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幽幽索命似的声音令我觉得头皮开始发麻、发炸,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很像传说中的鬼叫声啊!
我静静地来个深呼吸冷静自己,试图集中意志听得真切一点,可那“鬼叫声”却神奇地马上消失了,难道刚才是幻听?可刚才似乎也出现过一次了啊,莫非我才芳龄二十就大踏步前进迈进了老年痴呆大军的行列?苍天啊,大地啊,你们统统去死吧!
得!怨天尤人也徒自伤神而已,还是睡睡再说吧!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庸医!你们都是庸医——”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
……
尼玛!
又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刚静躺不久,这索命的“鬼叫声”又再度响起,可我一集中意志,那声音便又再度消失。
说实在这些声音虽然叫得凄凄惨惨还含点悲悲愤愤甚至阴阴森森,但是我也就觉得不过古古怪怪还断断续续的哭哭啼啼而已,刚开始还觉得这噱头让人手心冒汗,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完没了,就只剩下十足份量的烦人劲了。
莫非旁边有个拍鬼片的片场?应该不是吧?老爸说了这里是医院,现在是晚上。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真的鬼叫声?
不可能有鬼!
老子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马列主义时时在头脑,毛概邓论刻刻记心中,一切妖魔鬼怪皆为虚幻。
可是那声音——真的很像鬼叫啊!?
不可能有鬼吧!
难道这时候请出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等更合适一些?
可这些比唯心更缥缈的存在应该不存在吧?有本事你显灵啊,来个万丈金光普渡一下众生,何如?
仁者心动?
刚才那声音貌似是真真切切响在耳边的,真不像幻由心生的产物。
莫非那是耳鸣?
我肾虚了?
不可能吧!?
虽然那三个玉兔很美很梦幻,欧美岛国文明曾熏陶,苍老师以身传教的影像更是牢记心头,但是我还是很少约会五指峰下的五姑娘的,至多也就是保持小蝌蚪不变成小青蛙的节奏而已,这——应该不至于肾虚导致耳鸣吧?我可还是能随时奉上著名药引——纯阳尿液的老实孩子呢!
话说耳鸣声可断可续,如蝉音、蜂叫、汽笛长鸣等,可这些都不像啊,耳鸣有鬼叫的声响吗?
尽管感觉头重脚轻,但委实没有心思再睡,我也做好了胡思乱想打发时间的准备,可奇怪的是那声音竟没有再度出现,我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就拜会了周公,可惜没有见到巫山神女,心中甚憾。
第二天早上,老爸喂我吃完清火粥便问:“狗仔,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爸放心吧,貌似我暂时死不了!”我知道老爸昨晚一晚守着我一点觉都没有睡,心里还真挺愧疚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让老爸这么操心,真是愧为人子。
“那就好!话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你掉进那个坟陷坑也就一米多,怎么会多处擦伤,还摔折了两只手?”老爸疑惑道。
坟陷坑?我掉进了坟陷坑?
坟陷坑,是我们南方客家人在亲人过世后进行简单土葬,或三年或六年或十年等后由亲属聘请捡骨师将逝者遗骨挖出清理干净后装入金缸中移葬至地理先生点穴的风水宝地,而这之前简单土葬的旧穴通常都不会填平,直接在坑里种上一棵长满倒刺的野菠萝以示驱邪就算完事,这个旧穴形成的坑就叫坟陷坑。
掉进坟陷坑通常都预示要倒大霉!
我如今就倒了大霉——目不能视,双手已折,小伤无数。
一米多深的高度别说我这一米八的成年人了,就是十岁的小孩正常掉进去也应该屁事没有。
可我却为什么这么凄惨?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了昨天的那幕——
话说上午没事,我便赶着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去山里放养,时快中午时竟感困顿无比,便栓住老黄牛跑到山上的一颗树下的芦基(学名芒萁)包便睡了起来。
说起来该死,都怪昨晚春梦连场,梦中大会国产神级美女、岛国性感女优、豪放的俄罗斯大妞及背腰臀可折叠成凳的拉丁美女等悉数登床,豪情瞬间,突然贞子姑娘披着长发、苍白胜雪的脸吐着血淋淋的舌头温柔呼唤:“我也要——”这他么典型六月艳阳飘大雪——害人可大练葵花宝典的节奏,一时我阳关尽失,无数子孙奔腾而出,此时此景我只能无奈对那些平生不得见的可怜嫡亲后代们说声拜拜了。
贞子姑娘的妖娆一唤不但使我内裤尽湿,更导致了我今天的睡眠不足精神不振。
大树底下好乘凉,柔软的芦基也垫得舒爽,不一会我就熟睡了起来。
……
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又进入昨晚那个梦幻的世界,似乎有美女在辗转申o吟,而且声音真真切切声声入耳,我陶醉着翻腾身体,却不料一根芦基骨轻刺我腰,把我一下子刺醒。
“啊……”
“嗯……”
“哦……”
……
咦?这声音还在,不是梦?
莫非有人在野战?什么时候这淳朴的乡村也豪放到这种令我叹为观止的地步了?
惊奇、好奇、猎奇的热血几乎逼爆血管同时也使我瞬间精神抖擞,小心翼翼地爬起,顺着声音我悄声无息分开高高的芦基及一些稔子树,我看见了——
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