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良久,当时就心想:
“本座倒要瞧瞧,令浮屠赞不绝口的天堑大帝,他的虚拟创造术到底有何高明之处。”
小松鼠与夏侯诗哪怕不清楚杜泽在干什麽,但都静静地等着。
過了足足一刻钟,杜泽仍然在苦磨,用真气龙爪抓着斓蟒一动不动。
而夏侯诗心神一动:“咦,似乎万米之外,发生了一场争斗。”
這儿是遗忘场所,有人进来并不奇怪,不過這麽早遇到其他人却优点出乎预料。
毕竟不是什麽人都能进這儿,正常而言这里是没什么人才对。
小松鼠若有所思道:“是几位七八阶的新人,这点实力竟然有闲心在遗忘场所相互追杀,真是奇怪,哪个牛人闲着沒事帶他们进来的?”
“希望他们别向這边来,不然杜泽只怕要被打断了。”
小松鼠拥有空间感悟能力,能侦查到更远的情况,但是力量却使用不出来。
而夏侯诗也才八阶,她可沒有杜泽那麽逆天,不可能轻松搞定几位八阶,倘若那些人向這边来,哪怕能取胜也会干扰到杜泽。
可是怕什麽来什麽,那边的人,竟忽然改变方向,直直地向這边而来。
他们速度极快,几千米距离完全瞬息之间就到了。
小松鼠无奈地喊道:“啧啧,做好出手的准备吧!”
而夏侯诗早已經严阵以待,护在杜泽身前。
……
疾飞過来的是五名黑衣男人,三个青年两个中年,都是脸色冷峻,目光中布满杀气。
他们仿佛在追杀别人,可是在他们前方却望不到人影。
但若然展开意念力的话,却能侦察到一人正在地底穿行,速度极快。
夏侯诗朗声道:“诸位要争斗可否另择场地。”
她有意令声音传开,相信地底那人同樣也听到了,可是地底那人仍旧方向不变,后面追的几个黑衣男人也是紧追直上。
五人中一个满脸横肉的虬髯大汉,远远地望见夏侯诗,目光立即一亮,露出贪婪之色:
“咦!竟是个如此绝色的小妞,啧啧……”
另一个健壮青年忽然出言呵,斥道:“周威,别他吗分心!完成任务再理会其他。”
另外二个青年望见夏侯诗,目光也露出一丝痴迷,毕竟夏侯诗的姿色,实在太出众了。
只是听到那健壮青年的呵斥声后,恋恋不舍地收心追赶。
虬髯大汉嘿嘿一笑:“这个自然。”
他阴笑着,因为前方追赶之人,正直直地向夏侯诗的方向而去,哪怕他不主动對夏侯诗出手,冲突起来也是必然之事了,心想:
“這樣的绝世美女可不多见,不抓回去做压寨夫人,簡直對不起老天的赏赐。”
眼贱地底之人已經靠近到了百丈之内,仍旧沒有停止的意思,仿佛竟是有意拉别人下水一樣。
夏侯诗忽然凝聚出光明神剑,向地底一剑斩下。
這一剑之威,不晓得比之前进入遗府时要強大多少,空气中竟爆裂出一丝丝鸣声。
咻!
剑气化作一头翔翱的火凤鸟,瞬间钻入地底,截住地底那人的去路。
轰隆!
地底发出剧烈的爆炸之声,一道娇小的人影从地底飚射而出。
夏侯诗吃惊地望着那道娇小的身影,有点大出意料。
万万沒有想到,地底那股還算強大的意念力,竟是出现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上。
她长得极美,五官就如同精灵一樣精致可爱,不過此刻她蓬头垢面,眼眶中蓄满泪水,神情中帶着恐慌与委屈,就差沒有哭喊出来。
望着這个小女孩无助的目光,夏侯诗恍惚看见了自身的童年,不由得心头升起了恻隐之心,而且方才那一剑,好像還伤了她。
“几个人联手追杀一个小女孩,实在太過分了。”
夏侯诗再次出手,不過這次目标不是小女孩,而是追過来的几个黑衣男人。
剑气化作伍只火凤鸟先后飞出,当中一只融合了意识,向为首的健壮青年射去。
几个黑衣男人见状,同时出手,空气中立即响起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当中健壮青年身躯爆退百米才停下,冷冷地望着夏侯诗:
“阁下是何人,为何插手我们的事?”
其余几个黑衣男人也停了下来,都望着夏侯诗。
這时侯,他们也注意到了正在抓着斓蟒的杜泽,不過并沒有太在意,斓蟒的实力算不上巅峰,他们还是可以轻松搞定。
至于杜泽肩膀的小松鼠,倒是沒有人注意。
从地底钻出的小女孩,站在两方人马中间,一动不动了,她感觉到這边有人,特意過来寻求帮助,哪儿明白竟会惹来攻击。
不過她也不明白为什麽那位攻击自身的姐姐,为什麽忽然又帮自身了。
夏侯诗冷冷地望着對面几个黑衣男人:“伱们为何追杀這位小女孩?”
先前那位虬髯大汉的說话声,并沒有刻意压制,她隐隐听到一些,更发现他那种恶心的目光,令她极为不舒坦,她對这些人的印象十分不好。
况且几位大男人追杀一个小女孩,怎麽瞧也像是欺男霸女之徒。
健壮青年承受了夏侯诗一击,心知夏侯诗不容小觑,但他们有伍人,倒也不怕夏侯诗,沉声道:
“這是我们的事情,和伱无关吧。”
夏侯诗平静道:“你们冲撞我等的事情,倘若沒有个原因,今天我是管定了。”
一边传音給杜泽:“小泽,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