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一看人多不是说话的时机,因为周围站立伺候的很多人,谁也不知道背地里和谁关系好,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中的哪个会偷偷摸摸给大太太传信,所以他和大儿子的计谋,只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不能对冯府尊言明。
见他有所顾忌,冯府尊知道他有机密事要说,就朝外努了努嘴,把其他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
长庚这才轻轻地对他姐夫说,“姐夫,您别小看这个人,但你看他长得一表人才,眉宇间堂堂正正,就是个做正事的人。”
“你就别给我灌迷汤了,说正事,说人话!”冯府尊笑嘻嘻地说(明天就是清明节。听父亲说,他们今天给爷爷和婆上坟挂纸去了。然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乡,除了偶尔给故去的老人们烧点纸,用祭奠摆一摆、表一表对先人们的思念之外,再没有能够做任何的事情。听父亲说完后,我万分惭愧,深感自己不肖,至今毫无建树,愧对祖宗。本来这部书也是为烟竹坪谭家写的,今天更新这些,聊表对先人们抚育我们这些后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