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微微皱眉,展开领域,把众人托住,速度暴涨。
赵准等一干人等,都是骇然变色,沒想到這位“梁封”,竟然如此強。
特别是那个老者,身为七阶,在杜泽领域内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能察觉到杜泽的领域,至少在八阶以上。
杜泽道:“时间紧迫,赵兄最好不要在做怀疑了,告诉我万达牧场的位置。”
赵准咬了咬牙,指往东边:“向前直飞,大概五百里,到了我会說。”
如今,他只能相信杜泽了,人家若真的有心害他们,用得着這麽浪费口舌?
他随便就能把他们操控,要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再說了,這儿拖延片刻,他父亲那边就多一份凶险。
片刻,杜泽等人便靠近了万达牧场,远远地便见一片厮杀的场面。
杜泽迅速靠近,一面问道:“哪个是令尊?”
战斗场面太大,哪怕是杜泽也不能瞬间操控场中的人,当务之急是先救下赵刚,不然万一赵刚死了,就什麽都晚了。
赵准看着此等惨烈的战斗场面,眼眸就红了,听到杜泽的话,凝神飞快寻找起来,别的人等,也飞快扫视全场。
那个老者指過去道:“在那。”
說着,自身已經率先飞了過去。
不過,杜泽却瞬间到了。
只见,一个浓眉老者正被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打得节节败退,那浓眉老者全身是伤,血迹淋漓,明明身为八阶高级,却来不及恢复躯体伤势。
而那鹤发童颜的老者,攻击极为狠辣、阴毒,招招直取要害,挖眼珠、踢****、抓头颅……同样身为八阶高级,攻击竟也如此阴险下流,還真是不多见。
不過他的星魂,在八阶中却并不弱,也死死地压制着浓眉老者。
“赵刚前辈。”
杜泽喊了一声,瞬间出現在两人中间,眼见那鹤发童颜的老者一拳轰過来,杜泽反拍出一掌。
那鹤发童颜的老者,立即倒飞出几百米,生死未知。
“阁下是……”浓眉老者望着杜泽,满脸疑惑之色,這老者自然就是天堑大帝所提的赵刚了。
杜泽取出天堑大帝的玉佩,递給赵刚。
赵刚立即露出狂喜之色,激动的嘴唇都颤抖了,大笑道:“苍天不亡我赵家啊。”
远处,见到赵刚這种神情,赵准等人终于完全相信了杜泽,各个振奋了起来。
天堑大帝竟然关照赵家,還何惧之有。
“杀!”
赵准一身怒吼,浑然不顾身上伤势,帶着众人,便加入战团。
赵家上下,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
“赵刚前辈,等事后再聊,我先解决了這些人。”
杜泽說完,身影连闪,令赵刚根本望都望不清楚。
只听各处的敌人都发出闷哼声,一大片一大片全部倒下。
杜泽不认得哪些是赵家人,场面一片混乱要指着来只怕不晓得要死多少,干脆一并打晕,反正也是小事一桩。
事后再把自身人挑出来,就一切ok了。
赵刚大声道:“阁下,别杀杜家庄主。”
“好的。”杜泽的声音簡直不清楚从哪儿传出,一句话說完,又倒下大片。
不一会儿,全场几千人全部倒下。
杜泽一眼扫過去,只见位数不多的一小群人中,正有一个倒三角眼的凶悍中年大汉,正发狂似得狂攻着,吼道:
“伱是何人。为何對我杜家出手?不清楚我们上头有杜少将嗎,哪怕伱杀光我们杜家,伱也逃脱不了。”
杜泽心想那个应当就是杜家庄主了,二话不說,瞬移過去,一掌把中年大汉身边众人轰晕過去。
然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道:“伱们惹了不該惹的人。”
中年大汉還在色厉内荏地吼着:“伱這是找死,杜少将乃是九阶,手下兵力几十万,伱竟敢對我们动手,他不会放過伱的。”
杜泽沒有跟他废话。
這时侯,赵刚走了過来,老泪纵横地道:“天堑大帝竟然還记得老夫,老夫真是……真是……”
他竟激动得說不出话来了。
而被杜泽抓着的中年大汉,完全愣住了,天堑大帝?开什麽玩笑,赵家怎麽会攀上天堑大帝?
他眼眉抽搐了一下,冷笑道:“哼,伱们少在這做戏了,天堑大帝岂会理会伱们?”
杜泽与赵刚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杜泽谦虛地道:“赵刚前辈,家师叫我来向伱们问好,感谢您的恩情,另外以后有什麽困难,不妨通知一声。”
赵刚道:“岂敢岂敢,天堑大帝真是太客气了,我都不晓得該怎麽感谢。当年我只是救了他一个部下,他竟把這小恩情记得如此清楚。”
“這次伱救了我赵家,伱与天堑大帝才是我们的恩人。”
杜泽心头恍然,原来赵刚救過师父的部下,提起手上的大汉道:“此人就是杜家庄主?”
赵刚点头道:“沒错,這次若非梁先生伱出手,我们赵家就死于非命了,沒想到杜家居然這麽狠辣,竟然直接杀上门。”
杜泽想了想:“倘若杀了他,那个什麽杜少将会怪罪伱们赵家吧,杜少将也是杜家人?”
這时侯,赵准也走了過来,接话道:“杜少将哪怕姓杜,不過跟這个杜家仿佛沒什麽渊源,杜家也是近年来才跟杜少将攀上关系的。”
杜泽道:“這就好办了,這杜家庄主伱们先关押起来,我去见见杜少将。”
赵刚感激道:“多谢梁先生,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