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重生不是得历经千辛万苦才行吗?你这会不过是肚子上挨了一下,然后又吸取了一些我的灵力,就能重生了?”
李兰欣不相信气海能够如此简单就重新生成,就是张芸生这个当事人现在也是懵懵懂懂呢。他伸出右手,然后凝神静气。约摸有四五次呼吸间隔之后,在他的右手上出现了一根红色的玉柱。
“这难道就是钻进你肚子里面的那根玉柱吗?我在宝来斋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见过红成这种颜色的玉。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血玉啊?”李兰欣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往那根玉柱上摸去。可是在她碰到玉柱的一刹那,玉柱竟然消失了。
“我就摸一摸,又不真要你的东西。小气鬼!”
张芸生很是无奈的收回了右手:“你以为我能控制得了这根玉柱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在被你弹出去的一刹那,就已经感受到了气海中多了点东西。但是我用尽了气力,却也只能逼出来一个幻影罢了。”
“幻影?”李兰欣想了一下就恍然大悟了,“你是说刚才的那个玉柱,只是你丹田内的真实玉柱的幻影罢了。”
张芸生点点头:“确实是幻影,不过并不是来自于丹田。因为我的丹田之中,实际上也只是有那种感觉罢了。”
李兰欣刚想再说点啥,就听见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张芸生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吱声,就装作不知道这事。”
张芸生才嘱咐完,就看见何田水领着关俊文冲进屋里来了。
“老弟,怎么样,没事吧?”关俊文朝后面招了招手,“小红,快点来给我老弟看看伤势。”
看到张玉红肩上挎着一个外皮白色上面还涂着一个红十字的小箱子朝自己走过来,张芸生摆了摆手:“别忙活了。我皮糙肉厚的,摔这么一下,根本就试不着疼。张法医还是先去那头忙着验尸吧。事有轻重缓急,眼下他们那些死人可比我这活人重要多了。”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那些人一看就是被枪打死的,我再验还能验出花来?倒是你,不停的受伤。说不定啥时候就挂掉了。你现在不让我验伤,难道要等到你死以后我再来验尸吗?”
张玉红不由分说的就掀开张芸生的衬衫,然后把听诊器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看着这个女法医如此认真,张芸生倒是也不好驳她的美意。过了几分钟,张玉红放下听诊器。然后用手在张芸生的身上四处按了按,最后她满脸狐疑的向何田水问道:“何所长,你不是说张芸生被弹到了那个玻璃隔断上了吗?这会隔断上的玻璃碎成这幅样子,怎么他却一点伤也没有?”
何田水对此也是一头雾水,他明明看见张芸生被撞飞,怎么会没事呢?好在他是一个老警察,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我可没说瞎话,不信你看这衣领。”何田水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指了一下张芸生的衣领,“你看这儿全都是碎玻璃,如果不是撞在玻璃隔断上。怎么会有这么多?”
“刚才我确实是撞了上去,不过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这案子进行的咋样了?”
张芸生执意说自己没受伤,其他人也不能硬拉着他去医院。关俊文拍拍他的肩膀:“老弟,你这恢复的也太快了。那会从你家里出来的时候,你的身子弱得像个鸡仔。可是你瞅瞅,这才过了多久,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你也不看看他是谁,是我哥。”李兰欣的脸上挂满了骄傲的神情,“我哥不是一般人。自然不能像一般人一样躺在床上养伤。这是我们仙界的事,你们凡夫俗子哪能懂。快别说那个了,还是说说放火烧了我家宝来斋的那个坏蛋吧。你们不是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了嘛,现在查出什么线索了?”
李兰欣的语气略带不屑。不过在场的其他人都把她当成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小孩,谁也没认真跟她计较。关俊文点上一根烟,然后才顾得上答话:“说来惭愧,小红他们忙活了一晚上,也没在那小子的尸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听到关俊文提起那事,张玉红补充道:“遗留在现场的尸体。不但头颅被打碎。而且在尸检的时候,我发现死者的十根手指头上的指纹全部被磨掉了。现在除非我们能从局里库存的记录里找出能与他的采血相匹配的dna,否则这具尸体只能算作无名尸了。”
这帮人可真是够处心积虑的,看来他们藏的不是一般的深。张芸生听完张玉红的结论,知道想从尸体这方面着手,貌似是无法成功了。
关俊文看到张芸生的情绪有些低落,就哈哈大笑道:“老弟你别发愁啊!天上这么大,这太阳是东边不亮西边亮,总有一个会出来的。咱们虽然没法子从那个人身上找出线索,可是不代表咱们没法子从这次死的几个人身上下手啊。”
听到关俊文的话,张芸生知道他一定已经胸有成竹了。毕竟他是一个领导,哪能随便发表结论。
“关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有啥发现就抓紧说出来吧。”张芸生看关俊文似乎有意再吊自己的胃口,就猜测道,“我刚才发现这些人虽然手里拿着重武器,但是很明显跟火烧宝来斋的并不是同一批人。”
关俊文一听这话,就傻眼了。毕竟他还指望着以这几个死在旅馆的人为突破口破案呢,如果两帮人压根就不是一伙的,那他还折腾个什么劲?
“老弟,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一伙的?”
张芸生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