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也是观看得悄然点头,外加心情有些紧張。
对手可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战斗倘若太激烈,有谁受重伤就不好了。如此強大的战斗,它也是来不及阻碍的。
眼见得师彪的虚空粉碎拍到了杜泽头顶,庞大的爪子看上去轻易就能把杜泽捏碎。
在如此可怕的一抓攻击之下,杜泽却照旧漫不經心,仍然抬起了那只能量黄金巨龙爪。
不過這一次,当中却包含了空间法则,外表看似平平无奇,十分散漫地出手,但在和师彪掌力碰撞的那一瞬间,师彪竟骇然变色。
杜泽出手很随意,但攻击的时机、位置、手法,都微妙无比,那天塌下来的威力,就這麽在杜泽的能量爪之下,瞬间溃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如同那不是空间粉碎,而是扑朔迷离一样。
师彪甚至還来不及反应,杜泽的能量爪,瞬间到了它的前面,师彪感觉自己完全沒有时间去躲闪和抵御,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等它反应過来的时侯,那能力爪已經抓住了它的脖子,生死,尽在杜泽一念之间。
不過,杜泽只是抓住,等师彪气势弱下去以后,立即收手了,杜泽是不想給它造成心里暗影,被大帝留下心理暗影,這绝不是什麽好事。
师彪沒有再出手,呆呆地望着杜泽,嘀嘀自语:“败了,就這麽败了?”
大长老、师然等人,也是观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败了,师彪败了?”
“谁看清楚杜泽是怎麽出手的,怎麽轻易就把师彪的攻击給瓦解了?”
“那恐怕是大帝的能力,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這杜泽真的是大帝!”
杜泽与师彪的战斗结束得很快,众黄金巨龙還在震惊地议论着。
之前還有些黄金巨龙对杜泽的实力有所怀疑,這一下已經毫无疑问了。
杜泽很強,已經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他们只知道,族内排名前五的师彪,在杜泽面前竟不胜一击。
师然望着身边的师妃,惊骇道:“小妃,杜公子真的是大帝?”
师妃点头道:“嗯,甚至是二阶。”
师然哪怕已經猜测到一些,但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帝,那是何等尊贵的存在,她不由远远地瞪了杜泽一眼:
“明明是大帝,怎麽還答应我弟弟的挑战啊,這不是欺负人吗?”
她说這话,实际上是帶着一丝笑意,倒不是真的怪杜泽。
师然可不是跟弟弟一样,天生少根筋,她正好相反,天生蕙质兰心,想了想便猜测到杜泽答应师彪的挑战,恐怕就是想要展現一下实力,让大家信服。
自己這弟弟,毫无疑问是被人家当磨刀石用了。
不過师然并不生气,一来杜泽救了师妃,又是为黄金巨龙族好;二来這是自己弟弟先挑衅,让杜泽挫一挫這个弟弟的锐气,反而是好事呢,免得他今后得意忘形。
大长老听到了师然与师妃的谈话,老脸上全是笑意:
“有大帝帮忙我们,真是天不亡我黄金巨龙族啊。”
他走向杜泽,略帶恭敬地道:“杜公子,真是谢谢您的出手帮忙了。”
黄金巨龙族是高傲的种族,但同时也是知恩图报的种族,他们高傲的态度,是不会用来对救命恩人的,甚至杜泽实力強大,這点本身也受到崇尚实力的黄金巨龙族的尊敬。
大长老说着,望着远处仍旧有些呆愣的师彪,喝道:“师彪,变回人形,你输了!”
它担忧一根筋的师彪,這时侯還会不服输。不過它倒是多虑了,师彪哪怕输得太快了,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甘拜下风。
它知道杜泽沒有耍把戏,那完全就是不相等境界的压迫。
师彪化身为人形,飞了過来,它神色不是太好看,望着杜泽的目光既有不甘,又有敬佩,一根筋的它难得地露出了复杂之色。
随即,它飞到杜泽面前,瓮声道:“杜公子,之前怀疑你的实力,很是抱歉,你确实是強者,我服了。不過,不代表我就答应让你牵小妃的手了,這事等我实力超过你再一起算。”
杜泽被师彪給逗乐了,笑了笑沒有辩驳。
大长老望着杜泽,问道:“杜公子,方才看你释放的神龙气场,我心头有个疑问,为何你身上有我们黄金巨龙族的气息,你跟天堑大帝又是什麽关系?”
這话一问出,所有黄金巨龙都屏气凝神地望着杜泽,同样的疑问,在杜泽方才使用出神龙气场的时侯,便在很多人心头响起了。
杜泽還沒答话,师妃争先道:“大长老,都怪我之前忙着说自己的事,忘了介绍了,杜泽是天堑大帝的弟子。”
大长老身体隐隐一震,激动地道:“此话当真。”
杜泽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放眼全星空,沒有谁敢假冒天堑大帝的弟子吧?你们见過天堑大帝吗,应当知道他的度厄秘典吧。”
杜泽怕他们不相信,梦境中出現了天堑大帝的辟邪剑,接着随手一招,能量凝集,度厄秘典呼唤。
半晌,一柄辟邪剑呼唤了出来,只要熟悉天堑大帝的人,绝对不会认不出這剑,因为无论形状还是气息,都跟辟邪剑一样。
哪怕這仅仅是复制版,但杜泽从遗忘之塔中吸收過无穷的能量,呼唤的辟邪剑气息也跟真正的辟邪剑一样,再加之杜泽学的是天堑大帝的度厄秘典,说得上杜泽是這世上复制辟邪剑最传神的人,除了他跟天堑大帝以外,外人不使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