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皇后,只要你不伤害皇后,你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耶律贤生怕女里狗急跳墙会伤害到燕儿,于是连忙安抚女里。
“我要你放了吕不古!”女里对耶律贤说道。
“好,朕答应你!”耶律贤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皇上!不可啊!”徐守敬轻声劝阻道。
耶律贤摆摆手,拒绝了徐守敬:“朕心里有数,你不用多说!”
见耶律贤如此,徐守敬只好作罢。
随即,耶律贤转过身,对身后抓着吕不古的侍卫淡淡的说道:“放了她!”
侍卫虽不情愿,可到底也是不敢违抗耶律贤的命令。于是只得松开抓住吕不古的手。
吕不古见状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到女里的身旁。
“你没事吧?”女里关切的问道。
吕不古轻轻摇摇头,然后对女里说道:“我没事。”
“我已经遵守我的诺言,放了吕不古。你是否也应该遵守你的诺言,放了皇后?”耶律贤焦急的问道。
岂料女里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冷冷的说道:“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要放了她!她把我女儿害得那么惨,你觉得我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是啊,我和萧思温走到这一步,也全部是因为这个女人,自从十年前萧思温将她拣回来之后,萧思温便再也没有用正眼看过我。可萧思温对这个女人,却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好!”一旁的吕不古也愤恨的说道。
这时,原本一直跪在萧思温灵前的萧和撵突然走上前来缓缓说道:“母亲,你们就此罢手吧!三妹自从来到我们家,一直都是十分本分的。我从未见她做过半点见不得人的事!好歹大家也相处了这么多年,虽没有血缘关系,可到底也是一家人啊!母亲,你就此罢手的话,相信皇帝一定会给你们一条生路的!”
“你懂什么?她若真的心里有我们,有这个家,当初你夫君撒葛又怎么会被抓到牢里。甚至最后被流放西疆?耶律贤这么宠爱她。当初只要她一句话,你夫君就完全可以免遭那次劫难。可她萧燕燕是何许人也?她又怎么会为了你为了你所谓的这个家去求耶律贤呢?她分明就是不想帮你!”吕不古愤愤的说道。
“是啊,大姐。我就不信以她在宫中的地位。求皇上放过姐夫是一件很难的事!当初我嫁给耶律喜隐,她不也是没有帮我么?甚至还帮着耶律贤到我这里来当说客!真是枉我把她当亲姐妹这么多年!”一旁的萧和珉突然插嘴说道。
而燕儿此时的心里,更是哇凉哇凉的。她没有想到,原来她一直真心相待的人最后居然是这么看她的。这世间的人心。当真是凉薄至极。她曾是那么真诚的对待她们,把她们当作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可现在呢?这些人看着她危在旦夕不仅不出手救她,甚至落井下石。
她不禁冷笑道,笑自己曾经是多么傻多么可笑。
吕不古看见燕儿的冷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于是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燕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吕不古,然后轻佻的笑道:“我笑自己这么久以来还把你当作是亲人,可谁曾想你竟然一直派随玉在我身边监视我。那日若不是徐总管发现得早。恐怕我早就被你唆使随玉给我下的那瓶鹤顶红给毒死了吧?”
吕不古听见燕儿的话,顿时脸色全变了。她原本想破坏燕儿的名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燕儿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这样即使她不动手,那些人的唾沫也可以把燕儿给淹死。更何况燕儿碍于舆论的压力,也不敢对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样。可谁曾想燕儿居然抛出了大半年前她唆使随玉给燕儿下鹤顶红的毒药的事情。这样局面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管人们相不相信,可仅凭舆论可就够她喝好几壶的了!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辩驳。
“你说谎!我从来没有唆使过随玉!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乱说!”吕不古有些恼羞成怒。
燕儿用眼神示意了对面的徐守敬。徐守敬连忙让身边的人将大半年之前他在随玉的住处搜到的那瓶鹤顶红以及吕不古写给随玉的密信拿了上来。
“长公主,怎么样?不知道这些证据够不够?”徐守敬瞥了一眼吕不古说道。
吕不古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堪。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会再次被翻出来。并且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现在就算她是太宗皇帝的长女,她的所作所为让文武百官中的任何人都不敢站出来为她说情。
“够了!你们要搞清楚,现在人是在我手上!所以,你们都得听我的!”一旁挟持着燕儿的女里见事情有些失控,于是怒吼道。
女里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部都不敢再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激怒了女里。
“算你们识相!可我与萧燕燕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我必须杀了她!”说完女里将刀锋朝着燕儿的脖子,准备一刀砍下去。
现在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全部屏气凝神。整个院子里,顿时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耶律贤一个飞身,试图去救燕儿。但女里的刀似乎是更快,就在刀锋离燕儿的脖子仅有一厘米距离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打出一个石子,直接打在了女里手中的右手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女里的手给震麻了,刀随即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趁着女里吃痛的时候,燕儿连忙挣脱了女里的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