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友是来告诉秦厉皇上下旨在全国推广铅笔的使用。????圣旨下到了扬州,扬州府衙不敢怠慢,即刻,严厉要求执行圣旨。
不仅如此,皇上还下了一道旨意,大力赞扬秦厉在江都办学很是出色,勒令全国的学校像效仿江都县学办学,逐步实行分年级,分学科教学。
但是限于当前懂得算数,基础物理等课程的人才太少,要求全国不必迅跟进,现在可以做的是来秦厉的江都县学参观学习。
秦厉听了龙德友的述说,心中窃喜,频频点头。暗想,在历史上说正德皇帝朱厚照是一个荒淫无耻的皇帝,地道的昏君。今日看来正德一点儿也不昏聩,相反倒很是开明,是难得明君呐!
其实秦厉还是不了解正德,历史上评论正德是昏君自然有它的道理。正德一生喜好玩乐,信任佞臣,不可谓不昏。但正德用后世的话说却是一个典型的激进分子,他痛恨各种束缚,喜欢无拘无束。他非常喜欢新鲜事物,而且乐于接受,他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秦厉的铅笔和办学思想才让正德欢喜接受,大力推广。
再有,原来的历史正德并没遇到铅笔和分年级,分学科办学这样的事。所以正德也不能下了这样的命令。说到底此时的大明还是因为有了秦厉的到来,在慢慢生着变化,和历史原来的轨道有了些许偏移。
龙德友一脸兴奋,道,“秦大人,这圣旨下的真是太好了,这对我们来说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呐!铅笔只有我们县学的工厂能生产,皇上这不是在变相让我们财嘛!呵呵!”
龙德友主管着县学的后勤和账房,他的工作离不开钱,所以他第一想到的便是钱了。
不过龙德友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秦厉。秦厉笑道,“龙兄啊,接下来你可有的要忙了。你要监督大力生产铅笔不说,刚才听你说全国的学校都要来我们县学参观学习。我倒是又想起一个赚钱的门子。”
龙德友的眼睛立时便亮起来。着急的问道,“秦大人,别卖关子,说吧,我龙德友就是想多多赚钱。更好的展县学呐!”
“来我们县学参观学习的人毕竟要住宿,吃饭吧?龙兄可以事先把江都县所有的客栈和饭店承包了,那到时候财源还不是要滚滚而来吗?再有,这些来参观学习的人说来都应该是朝廷的官员,他们都是代表当地学校来的,身上是少带不了银子的。我们可以将县学中使用的教材翻印多份,然后卖给他们。
呵呵!我相信我们县学使用的教材是大明绝无仅有的,到时候卖多少钱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这也是不小的一笔进项呐!”
秦厉几乎不假思索的便是说道。
也难怪了,对于参观游览学校这样的事秦厉在后世见的多了。后世有很多名校早已把学校办成了产业。既培养了更多的人才,又是赚了大笔的钱展了经济。
龙德友高兴的一拍大腿。笑的几乎合不上嘴了。他不住的点头,道,“秦大人说的对,说的太对了,咋我就没想到这么多呢?秦大人真是个人才,不对,应该是个妖孽。妖孽怪才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龙德友也学会拍马屁了。不过秦厉还真是吃这一套,他心里分外得意,嘻嘻笑道。“什么妖孽?本官才不是妖孽呢?要说是大明的精英倒还是可以接受。”
好嘛,说他胖他还喘上了,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没办法,秦厉在后世虽是个小混混。但穿越大明依靠着几百年的历史积淀,还是很能混的开的。
秦厉说自己是大明的精英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不料龙德友却是一脸正经的点头道,“还是秦大人说的对,秦大人是大明的精英中的精英。”
言语中对秦厉的敬佩和崇拜之情已无以复加。
龙德友忽然面现苦色,小心的看了一眼秦厉说道。“秦大人,还有……还有一件事下官不得不告诉你。”
见龙德友吞吞吐吐,秦厉立刻提起精神,注视着龙德友示意他说下秦大人把郑运林送到扬州后,郑运林便被投进了扬州大牢。可是刚刚过了晌午,郑运林便是死在了牢中。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死的很是蹊跷呐。”
秦厉听了吃惊非小,说来郑运林在江都作知县这几年净给江都百姓增加了负担,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最主要的郑运林和白莲教勾结,大横财,他死有余辜。可是还没等到审讯便这样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死了。这也太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秦厉马上想到郑运林的死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让他死。说来江都县的白莲教虽被自己连根铲除了,但整个扬州的白莲教,乃至整个大明的白莲教呢?
说来说去现在的白莲教已经展到了一定规模,人数众多,无孔不入了。看来接下来大明朝廷在应对白莲教方面要着实忙上一阵子了。
想到这里秦厉脸上不禁浮现担忧之色。不过随后秦厉便释然了。他又是想到,我只是个小小的县学教谕,管好我自己的事,保护好我自己的人,在我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不受人欺负也就罢了。正所谓各家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至于朝廷如何对付整个扬州乃至整个大明的白莲教,关我屁事。
说来秦厉现在的思想还是很有局限性的,毕竟职务地位,不可能放眼整个大明去考虑问题的。
秦厉呵呵笑道,“他死便死了,龙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