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道：“让我来照顾你吧。”
包间里的气氛一僵，李善姬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的表情，倒是没有如同林冬生所想的那样破口大骂，也没有直接翻脸，而是笑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林冬生的手掌，如沐春风的微笑挂在李善姬的脸上，莫名的，让林冬生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冬生啊，你的好意老师心领了，可是啊……老师这辈子是不会再找喽。”说完，李善姬轻轻wo住林冬生的手掌，刚想将它搬开，却突然间愣住了。
原因是因为林冬生的一句话。
“我的女人怎么可以孤独终老呢？”
“你……你说什么？”李善姬的脸se大变，看着眼前突然间变得陌生的弟子，心中突然间如同擂鼓一般震动！
“老师，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么？”在李善姬错愕的表情中，林冬生轻轻一拉，直接将李善姬扯进了怀中。
十年前？雨夜？
仿佛一记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李善姬愣愣地看着眼前突然间变得邪气凛然的林冬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你是……”好像不敢相信一样，李善姬傻傻地看着男人，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甚至都不敢想！
“十二年前的一个下午，我和小女友一起走进了一家咖啡店……”李善姬的心随着林冬生的声音响起而渐渐下沉。
耳边是林冬生一直用第一人称叙述着那一段往事，李善姬却始终用一种十分莫名的目光看着这个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孩。
不过，准确说是已经长大了的男人。
“你……之前一直都在骗我？”不知道为什么，李善姬没有介意男人此时的举动，甚至也没有在意男人口中描述着足以让任何女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可她却一直想要弄明白的，只有一件事。
他林冬生，不，准确说是郑婵玉。是不是一直都在骗自己？
“诶？”被打断了之前一直描述的场景的林冬生，此时却有些愕然，看着怀中皱着眉，冷冰冰地再次重复了一遍的李善姬。林冬生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摇了摇头。
“那你……”
“我后来……”毕竟空间这种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林冬生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干脆仿制电视剧中最经典的桥段，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轻声说道：“在您离开之后。我的头部受了伤，所以……”轻轻一叹，林冬生若有其事地解释道：“我也是最近才终于记起这一段往事。”
“那你……”其实到这里，李善姬的心中虽然还有着些许疑惑，比如为什么林冬生会莫名其妙的再次成为自己的徒弟，又或者，为什么林冬生如今突然间回想起，可是她已经感觉不重要了。
因为她看到了此时此刻林冬生的那双眼睛。
愧疚、怜爱以及一种让她心间一颤的复杂情感。
“老师，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么？”林冬生再次旧事重提。
“值得么？”
“诶？”
“我现在……”李善姬轻轻用手指拂过自己的脸颊，幽幽地说道：“我要比你大上一倍还不止。你才二十多，我却已经五十多了，你又能喜欢我几年？所以……放手吧，对你、对我都是一件……”
“老师！”林冬生正se道：“在你说出自己的决定之前，我想问您一句话。”
抬头看了极其认真的林冬生一眼，李善姬点了点头。
唇角绽放一抹浅浅的微笑，林冬生问道：“如果忽略年纪的差距，您会不会选择我？”
看着林冬生那真挚的目光，李善姬的心突然间乱了。
“我……我不知道。”她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逃避。可是让她更加羞涩的是，林冬生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先一步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低下头。噙zhu了那一抹因为醉酒而有些苍白的唇。
这是一记阔别十年的长吻，这是一记忽视年龄、忽视一切的长吻。
李善姬曾经以为，在丈夫去世之后，自己再也不会为任何人颤动的心，此时却意外的颤抖起来。
吻毕，一直注意到彼此目光的两人。其实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可是……
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李善姬又恢复了到了一开始那一副淡然的模样。
而李善姬的举动，也让林冬生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可是下一刻，就在李善姬即将起身离开的时候，林冬生一只手拥住李善姬的身子，另一只手将饭菜扫到地上，直接将女人压在桌面上，甚至开始进行了下一步。
自始至终，两人的视线就从未分开过，面对林冬生发疯一般的举动，李善姬却始终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可是她却始终用一种漠然的目光看着他。
看着他的动作，却从未开口制止。
一如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渐渐的，林冬生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即将彻底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林冬生突然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明明是一幕桃se的场景，可是两个人的心，却连一点涟漪都没有。
突然间吐出一口气，林冬生稍稍退后一些，双手抓zhu李善姬的胳膊一扯，直接将女人拉进了怀里。
“不来么？”这是李善姬此时的声音。
可是以往软软的甜美声音，此时却变得十分冰冷。
摇了摇头，林冬生没有开口。
看了林冬生一眼，李善姬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