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你还发什么愣?赶紧把地上的手电,以及户外小刀递给我……”昏迷中的自己,喋喋不休的嚷嚷道。
“张逸,我在这,你一通胡言乱语的,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醒醒,醒醒!”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叫道。
接着,自己缓缓的睁开双眼,睡眼朦胧的看到谢然那张熟悉而又精致的脸孔,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有气无力的说道“谢然,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呢?”
“张逸,我没事,不用担心!你不是来办公室找村长帮忙治疗冻伤吗?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在治疗过程中就睡着了,真是奇怪!”谢然见我张嘴说话,连忙神情不解的回答道,同时,还不忘一手拿着毛巾帮自己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稍过片刻,待到我的神志逐渐恢复清醒时,此刻,屋内的光线十分暗淡,自己隐约能看见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红十字图标的医疗箱,可那神秘莫测的女村长已经不知去向了。
“村长了?她人去哪了?她帮自己处理冻伤,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她呢!”我瞅了瞅涂抹着冻伤药膏的右手,又东张西望的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内,连忙问道。
坐在身旁椅上的谢然,见自己说话的语速如此迫切,便嘟着小嘴,略显生气的说道“村长,村长!你现在脑子里,全是那狐狸精模样的女村长,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的安危,哼!”
“谢然别胡说!这不是因为自己糊里糊涂的睡过头了吗?她帮我处理冻伤,总该还是要谢谢她吧!”我坐在椅上,活动着右手,促使血液循环,同时,望着茶几旁的垃圾篓里充斥着酒精味的棉球,笑着说道。
此刻,谢然迅速将毛巾收了回去,极不情愿的大声吼道“我在楼下等了你很长时间,于是出于担心就擅自走了上来,当时,她已经将你的冻伤处理好了,之后就匆匆离去了,烦死了!不要再问关于女村长的事了,行不行!”
瞟了眼手表,时间已来到下午四点,我缓缓舒动筋骨,来到窗前,望着山谷中,夕阳西下的情景,不禁联想起女村长之前的告诫。
“对了!谢然,你洗浴的这段时间,一切还好吗?”我看着谢然随意丢在茶几上的毛巾,随即问道。
紧接着,自己就将目光转移到坐在靠椅上的谢然,只见她身着的外套,依旧狼狈,可那披肩长发却变得纤细柔软,焕然一新,如云飘逸,十分顺滑。
“挺不错的,那是一个有着天然温泉的房间,因为房内黯淡无光,所以四周的黑暗中都有火光的点缀,甚是神秘!”谢然望着我,神态十分平静的说道。
听谢然这么一说,我漫不经心的坐回到靠椅上,一手端着瓷杯,面色不解的追问道“既然你去过,并且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你一定知道那温泉房间的具体位置吧!”
“呵呵~~~,难道?你准备去偷窥女村长洗浴不成?张逸,你觉得这种事,我会帮你吗?”并排而坐的谢然,冷笑一声说道。
见她把自己想的如此龌蹉,我不耐烦的摇头,喝着左手瓷杯中的水,接着,叹声说道“我说,谢大小姐,自己现在没功夫陪你开玩笑!说些正经的行吗?”
谢然瞧了瞧,我此时的表情,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在哪!因为当时,女佣人将自己的眼睛蒙住之后,牵着我过去的,即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无济于事啊!”
“这女村长心思确实缜密!这样一来,谢然洗浴完,返回时也定是蒙着眼睛!那房间很黑,而且有温泉?很有可能是藏于地下某处……”自己听着谢然的描诉,心中暗自琢磨道。
这时,夕阳的余光透过窗外,照进办公室内,我和谢然两人一头雾水的坐在椅上,相继沉默着,连之前碎石道上村民的喧哗声也渐渐消失在耳边,寂静悄然无声的将这栋石楼笼罩其中……
“对了!张逸,你之前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嘴里不停的嚷嚷道,让我赶紧递给你手电和户外小刀,这类的话,简直莫名其妙啊!”谢然用手无聊的顺着她那乌黑的长发,神情不解的问道。
此刻,我不禁的又看了看窗外,美丽的黄昏,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当时做的不是梦,而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比噩梦还要惊悚的一幕!对了,你自从洗浴回来之后,身上怎么多了股淡淡的香味?”
“你都感觉到了啊?可能是因为……因为那些花瓣的缘故吧!”谢然略显害羞的回避我的目光,小声说道。
一旁的自己,出于无聊,又将打火机从口袋中拿了出来,在手中玩弄着,听着“砰砰”的金属撞击声,心中暗自说道“在温泉内撒花瓣洗浴!没想到器村的女村长竟然这么会享受生活!按道理来说,她如果是这村内土生土长的,应该很朴实才对!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原本就不是这村里人!”
想到这,自己内心中的不解就更多了,此刻,心乱如麻的我,用拿着打火机的左手,靠着椅子一侧的扶手,掩着双眼,表情十分的懊恼。
“当时,我就叫那女佣人不用朝池内撒花瓣,可她执意说,是村长提前吩咐好的,所以,我也没辙!可你为什么对这香味如此懊恼了?难道那花瓣有什么问题吗?”谢然瞧自己一脸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解的问道。
此刻的我,将手中的打火机收进袋中,语调缓慢的对她说“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