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jea气乐了,“看来派来对付你的人还是太仁慈了啊。”
她的视线看着翁廷均完好无损的左手,眼神嘲讽。
翁廷均的脸上没有被揭穿小九九的尴尬,随后心存疑惑,问道:“你不害怕吗?”
jea闻言微征,“我很怕,所以您尽快痊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她就是个明星,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也仅是对电影里帮派仇#杀的认知,现实可能也会如此,但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谁会在意?
然而翁廷均这个灾星……
怕有什么用?都已经发生了。
翁廷均挪动屁股,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地自己用着左手吃着清粥,清粥很淡,里面放了几块排骨,上面扑洒着几个切得不均匀的芹菜根,饥肠辘辘之下,翁廷均闻着这扑鼻的香味食指大动,吃相难看但却吃得很香。
jea端坐在毛毯上,看了下空调的温度---22度,温度有些偏低,她视线胡乱瞥着,见翁廷均双脚一直裹着被单不停动着。
“弱不禁风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难怪被欺负成这样。”jea揶揄笑道,拿起遥控关掉了空调,大号衬衫下的双腿一晃一晃地来到百叶窗前。
打开窗户,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不到一会,jea身上已经香#汗淋漓。
翁廷均无辜耸肩,他也想强壮啊,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啊。
jea懒得搭理他,打开房间里的电风扇直接调到最大档,医生说了,病人最好不要吹空调,随手拿过一本时尚杂志,坐在翁廷均对面津津有味地翻着。
翻阅的动静过大,翁廷均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目光一接触到jea拿着杂志的青葱玉指上,他微微心里一顿。
他看到jea双手有五根手指头上贴着创口贴,低头看了一眼切的不均匀的芹菜根,顿时一股暖流填满了心门。
“你不应该说点什么?”
“我等你对我说些什么。”jea头也没抬,目光一直盯着杂志,看到搭配风格适合自己的,嘴角不禁一勾,双腿也在床沿有节奏地晃着。
被这白花花的大腿刺激得翁廷均再次失神,随后甩了甩脑袋,收敛心神。
对不起三个字太廉价,翁廷均也就不再矫情,“我本以为会起诉我,所以我打算自首……”他注视着jea的动作,发现她翻阅杂志的速度慢了下来,心里笑了笑。
“然后我把所有事情交给朋友后,我便四处逛着看看首尔的夜色,人来人往间我觉得很悲哀,之前就和你说过,我没有什么大梦想,只想活得轻松自在点,可有人却不想让我如意,就在这时……我发现有人暗地跟踪我……”
jea耳根子动了动,心思也提了上来,但仍然佯装不在意。
“我也刚从医院出来,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就只能往人群多的地方跑,可越跑越不对劲,我发现周围静的可怕……这是个很不幸的消息,周围没人了……就在我快要绝望失去力气奔跑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个废弃公园。我在心里说着,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见jea注意力完全被自己吸引,翁廷均也陷入了回忆当中。
“废弃公园破落不堪,摇摇欲坠的土墙,还有一个救命稻草似的水池。我搬起旁边的大石砸入水池中,制造躲进水池里的假象,暗中拿起木棍等待他的到来。他果然上当,可我毕竟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容易得逞,他看起来很强大,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我的攻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滚进了草丛里但好景不长我发现没有后路了,生机被一堵土墙断绝了,就在我暗自焦急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狗洞。我不想被这个坏人抓走,于是就钻进了狗洞,上帝好像纯心和我过不去,我被狗洞卡住了,退无可退,无路可走。我急中生智躺在地上假装中枪死了,他果然上当疏忽大意,我猛地跳起来拿着匕首重伤了他,但对方毕竟是职业打手,我还是中枪了。他显然是个恶魔,居然恶毒地想要与我同归于尽……他拿出打火机引燃了草丛,现在又是干燥的夏天,大火趁势而起,他被活活烧死,以前的翁廷均也“死”在里面了,这件事过后,我想他们不会在找我麻烦了……”
这个经过半真半假,翁廷均不想给jea负担,而且这个事情的确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他是狐狸,那么赵岩伦就是条疯狗,疯狗会害怕狐狸吗?显然不会。那一场大火不是杰克放的而是他,所以大火过后,以前的翁廷均的确‘死’了。
听着翁廷均的讲诉,jea面红耳赤,当翁廷均说到木棍偷袭的时候,她一颗芳心悬到嗓子眼,翁廷均失败后,她又懊恼不已,仿佛当时就是她一般。不过听到翁廷均钻狗洞,她直接笑出了声,她想到儿时的一句话。拉钩拉钩,谁撒谎就是小狗,翁廷均果然是小狗。
翁廷均见jea揶揄的眼神浑然不在意。
“那你是怎么进入小区的?或许是以ra也发现此时场合不对,便严肃地看着翁廷均问道。
翁廷均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是我有错在先,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你道歉,就想着应该把那个手镯还给你。我简单做了点伪装,拦了辆的士来到你住的小区,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以rm的工作人员的身份收买了保安,我也没有把握你是否在家,没想到还真被我碰到了,但我毕竟受伤了,来找你的路上已经脱力到了你小区楼下更是不堪重负,伤口直接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