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小陆在喊:“夏薇,你怎么老没完没了的了,快来收桌子吧。”“好,你放那,我来搞。”夏薇放下电话朝着客厅的饭桌走去,看见小陆正在摆弄着花盆中的吊篮,夏薇见状就没好气地说:“你整天就摆弄这些,你不能先把桌子收拾了再摆弄你的花花草草啊?”“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小陆继续摆弄他花盆里的吊篮。“怎么说话啊,这碗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啊?平时我也没让你干这些,我有事的时候你不能帮着做点啊。”夏薇一面收拾着碗筷,一面责怪着。“你整天就是这个病人,那个电话的,看你那么忙,院长也没你忙啊。”小陆连头也不抬的反驳着。“算了,算了,也没指望你洗碗,我做就我做吧。”夏薇无奈地看小陆一眼。其实她心里明白,小陆是看自己整天忙着没时间搭理他就不开心,才故意喊自己做家务,好早点结束谈话。也不知怎么了,小陆整天疑神疑鬼地看着自己,就连难得去下县城,他也规定了时间让自己赶回,如果没按时赶回,那就看他的脸色了。一天休息,夏薇去县城准备买件风衣,可是,正在挑选试穿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小陆打来的,夏薇不敢耽搁,立即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小陆的责备声:“你去县城这么久还不快回来,不做饭吃啊,你看几点了。”“还没有买到衣服,一会儿就回来。”夏薇说完就继续挑选衣服,还是没有合适的,就换了家服装店继续挑选。可是,电话却又响了,夏薇一看又是小陆打来的,立刻接通,只听电话那端的小陆大声地训斥道:“你给我赶快回来,有那么多衣服,还买什么啊买?回来!回来!你不会是找借口去见王涛吧?”未等夏薇回话便挂断了电话。夏薇再也没心思挑选衣服,就准备乘车回家,突然,她感觉头疼,想吐,就赶紧去站台候车,准备回家。一路上,电话像个不停,她痛苦地一手捂着头,一手拿起手机看着,她不敢接听,她此刻不想听到小陆那责备的声音,一旦生气,头疼会更加剧烈。夏薇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头痛得更厉害了。她打开门,只见小陆一脸的怒气正待发作,夏薇紧锁眉头,脸色苍白地捂着头就往房间跑,小陆见状便追到房间问道:“又头疼啦?叫你不要去,你非要去,这下好了。”“嗯,帮我充个热水袋,我想吐,不要跟我说话了。”说着,夏薇就一头倒在床上,也顾不了脱鞋,便痛的在床上翻滚起来。小陆知道这是夏薇的头疼老毛病又犯了,他不急不慌地拿起热水袋,装了热水递给夏薇道:“又疼了吧,竟自找苦吃。”“你不要说了,我难受死了。”夏薇双手捧着热水袋敷在头顶,依然在翻滚,突然上腹部一阵难受,趴在床沿边:“哇——哇——”吐了起来,溅了满地的污物,这时,夏薇感觉裤子也湿了一片,她拿起床头的一件衣服就往身体下塞……小陆也不发火了,他把地上的污物处理完,就直奔厨房做饭去了。夏薇折腾了好久才慢慢好转,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她立刻起床洗澡换衣服。夏薇先在头发上打了些洗发液,刚揉搓了几下,就感觉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炙热,她赶快用热水把它冲洗干净,也没介意。心想,这是单位刚刚发放的洗发液,不会有事的。然后用热水反复冲洗身子,她用热水全身上下不停地冲洗着,感觉特别舒服。换好衣服夏薇感觉一身轻松,只是头还有些晕,就继续躺下,小陆过来问:“先吃饭再睡吧。”她说:“不想吃,我躺会儿再吃,你自己吃吧。”然后就闭上眼睛睡了。待一觉醒来,头已经不疼也不晕了,感觉肚子有点饿,就起床去厨房搞了点吃的。夏薇心里很明白,每次一个人出门都会犯头疼的毛病,有时,她都不敢上街去。夏薇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近些年老是犯头疼,家里买了各种止疼药,一般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吃止疼药的,只是吃了也没多大改善。但只要用热水袋给头部热敷,并且睡上一觉基本都能好转,也有不管用的时候。那天夜里,夏薇在睡梦中被一阵头痛醒来,醒来后,夏薇就摸索着去厨房充了热水袋拿来热敷头部,却一点都没有好转,反而越痛越剧烈,感觉头炸开了痛。夏薇痛得在床上打滚,惊醒了小陆,小陆忙问:“你怎么了?”夏薇吃力地轻声说道:“啊——啊——我头疼死了,你帮我打电话给病房值班人员,让他们过来给我打一针止痛药吧,我受不了了。”“不要打电话了吧,人家都睡觉了,天亮了再说吧。”小陆不耐烦的样子。夏薇用手捂着头,翻来覆去地,说:“求你了,救救我吧,这样痛下去我会死的。”“那我把电话打通了你自己跟他们说吧。”小陆说着话,已经拨通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拿起话筒递给夏薇道:“你跟他们说吧。”夏薇接过话筒吃力地说:“小邹,啊——是你上夜班啊,麻烦你——啊呦——痛死我了,过来给我打一针止痛针吧,我头痛的受不了了。”“什么?你又头疼啦,一会儿就过来。”夏薇挂了电话,依然在床上翻滚,痛苦万分。当夜班医生来看到这一幕,责怪地看着小陆说:“小陆啊,夏薇头疼得这么厉害,你怎么睡得住啊。”小陆不削地说:“她经常会这样,没事的。”他们给夏薇打了一针止痛药水,不一会,夏薇就睡着了,到早晨醒来,夏薇的头依然昏沉沉的。吃完早饭就跟同事商量换班,去县医院做了头颅ct,报告出来并没有异常,这才放心。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