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八号是妇女节,又是韦舒的生日,恰逢周六,所以李红安在一品香给她订了个包间,设宴为她庆生,邀请了体育组和同办公室的老师。
乔以安本来想约柳云夕出去逛街看电影庆祝三八,听她说已经应了李红安的约,也赖着要参加。柳云夕想到他是领导,怕过去大家受拘束放不开,到时不尽兴就没意思了。
所以她说:“我上午陪你看场电影,中午去那边赴约好了,你嘛,乖乖回校等我,我尽快回去陪你。”
“我为什么不能去?”乔以安劈头问过来,手机就到了手上。
“你干嘛,给谁电话?”柳云夕诧异地看着他。
乔以安看她一眼,嘟囔一句:“我自己争取。”
“喂,小李。”他电话通了。
原来是给李红安电话,柳云夕只觉得他像个孩子,不禁笑了。
没说两句,乔以安挂了电话,得意地看着她:“ok,我也被邀请了。”真是个缠人的孩子。
“你真行,赖上人家宴席。”柳云夕斜睨着他,忍着笑。
“什么?我可没赖,他主动邀请的,不信你问他。”乔以安夸张地看着她,手机就塞到她手里。
柳云夕当然知道,他刚才跟李红安说,今天云夕是他的,他必须时时在她身边等等。那李红安又不是傻子,自然顺便把他邀了。
但柳云夕并不拆穿他,手机放回他手里,说:“你是大主任,还是未来的董事长,人家敢不邀你吗?”
乔以安突然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左右瞄瞄,才压低声音说:“云夕,你可不能随便暴露我身份啊,我的身份目前就你知道。”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周围。操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也难怪,今天周末,回家的回家了。谈恋爱的谈恋爱去了,哪还有人会到操场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为什么不能暴露?袁香竹也不知道吗?”她问。
乔以安盯着她看了一会,说:“我本来就是到基层锻炼的,你暴露了我身份,大家还会像最初那样对待我吗?我又怎能及时了解老师的动态和需求?”
“你当初瞒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乔以安一口否定。“你不一样,我没想瞒你,你懂的。”
“好。”柳云夕嫣然一笑,做出十分理解的样子,又问:“那袁香竹也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她还不知道光华老师不知道我的身份呢。”乔以安答。
“那袁雅竹呢?”她又问。
“她?她虽上学期才来,也应该知道董事长的意思?”乔以安思考的状态。
“这么说,隐瞒你的身份是董事长也就是你父亲的意思?”柳云夕没完没了。
“嗯。”乔以安应,随后又说:“不过也是我的意思,这样更有利于我开展工作。”
“噢。”柳云夕一副恍然的样子。再不纠缠。
“走,去吃饭。”乔以安摸着肚子。
“走。”柳云夕手一伸,插进他胳膊。
乔以安把车子开到了拉芳舍。
“你也喜欢拉芳舍吗?”这个问题压在柳云夕心里好久了,要不是他们又重归于好,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问出来。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一定在想,怎么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或者说这也算是问题?
他朝门口的服务生点点头,才回答她:“不是喜欢,是习惯。”
“习惯?”柳云夕不理解,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期待他的解释。
“大学时,拉芳舍是我跟薄博的桃源。”乔以安领着她径直走进一个小包间。
原来他早就预订好了。
“薄博?”柳云夕再次惊讶起来,“年前去机场接我的薄博?博安律师事务……”
“是的,是的。就是去接你的那个薄博。”乔以安打断她,一脸的笑。
柳云夕紧闭小嘴,不说话了。他和薄博的桃源,他可知道,也是她和梦冉的桃源!
“点餐。”乔以安接过服务生的菜谱,递给她。又说:“要光盘的。”
柳云夕白过去:“知道!”随后小声嘀咕:“不会吃多你。”
乔以安放下刚刚拿起的杂志,认真审视她:“你说什么?我可没叫你不吃饱饿肚子哈。”
柳云夕不理他,一个接一个地点起来,对面的乔以安眼睛在杂志上,耳朵可是竖着的,果然,在柳云夕点到第八个菜时,他开口了:“再次提醒对面小姐,要光盘。”眼睛依然在杂志上。
柳云夕就像没听见一样,嘴巴碎碎念,已经到第十二个了。
乔以安再也忍不住,把杂志一扔,拿过菜单,对服务生说:“别听她的,我来点,是我买单,明白吗?”
“明白明白,先生请点。”服务生欠身连连,笑意盈盈。
柳云夕已经笑得趴到桌子上了。
乔以安抬眼看她一眼,轻笑一声,对服务生说:“这个、这个、这、这、还有这都不要。”
服务生一出门,乔以安就扑到她身边,捏着她脸蛋:“你这个败家女人。”
柳云夕一边躲一边笑,没想到乔以安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嘴巴就压下来。
“嗯,唔,不,不要。”柳云夕挣扎躲闪,还是敌不过他的强攻。最后乖乖就范,伏在他暖暖的怀里,小嘴轻启,含住他软软热热的舌尖,痴~缠起来。
很扫兴的,服务生敲门来了。
“请进。”乔以安懊恼地应一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