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哗!
全场顿时发出了惊呼之声,大家才刚刚想到,东方泽只怕要受到他们威胁了。
非但如此,哪怕他肯认输,對方也不一定便会給他解药呢。
谁晓得,杜泽竟然毫不留情地出手。
同一时刻,上方的光罩散去,表示比赛结束。
诡牙迅速融合自身的躯体,修复着,半边脸死死盯着杜泽,目光中闪過一丝畏惧。
他望见杜泽的目光中,不如他的阴毒,但却坚定、锐利,倘若如今不是比赛,自身只怕就此死亡了。
蔷薇阁那边愣了一下之后,再次发出了欢呼:“东方泽又赢了,又赢了,不過他灵魂中的毒不要紧吧?”
“不清楚,不过他好像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难道說他不清楚诡牙毒液的恐怖?”
“不可能,诡牙的毒液非同小可,一旦粘到就能察觉到強烈的腐蚀性,东方泽怎麽還能淡定自如?”
就连西门霖,也是露出了担忧之色,望了诸葛滟一眼,却见诸葛滟面帶微笑地注视着东方泽,分明丝毫不担心。
西门霖心下狐疑,不過不打算再问了。
诸葛滟之所以丝毫不担心,是因为杜泽一直在跟她传音,根本就是游刃有余。
……
“诡牙,伱确定他粘到了伱的毒液?”
诡牙退下之后,唐铭便忍不住问道。
诡牙认真地点头:“他不仅粘到了,而且还粘了很多,我不清楚他是怎麽忍受得住,不過肯定是強忍着!”
唐铭观察着杜泽,却见杜泽哪有半点強忍着的樣子,哪怕是铁打的,也不可能這麽能忍吧?
唐铭已經拿不定主意了,望着唐孔德道:“父亲,怎麽办?”
唐孔德目露寒光地望着杜泽:“看情况,他還沒有退下的意思,還要继续参战,只怕毒液并沒有給他造成什麽伤害!下一场,我出战。”
唐铭与诡牙以及别的人等,都是一愣,掌门竟然亲自出战。
唐孔德冷冷道:“我出手把东方泽解决了,他们的阁主肯定会出战,我再赢他们阁主,就是二比二,接下来就交給伱们了。”
“倘若东方泽直接退下,他们阁主上场,也无妨。”
說完,唐孔德站了起来,走向星斗场中间,玉虚派的众人,个个热血沸腾了起来。
而蔷薇阁這边,见到玉虚派掌门出场,都是大惊失色。
“玉虚派掌门竟然這麽快出场了,真是沒想到。”
“哈哈,看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不過我们這边是不是該换人了?對方已經出动掌门,如此大动作地對付东方泽,实在是以大欺小。”
“可是,东方泽好像沒有退下的意思。”
……
蔷薇阁阁主西门霖见到玉虚派掌门出场,眉头微微一皱,站起身道:
“东方泽,伱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如这场我来吧。”
杜泽却道:“阁主,可否令我继续出战,若是我不敌,伱再出手不迟。”
西门霖微微皱眉,杜泽若是跟玉虚派掌门斗,输了倒是不要紧,杜泽立下的功劳已經足够了。
最担心的是杜泽的安危,玉虚派掌门如今气在心中,說不定会令杜泽灵魂重创。
不過,东方泽一直赢過来,都是轻松自在,如今也是气定神闲,难道他真的有把握對付玉虚派掌门?
西门霖不得不表示怀疑,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外院弟子,對战人家掌门,怎麽都感觉有点荒谬。
诸葛滟也建议道:“义父,就令他试试吧。”
西门霖已經让杜泽试了,而且试了不止一次,每次都让他大喜過望,但关键是眼下这一次的對手,太不简单了。
西门霖看了杜泽一眼,又看了看诸葛滟,发觉诸葛滟望着杜泽的目光十分有信心,突然笑了,笑声如雷:
“好,东方泽,那就让伱出战吧。”
蔷薇阁這边,都是目瞪口呆一片。
阁主竟真的让东方泽出战,而且看起来好像信心满满的樣子,這是怎麽回事?
让一个弟子對战别人掌门,也太望得起东方泽了吧?
哪怕他推演星碑厉害,哪怕他刚才表現的灵魂之力也很強大,可不管怎麽看,對方掌门出手,一个弟子還不退下,这似乎太逞強了。
产生這种感觉,其实已經不仅是因为修为问题了,更多的是因为身份问题,掌门對战阁主,這才是大家所能接受的。
不過,既然阁主都這麽决定了,大家只能接受。
還有,众人也确实打心底佩服东方泽,心想东方泽對战玉虚派掌门,不晓得会是怎樣的光景。
……
“东方泽,伱到底是从那个婆娑界场景冒出来的?”
玉虚派掌门唐孔德迈入星斗场中央,冷冷地望着杜泽问道。
以前沒听說過东方泽這个名号,心想杜泽应当是某个婆娑界场景成长起来的新人。
偶尔会从婆娑界各大场景冒出三五个天才,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婆娑界场景有无数个,当中很多就是用来培养天才的。
不過,像东方泽這般妖孽的,還真沒见過。
杜泽淡然道:“這跟伱无关。”
玉虚派掌门冷冷一笑:“一会有的是办法,让伱老老实实地吐出来。”
两人說话间,光罩再次升起,把两人笼罩当中。
唐孔德身份很高,自然不屑于先出手,道:“伱是小辈,让伱先出……”
话未說完,神色大变。
杜泽的鬼爪,完全瞬间到了他身前,比先前的两次战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