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老妈不让拆,这东西又很重要。我只好收敛起自己的好奇心,不紧不慢的把东西放到我卧室后面的阳台上。
下午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抽着烟,回想着之前几年经历的事,又看了看此时自己身处的环境,真不敢相信那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没过多久,被香烟熏着熏着就来了睡意,于是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醒醒,我们快到了。"我睡眼惺忪的问道"到石弓镇了吗?"眼镜笑着回答道"司机放话了,再过不了半小时我们就到石弓镇了。准备准备行李好下车。"我随即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阿紫,以为她也会在途中打个盹,只见她聚精会神的盯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下车后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我们在附近一家饭店随便吃了晚饭,立即找了家宾馆,开了两间相邻的房间,住了下来。
阿紫住在我和眼镜的隔壁,放下行李之后,阿紫就赶到我和眼镜所住的房间,准备商量这次的行动细节。
这一次,花给我们的任务是,位于安徽省亳州市涡阳县石弓镇的一个深山中。随后又给了我们一张地图。说照着地图走就可以找到具体的方位。还说了这次的目的是进去找一卷古谱。随后一脸冷笑的轻声说道"那东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说完,便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当时的眼镜。
眼镜这个人可能大家还不是很熟悉,他跟我。阿紫是同一批进入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他是个对历史知识非常感兴趣的家伙,外观上看去瘦瘦的脸颊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是个典型的知识分子。这可能也是安插在我和阿紫中的原因吧。毕竟做这行当,没一个眼力劲好的,就算到了地点也未必能知道我们要拿的是什么。
当天晚上我和眼镜都已经赶车干的疲惫不堪,随便聊了下大概的行动步骤就各自回床休息了。
当我从床上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我穿好服饰,洗漱完看了看一旁的眼镜还睡的死沉死沉,也并没有打算叫他,独自出宾馆。
我一边看着镇里人的生活习俗,一边四处打听、询问有没有向导可以带我们进山,最后在一家米店的老板那才打听到一些消息,老板说,如果我们要进山,就去找那边巷子里住的一个叫谢老头的人,他经常带你们这些旅游客人进山,后又跟我介绍了附近的一些名胜古迹,比如万宝泉。仙人巷之类的。
此时我哪有心思听他多说,敷衍了几句后,便转身就朝那巷子走去,经过不懈努力,最终在巷子里找了近两小时才找到那栋陈旧的老楼。
老旧的楼房一楼十米处。是间小的杂货铺,我顺势进去买了包烟,接着便打听谢老爷是否住楼上,杂货铺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那个中年女人爱理不理的说,自己并不清楚楼上住着这么一个人,说住在楼上的就一户人家,但并不是老头子。听她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甚是让我感到不舒服。没办法,我只能自己上楼一探究竟了。
楼房很简陋,只有三楼,看着楼梯就知道下面那个中年妇女说的话也许是真的。就我现在所看到的楼梯而言,如果换做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爬,那可真要了老命了。
楼梯多处的石阶已经被破坏的非常严重。几乎可以从石阶处上的窟窿看到楼下的情景。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二楼。看着有一户房门打开的。突然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莫名恐惧席卷而来。
我小时候听过人说过,如果当你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瞬间让你感觉到不寒而栗,这就说明此地是一块凶地,所谓凶地,就是死过人而且怨气一直散不开,或者战乱时期此地是屠宰场。或者万人坑之类的地方。
此时我的目光巡视了楼房的四周,瞬间冷汗就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我看到就在那户敞开门的正对面有一个树,我一眼就看出那不是普通的树,那是棵槐树,与此同时,联想起了一个关于槐树的故事。
那是初中同学在放学路上跟我闲聊时所说,他说他老家住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他记忆里老家打开房门就可以看到两颗槐树,后来她妈妈得了重病去世了,去世时正是躺在老家床上。后来时间久了他爸爸按耐不住,就在外面帮他找了个后妈,他说这个后妈并没有呆多久,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后来他问老爸那个后妈的事,老爸面色凝重的说"有时候公司加班,下班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每次加班回去,那个后妈总说家里有个女人。还说那女人有家里的钥匙,每当她独自在家就会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之后没过多久后妈就走了。从那以后,我那个同学和他老爸都搬了出去,他最后说,槐树,有另一层含义,老人说如果有人死在槐树附近,必须要把附近的槐树全部依依砍掉,不然死人的灵魂永远会在此地徘徊不定。
当时同学所说的老家情景被活生生复刻在我眼前,敞开的房门正对着楼外的槐树,整栋楼给人感觉阴森森的,我瞬间可以确定这栋楼里一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