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失踪的版本比较多,可我觉得无论哪一个都觉得言过其实,经不得起推敲:
天谴?至于吗?再说现在三不像已经证实了庙里根本就没有会自动出米的宝贝,那么毁坏宝贝儿遭天谴的说法也不攻自破了。
抓蛇吃,被蛇吃?更不能!他能饿得去开荤戒?他在这边混了几十年,能不知道蛇岭的厉害,兀自跑去找死?
还俗了娶老婆生孩子?一个苦修了几十年的和尚怎么说转性就转性?而且和看见他的那个人缘份还这么足,居然就被遇上了?好吧!世事也无绝对,不过这个概率,我还是深表怀疑。
三不像作为这方圆上千平方公里全天候的监测雷达,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肯定都能知道的。
“呵呵!他?下山去了!”三不像说的很随意,似乎对这和尚的兴趣不大。
“下山?还真的还俗娶老婆生孩子了!”
这什么事?做和尚有这么随意、任性的吗?想怎么就怎么?
“谁说的?!他是和尚!他是和尚!他是和尚!”重要的事情需要说三遍,三不像显然也深明此理。
咦!?这三不像这么激动干嘛?人家下山了还俗、还俗了成家立业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他和那和尚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哪他干啥去了?你知道?”
“废话!说起来这个小和尚还勉勉强强可以算是我的半个不记名弟子——你疑惑?对!他最多也就能算半个不记名的弟子!他除了能练点拳脚功夫,练基本的修灵都做不到,不是半个还能算多少?这种货色能叫他不记名弟子已经很给面子的了!”
我晕!你这么埋汰人家干嘛?看不上眼别收啊!难不成人家还求着你收不成?不过我也只能心里腹诽,可不敢说出来,否则这货万一不小心动了怒——再看看下面那些闪着绿幽幽目光、吐着一条条叉子的家伙,咳咳,有些话自己明白就好。
“实话告诉你!是我让他下山了,去做了一些事情,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
呃!三不像这啥意思?中年和尚下山做事做就做事呗,为什么我以后会知道?和我有毛线关系?难不成他要收我做徒弟?
可是你是大神吗?不是大神我可不想浪费我的拜师表情!照这么说来我学那个集体催眠大o法有戏?不过三不像同志忘记这个忘记哪个的,真的适合做我师傅吗?
要考虑清楚!必须考虑清楚!万一整个脑残的师傅把自己也给整得脑残了,哪这事找谁说理去?须知我只要你的本领可不想要你这个师傅——呃!我是不是太功利了些?
“他下山和我有关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或许吧!将来的事谁知道呢!”
呃!这货刚才还挺激动,现在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唉!脑子不好的人啊,性情和巫山的天气一样千变万化,真是不可捉摸!
“呵呵,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庙会流传出庙里有一个会出米的宝贝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马丹!你不就想一个捧哏的吗?老子偏不遂你的意!你都说是秘密了,我如何能够知道?假如我都知道了我刚才还会像个大白痴一样问你哪么蠢的问题?你会变化语气,难道我就不会?
“呃!呵呵!年轻人真是火气大!火气大好啊,说明你有朝气,有勇气。不想知道?我偏偏告诉你!听好了啊…..”
负气说两句话倒成好事了?这什么世道?和脑残的人——和脑残的东西打交道真有意思!不过你要告诉你就说呗,但看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蛇,我还能跑了不成,又何必停顿一番的故弄玄虚?
或许太久没人和他说话,他太寂寞了吧!?想到这里我装作有气无力、一副被太阳晒蔫了的花的样子呻o吟一下:“说——”
“呵呵……”三不像看到我的衰样,似乎心情也很不错,“我告诉你,会出米的宝贝其实是那个小和尚四处散播的谣言,以掩盖他每天到山下的村落偷米的事实。”
“什么?我考!”我晕!这什么事?这么神奇故事的背后却是——“不对!那中年和尚的风评很不错,怎么会干出这般的事情?”
“怎么不是?我可以发誓,他每天都去偷米,风雨无阻。”
呃!誓言对他肯定是有约束力的,难道是真的?不应该啊!出家人戒这戒哪的,怎么可能散布谣言,还偷米?难道其中另有蹊跷?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逼他的!”
“呵呵,原来你还不是很蠢!不错,那个小和尚刚开始是不肯的,不过我让那些蛇儿偷光了他所有吃的,然后又催眠他去偷了几次之后,他竟然习惯了,而且还干得蛮欢喜蛮熟练的……。”
我汗!你这不是逼良为昌吗?那和尚从被逼到习惯到喜欢到欲罢不能,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原因?若说怪癖到偷米能都能如此这般,也太儿戏了吧!?
似乎能看透我的想法,三不像道:“呵呵,其实他这是为了生存而偷米,更主要是为了练习他的轻身功夫。他不是迷上了偷米,而是对这种训练方式入了迷,所以你懂的。”
呃!敢情这中年和尚是武痴。这种训练方式倒挺特别的,想来如果老顽童周伯通在此,估计一定会和这中年和尚成为好朋友吧!
“这和尚练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被发现过?不说现场被抓个现行,难道老百姓也没有发现米少了?一直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