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已经饱了,而且是很饱那种饱。所以虽然其他鸡看起来很可口,我也没兴趣吃了。我是一个爱惜粮食的家伙,因此不管有没有旁观者,照样继续自己的大餐。只是我实在是太饱了,所以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兴致,因此在他们看起来我不停的****地上的血肉却又不咽下肚,就像是在故意挑衅一样。
“别动,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他们义正言辞的吼着,好像不吼得这么大声,就会显得自己没有底气一样。我抬起头,看着他们,然后对着站在最后面的一个阿姨说道:“我认得你,你请我吃过一个盒饭。你是好人,来,我请你吃大餐。”
那个被我叫做阿姨的女警察,就是刚才吐得最厉害的一个警察。她看我朝他不断招手的姿势,终于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生气,因为她拒绝了我的好意。
我站起身,不过没等我朝她走过去,就发现那些警察的手真的按在了手枪的扳机上。我不傻,在这种情形下,我可没把握逃出去。于是我记起了上一回被抓的时候,用过的手势。我把自己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喊道:“这一回别打我,要不然我可会生气哦。”
可能是惊吓能使人的记性变好,也可能是我长得可爱,所以阿姨对我的印象深刻。反正当我摆好了当初在凉皮馆被抓住时候用过的手势时,阿姨忽然指着我喊道:“我记起来了,她,她是,是那个放大烟壳做调料那家凉皮店里打工的小丫头。”
听到阿姨的话,其余曾经参与过上一个案子的警察,大多数也记起我来了。其实上一次我很乖,即使是被他们上了手段,也没有做过任何反抗。可是上一次的乖巧,跟这一回见到的场景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让他们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的时候,未知总是让人感到害怕。尽管他们的回忆当中我是那样的乖巧,可是照样没有人敢上前将我戴上手铐。即使是我双膝跪地,两手朝天,他们还是围在一边,就那么围着而已。
我跪在地上太久,终于有些累了。我将跪姿转成蹲姿,然后再转成坐姿。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血肉当中,然后双手放到身后撑在地上,然后双腿伸展出去直接那么半躺在地上。我就这么瞪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抓我。
“队长,怎么办?”
在场的警察,或许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嚣张的罪犯。尽管他们被激怒了,可是心中的惊恐却始终比怒火更多。
“怎么办?凉拌。”队长气呼呼的对着手下吼道,“一群废物,你们这么多人。手里拿着枪,各个长得虎背熊腰的,还怕这么一个女疯子?”
听到队长的话,在场的警察脸上全都有了一些羞赧的神色。不过这种神色也就是一闪而现,紧接着出现的还是永远挥散不去的恐惧。
“队长,这女的太邪门了。”
“就是,就是,太邪门了。”
那么多警察,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可是就是没有人冲上来。到底还是队长办法多,他将自己腰上挂着的手铐扔了过来,然后朝我喊道:“别耍花样,你要是不想活命,我们可不会手软。”
队长说完话以后,就将自己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其余的警察有样学样,也纷纷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枪。我看了看他们手里那些或长或短的枪支,然后看了下自己身边的手铐。我朝着他们笑了一下,然后很配合的将手铐戴了上去。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我直接被关进了一间单人牢房。在等过了漫长的时间以后,我以为自己被会枪毙。因为我在乡下的时候,就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并没有被枪毙,也没有被继续关在牢房当中。因为他们觉得我疯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以为自己懂法,所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实际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法盲,根本就不知道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的道理。其实也不是不犯法,只不过是无法承担刑事责任罢了。替我打官司的律师名声大噪,成了有名的人权律师。在这件事上我也不亏,因为我不但没死,反而转到了生活条件不过的精神病院。
我的案子太出名了,所以出狱的时候,已经有人替我安排好了一切。我对这家精神病院很满意,因为在里面不用干活就能吃到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只是有件事让人不太满意,就是我刚刚进去的时候,被束缚栽了一张病床上。这张病床是那种平躺着,没有任何多余空间的小床。我的手脚完全被束缚住,让我连一点挪动的空间都没有。
如果只是这样,我或许还能承受。可是当主治医生在晚上值班的时候偷偷过来,并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小家伙,你很调皮啊。”我朝着主治医生笑道,“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不对,错了。我不想跟大头说话,我要跟小头说。”
这个医生看起来一副****攻心的样子,急不可耐的跑了过来。然后我在他的小头伸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下去,之后他想挣扎开来。可是我也在挣扎,而且在他挣扎开之前,我就先挣开了床上束缚我的皮带。
虽然咬掉小头之后,也会出血,可是总归没有脖子上的血多,也没有脖子上的血热。我咬破了也他的颈动脉,吸干了他的血。之后我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继续睡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