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生有绝招,就是龙在九天跟闪电刀。不过这两样东西,他用的太多太烂了,根本就算不得保命的绝招了。毕竟能用来保命的东西,可都是压箱底放在最后使出来的。像张芸生这样一开始就用出来的,只能算是普通的招式了。
“你这保命的绝招,藏得可真是够深的。我跟你在一起住了这么久,还一直以为这禁灵镯不过就是能发点暗器之类的小玩意,哪想到它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你跟我说说吧。”
李兰欣把头朝旁边一扭,似乎不愿意搭理张芸生。她一面晃荡着、跳跃着,好像生怕站在巷口的吴正志发现不了自己。一面小声的埋怨道:“我一直在京城的宝来斋待着,都听人说过江湖上最忌讳的就是偷学别人的法术。你这样大大咧咧的问我,就不知道避下嫌啊。”
张芸生有些无辜的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这也算机密?我不就是想听一下原理吗?”
“这东西对于修道者不过就是一层窗户纸,万一捅破了,说不定你也能很快地领悟出来。那我这绝招不就想长拳、谭腿似的成了烂大街的招式,那还算得上保命的绝招吗?”
张芸生一想,李兰欣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算了,本来他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不说也就不说呗。这绝招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事,真正麻烦的是他们已经走到巷口了。
吴正志有几分真本事,张芸生猜不透。不过他可是亲眼看见吴正志把微冲放回他自己怀里的枪袋,而没放到法拉利车里。这合义堂的人真是太嚣张了,简直把带枪看做带着自己的钱包一样随意。
张芸生虽然并不是很怕一支微冲,不过他也不想因为收拾吴正志而把已经走远了的车队重新招引回来。他在自己的心中思索了半天,可是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坏蛋,你老是这么花心,我不理你了。”李兰欣突然大喊大叫起来,然后一把揪住张芸生的耳朵,而且还使劲往下压,一直压到他弯腰低头的地步,“走,跟我回家,看我怎么跟你妈说。”
李兰欣这般大喊大叫,自然把吴正志的目光给吸引过来了。不过李兰欣非但没躲,还恶狠狠的瞪着他骂道,“看什么看,不怕长真眼啊?没见过女人教训自己的男人啊?你爱看快抓紧回家看你妈去,老娘没工夫收拾你。”
吴正志是闫少的保镖头目,而是还是闫老爷子亲自派过来的。平日里除了闫少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时不时的找他点小错挑一挑之外,其余人谁不是毕恭毕敬的好好招呼着。这会李兰欣突然朝着他大喊大叫,倒是把他给吓着了。
看着李兰欣这样边骂边走,吴正志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看着被揪着耳朵的那个男人,吴正志呸了一声:“妈的,这熊样也能算是一个男人。”
“你骂谁,你骂谁?”李兰欣的耳朵很尖,哪怕是走过去那么远,还是听见了这声叫骂。不过没等她骂回去,吴正志已经掉头往巷子里走了。
现在的孩子,才多大啊,就早恋。不过她这脾气可真够烈的,谁当他男人可就倒老霉了。这话是吴正志想说的,可是他也就是在心里念叨一下罢了。毕竟他不是闫少,没那么嚣张的本钱。
本来对于万一刚自作主张,前去杀张芸生的事情,吴正志就很是不满。毕竟这些事,本就不该合义堂做,更轮不到只是外围人物的庙街五虎去做。万一刚栽了,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万一刚该死,毕竟他把事情引向了帮会方向,可是知道他属于合义堂的人并不多。按照吴正志的看法,只要给万一刚一点暗示,让他自己自杀也就算了。可是闫少让万一刚自杀了,却亲自出面,这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现在闫少当街打死一个手下,不管再怎么遮掩,江湖上也会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了。闫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很是疯狂,可是早就修心养性了。这闫少太像他老爷子了,一样的英明神武,可是也像年轻时的闫老爷子一样,很是年少轻狂。
吴正志在那自己哀叹了半天,毕竟要不是怕这具尸体或者说这堆尸块被人发现,他怎么会让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给逼得躲到一边抽闷烟呢?他不想躲,因为躲了太丢份。可是他又不能不躲,因为不躲的话,那两人一闹起来,会引来外人。
不对,坏了。吴正志猛然之间想到了一点,那两人来得方向可是巷子的那一头。吴正志是个聪明人,自然吩咐了一个手下在巷子的那头下车,把巷子封锁起来,那这两人是从哪来的?
更可怕的是,这两人从巷子里走过,怎么会闻不到血腥味呢?按理来说,他们一定会发现血腥味,一定会看到尸块。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尖叫,还装出来一副吵架的样子呢?
得追上去杀了这两人,否则他们一定会报警。吴正志把烟头一扔,然后就伸手去抓怀里的微冲。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脸变成了灰白色,因为他又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那两人是路过发现此事,因为心机深沉,才故作不知,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杀了便是。可是那个丫头装得太像,这心理素质怎么会是一般人呢?而且那个男人低着头弯着腰,表现得太怂了,未免装得有些太过了。他为什么要装成这副熊样,难不成不是为了演戏骗自己,反而是为了躲藏什么?
吴正志想到了这一点,然后他猛然回忆起之前自己跟着别人用微冲扫射过的那人。虽然巷子里面很黑,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