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周慕寒在看到之后,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上了,他真心举得,这样起早溜达一下,早餐也能多吃一些,看顾芯语的背影,感觉还是太瘦了。
小秀来到了大门口,门房的下人早就将大门推了开来,这个时候只见外面薄疏的晓雾被轻风微微的吹散,几个人放眼朝东面看过去,一轮新的朝阳,便从迢远的天际踏着晨曦铺就的烂漫霞路,冉冉升腾到天光熹微的苍穹上了。
它终于跳出了山峰,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无以伦比的锋芒,穿透迷蒙蒙的乡村。
不知不觉中,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处的山峦清晰地露出绿色的衣装,近处的树木翠绿欲滴,在亭亭玉立中,仿佛长有少女的眼眸,澄澈地闪着眼波,悄悄地注视着桃源山庄。
因为现在天气越发的炎热,所以雇工们起的更早,此时已经在田地里开始忙碌起来。
顾芯语半晌没有动,而是身不由己地投入到庄子里的古朴与温厚里,感受早晨的无比亮丽与缤纷的色彩。
还是这片土地好,较之京都相比少了繁华,但是却多了不少的质朴和那种脚踏实地的幸福感。
顾芯语迈动脚步,很快的就来到了那片土地里,此时这里的马铃薯秧已经长到了顾芯语的膝盖处,而且颜色是黑绿色的,每一株都显得特别的敦实,以顾芯语多年的经验来讲,这就是意味着泥土下面的马铃薯个头很大,而且个数也不会少。
她慢慢的直起身子,身旁的周慕寒拉住她的手,防止她站不住闪了腰。
“阿晚,你说的那种产量特别高的土豆就是这个吗?”周慕寒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呀,就是这个,你看长的多好,而且这种宝贝的叶子还不爱生虫子,种植起来也是很简单的,但是产量确实非常高,和玉米一样,能让咱们周朝的百姓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过上吃饱的生活。”
“那你这一亩地是打算留作种子,然后大力推广也要三年之后吧。”
“是的,有足够的土地,但是没有足够的种子,所以只能是一点点的来了。”
“不急,估计明年的玉米就可以大量种植了,军营那里我都交给了老张,他侍弄的非常精心,加上你这里的产出,明年的玉米估计就能种遍这大江南北了。”
“但愿如此吧......”
顾芯语略有些惆怅的说道。
人定胜天,其实就是一个神话。
面对天灾的时候,人类在大自然面前就显得多么的渺小啊。
周慕寒知道顾芯语是想起了江南的水灾。
他跟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一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顾芯语的注意力。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沿着马铃薯的地边朝前走着,一直走到尽头,顾芯语擦彻底的放了心,看来只要这里不要发大洪水,那么秋天肯定是大丰收的。
想起了江南的灾情,今年的粮食价格只怕要上涨啊。
要说这傅殊也很可能是新皇,老天专门用各种的灾情来考验他。
所以自开春以来,总有各种情况发生,好在都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
顾芯语心里很想在朝前走一走,据几个丫头说,桃树林的桃子都已经结了果,大约有汤圆那么大了,不过周慕寒没有同意,而是要求她吃过早饭再来。
顾芯语感觉自己处处受限制,于是瞪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又瞪了一眼周慕寒,带着小秀和小兰转头朝着庄子里走去。
对于顾芯语孕期的喜怒无常,周慕寒已经是习惯了,于是淡笑着跟在顾芯语的身侧,微风徐徐,一对璧人在前面缓缓的行走,看的小秀和小兰都抿着嘴笑,自家的姑娘和姑爷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夜风骤起风起,刮得窗棂哗啦啦的,弧寒月儿悄悄升起,点缀着星辰三三两两,一闪一闪地眨动昨夜留下的泪滴。
不知名虫子躲在石头底鸣叫,青蛙蝈蝈地从草丛眺出,唱着亘古不变的求偶歌,仿佛不知夜枭停在林梢,准备补捉他的宵夜。
风带着凉意,拂过窗边木樨,细白的小花随风飘落。
也就在这个时刻,周慕寒在耳房躺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幽幽飘到了顾芯语的榻前,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顾芯语半夜醒来差点没被他吓哭,“你疯了,大半夜的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周慕寒声音嘶哑的像是十年没说过话,“阿晚,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谁来把这个神经病拉开啊,大半夜的谁要听他说他做了什么梦。
可惜夜色太深,卧室内因为顾芯语讨厌那股蜡烛的味道,也没有点灯,所以顾芯语眼中的意思没有顺利的传达给周慕寒,就听他继续轻声的说道,“梦到阿晚被我亲了一个遍,梦里太舒服,醒来就有些无所适从。”
所以就来这里盯着她看?
顾芯语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后默默往床里面缩了缩,“周慕寒你不会是想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周慕寒果断摇了摇头,“我就看看不摸。”
“......你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怎么睡。”她就是被他灼热的目光给烧醒的好吗?
“阿晚你让我摸摸我就回去睡。”
“......”顾芯语把胳膊伸了出来,“摸一下快走。”
周慕寒盯着那块滑腻白皙的水嫩肌肤,目光一黯,快速的抓了上去......
“......”
“喂喂喂,你是狗吗?为什么要舔我?”
“周慕寒你个神经病,你再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