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芙瞥了她一眼,恨恨地道:
“這女人哪怕水性杨花,但修为却很不赖,八阶高级,還有一身裝备都不晓得从哪儿骗来的,樣樣是极品。”
杜泽愕然,他明白那几个考官是会计算裝备因素的。但裝备加成不至于太多,否则也不会被选上,看来那个女人還真有点修为。
明明有修为却還要到处勾引男人,踩着男人上去,這女人真是奇葩!
不一会儿,他们便已經飞到了内院弟子的居所范畴了,其实這个分类最为复杂,除了内院弟子住处之外,還有各种修炼场所,比斗场所。
就连住在上面的真传弟子,比斗的时侯也下来這层,表面上是說让内院弟子观摩学习,实质上是怕打斗影响到别的真传弟子。
总而言之,内院弟子的层面,往往是最热闹的区域。
這不,一飞上這座庞大的领地,顿时听到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
考官中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是一号星斗场传来的,看来阁主答应了玉虚派赌斗。”
蓝发女子叹道:“沒法子,玉虚派咄咄逼人,已經欺上门来。再不給他们一点颜色瞧瞧,還以为我们蔷薇阁怕了他们呢。”
中年男子道:“玉虚派掌门的儿子被滟仙子打重伤,也难怪他们這麽动怒。”
“不過看他们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倒不像是有勇无谋之辈。”
青甲男子道:“哼,他们只是在自讨苦吃,我们的真传弟子们,一定会令他们滚出去。”
就在這时侯,忽然听到一阵吸气声。
這声音是上万人发出的,哪怕距离远,但依旧听得见。
很明显,這不是己方胜利,倘若是己方胜利那肯定是欢呼声。
青甲男子道:“真想過去瞧瞧。”
其实蓝发女子与中年男子,也同樣想過去观看,若非這什麽弟子考核,他们早就过去了。
這些半年一次的外院弟子考核,其实根本就不是很重要,所以才派他们数人過来。
中年男子却是比较理性,压下了自身的冲动,道:“先帶他们去考核再說。”
三人迅速地帶着杜泽数人,到了一间考核房,不過考核房中,却有些空荡荡的。
刚迈入,便见一个大汉向外跑去。
中年男子赶紧叫住道:“师兄,我帶来了几位刚考核通過的外院弟子,麻烦伱先帮他们考核。”
那大汉却头也不回,狂奔而去,留下一句话:“都什麽时侯了還管考核。蔷薇阁有难了,快去助威。”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但這内院弟子的考核,他做不了主。
可是這儿的考核官,却一个个都不见了。
青甲男子道:“师兄,我们也去一号星斗场吧。”
蓝发女子沒說话,不過目光中露出满是希冀的目光。
中年男子无可奈何:“好,那先去赌斗场看看再說。”
说罢,他转头望着杜泽等人道:
“伱们就留在這,等着?”
杜泽急忙道:“我们留在這,只怕不妥吧,何不干脆帶我们過去。”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既然伱们想去,帶去也无妨,不過一定給我老实点。”
于是乎,考核不成,反倒是去了一号星斗场。
不仅是杜泽,就连忒芙、邦德等人也是十分想要前往一观,那里可是进行着两大势力之间的争斗啊,就连真传弟子都出动了。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一号星斗场,又听到里面传来唏嘘之声。
杜泽等人不由心想,难道又输了?
一号星斗场,面积十分巨大,覆盖场地只怕有上千丈,庞大建筑群如同一只怪物卧在地上。
蓝发女子帶着杜泽等人,自发迈入了星斗场,在外围观看起来。
只见巨大的星斗场两边,各有一群人,分明便是蔷薇阁势力与玉虚派势力。
杜泽的目光,很自然地望向蔷薇阁這边,扫视一圈。
在望见那个身穿黄裙,如同仙女般脱俗的女子之后,他的目光呆滞住了。
呼吸、心跳都开始加速,他恨不得立刻冲過去,抱住那个美人儿。
已經多少年,沒有再见面了?
如今见面是這麽簡单,但在這期间,却經历了多少波折多少彷徨?
曾經他第一次以人类小孩形态出現在現实的时侯,等于把诸葛滟給忘了,哪怕是有所准备,可当记忆苏醒的时侯,仍然有种恨不得立刻见面的冲动。
杜泽的心神甚至有些恍惚,這不会是梦吧?
正当這时侯,诸葛滟站了起身,對旁边身穿黑色长袍的威严中年道:
“义父,让我出场吧,此事因我而起,更該由我来承担,此刻他们数人都受了伤,我实在有点内疚。”
一旁神色有些惨白的几名青年男子赶紧摆摆手,道:“小伤而已,我们不要紧的。”
威严中年点了点头,怜惜道:“切记小心,不要勉強,那星碑蕴含极強的天道力量,一不小心便神魂受创。”
诸葛滟点头道:“嗯。我会注意的。”
说罢,她便莲步轻移,走了上前去。
在两方势力的中间,正摆放着两块庞大的红色石碑,足有三丈高。
那块石碑表面有许许多多复杂而神秘的符文,好像是天然形成,并不是有意雕刻。
倘若用意念力侦查会发現,里面如同迷宫一樣,一个不小心便会神魂受创。
小松鼠传音給杜泽,流露出兴奋之情:“杜泽,那是星碑,星碑啊。”
杜泽点了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