十倍。

我没想到仅仅是一个二级的沉默术,竟然让我身体里的魔法力量完全的失控,那些藏在节点中的魔法元素,迅速摧毁我全身的经络,就像山洪一样忽然爆发出来,就像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我身体里的大炸弹,‘轰’的一声炸开。

我坐在老女巫的面前,想要凝聚一丝法力去引导身体里失控的魔法元素,费了半天劲却没能成功。

魔法元素在肆虐,我因为极度地疼痛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我自身的血脉天赋‘自愈’能力,不停地修补着那些魔法元素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一时间形成了某种非常诡异的平衡,我的身体里面不断地承受着从毁灭到再生这样的痛苦程,因为‘沉默术’而发生暴动的魔法元素。只是藏在身体各个节点中的魔法元素,它们不停地摧毁着我身体里面的一些血肉,然后这些经络通道却在不停的重生。

全身那些魔法元素运行的经络,被不停的摧毁着,而又不断的再生,新的经络对于魔法元素在身体里的运转,显得更加的顺畅自如,我的身体不断的在做着各种有利于储存魔法的改变,那些经络的流转路径,也在按照我的心意,不停的发生着细微的变动,似乎那些经络在我的整个身体里,形成了一幅魔纹法阵的阵图。

那是一副可以增强初级水系魔法技能十分之一威力的水系魔法增幅法阵。

我发现身体里的经络在不停的被魔法元素毁灭掉之后,身体自愈能力重新生成的那些经络竟然细微的地方,改变了一些魔法元素流动的路径,最终完整的经络图竟然像是一幅最简单的‘水系魔法增幅’的魔纹法阵。

这幅魔纹法阵是魔法符文课上最初级的最简单的法阵,它让我记忆非常的深刻的原因,却是因为果果姐,记得在星湖草原的营帐里,果果姐曾经让我看过一幅在她小腹上纹出来的初级魔纹构装,她对我说这是她父亲在她成为七级魔法学徒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

正是因为那时候,在果果姐的身上看到了这样一幅初级魔纹法阵,才让我有了成为一位铭文师的梦想。

也许正是因为脑海中的潜意识,脑海里清晰的记得这幅法阵上的每一处细节,才会在经络重新生成的时候,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身体里面魔法元素不停摧毁着全身的经络,‘自愈’能力的血脉天赋又在不停地修补,最终修补而成的经络,竟然形成了一幅最简单的‘初级水系魔法增幅’魔法法阵的样式。

这一切,都非常不可思议地在老女巫面前进行,她却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依旧喋喋不休地问我一些问题。

小腹处的魔法池情况还算稳定,魔力漩涡趋于平稳的运转着,我正在细细的品味着身体的这些变化,就听老女巫有些兴奋地说:“是不是忽然觉得,如果失去了魔法,你会变得一文不值?”

老女巫得意地看着我,她的指尖燃起了一团细微的火苗,不过看起来他并不急于杀掉我,而是试图在我面前证明一些什么。

随后她感慨了一声,又像是在安慰我,她将头凑到我的面前,认真地对我说:“你能在我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潜入这个房间,也算是很不错的本事了。”

我坐在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这些话语,只是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显出一副故作深沉的样子,其实身体里的那些四处肆虐的魔法元素正在慢慢的趋于平静,可是我依然不能移动,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听老女巫对我耳膜的摧残。

我此刻是非常担心的,我担心她失去来讲话的乐趣,在接下来的几秒钟时间里,对我释放一个火球术,将我化成灰烬。

我的身体整个后背完全被冷汗浸湿了,可我脸上丝毫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依旧淡定地看着她。

之所以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其实是因为我根本动弹不了。

而我此刻表现出来的淡定,在老女巫看来,也是一件是不可思议的事,于是她非常好奇的问我:“不过,小子,难道你就不怕死?”

我背后冒着冷汗,却只能是咬着牙对着老女巫故作轻松地点着头。

随后她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理由,于是又问我:“还是你觉得我不敢杀掉一位魔法师?”

她有些暴躁的操控着水晶球,瞪着一双死鱼眼儿,非诚不能理解地问我:“我就是想知道,你凭什么敢这么淡定的坐在我对面?”

“……”我无言以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话。

显然她已经失去了耐心,她皱着眉头举起了如鹰爪般干枯的手指,指尖上的魔法火焰在不断地释放出炽热的火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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