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在实习期间的生活还算波澜不惊,不过他要轮转到呼吸内科,不过许少卿和翟聪颖好像比秦箫更期待他来呼吸内科。见到秦箫,许少卿就主动要带秦箫,不过秦箫只有唉声叹气。翟聪颖就问道:
“你唉声叹气什么啊?我们又没怎么着你。”
秦箫苦笑道:“还不是自伤身世。想当初我跟秦箫一起上大学,后来到了部队,洛川这小子就处处仗着是我的首长欺负我,这回到了医院,许少卿也成了领导,这还有天理吗?”
许少卿笑道:“这也不怪我们,谁叫你到处乱窜,不好好上学,到了洛川那受了欺负,回来我们不得好好教育你啊。”
“行了行了,你俩现在都自称“我们”了,说吧,到哪个地步了?”秦箫笑嘻嘻地问道。
这下把许少卿和翟聪颖一下子说的面红耳赤,翟聪颖道:“我说秦大少爷,你怎么不去居委会当妇联主任啊?跑这来嚼舌头,今天来的俩病号,下午下班前病例必须写完!”
秦箫起身就要去干活,其实他虽然爱耍嘴皮子,但是从不偷懒,临走时还冲着许少卿道:
“少卿看见没,娶这种女人得累死你!……”
翟聪颖立刻上前就要揪起秦箫来,秦箫说的时候早就料到,一抬腿就跑了。
时光飞逝,秦箫的实习也结束了,爷爷秦羽汉是当地的老中医,刚建国时就在县里坐诊,如今已是退休多年,但是老相识王军却是医院的院长,秦箫也投了简历,参加了笔试面试,自己实习期间表现也不错,加上爷爷秦羽汉的老面子,他也被录取了。
许少卿翟聪颖有一次和秦箫一起在食堂吃饭,许少卿劝秦箫留在呼吸内科,秦箫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少卿,又看了看翟聪颖,笑嘻嘻地说道:
“算了吧,我可不愿意看家庭lún_lǐ剧,你俩老老实实的在呼吸内科吧,我去了脑门子得有多光亮,整天照你们俩有啥意思。我决定了,去心内科。”
在入职之前还有几天时间,秦箫就让许少卿请了个假,回家看看家人。回到家时,爷爷秦羽汉正在看书,他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目前经常住在省城的叔叔那里,但是人老思故乡,住一段时间就要回老宅子这里住一段时间,也多亏了许少卿的父母照料,生活还算安稳。见到两个孙子回来,老爷子很是高兴,就问最近工作怎么样,许少卿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近况,秦老爷子就问两人有没有找到女朋友。
秦箫就把许少卿怎么和翟聪颖的相遇的**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秦老爷子乐的只捋胡子,转而问道:
“你呢,秦箫?”
秦箫道:“我哪有人惦记啊。”
“笨蛋,你说都二十七了,连个女人都找不到,真给老秦家丢人!”
秦箫不服地说道:
“我小时候就听奶奶说过,说你娶我奶奶的时候,入洞房那天见了她,腿肚子都转筋,还好意思说我……”
秦老爷子一直就不住地被秦箫的奶奶说他当年的这件事,秦家儿女没有人不知道,但是每一个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这回听见孙子说起他当年的糗事,抓起拐杖就要抡秦箫,幸亏秦箫早有准备,一下自己会跑到了门口,还不忘了回头接着说道:
“可不是嘛,我都是遗传您的基因,打您这开的方子就不对路,现在倒埋怨我这伙计不会熬药了。我奶奶还说……”
“滚!还说个屁!”秦老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孙子的话骂道:“这个臭小子,还敢揭你爷爷的老底!”
许少卿虽然庄重,但是心里也是好笑,这爷孙俩,没一个正形。秦箫倒是满不在乎,做了个鬼脸就跑去做饭去了。
在心内科工作了一段时间,竟然发现同事张豪健竟然是自己同村的老乡,只不过老爹是当地有名的医药公司老板,从小在县城长大,很少回家,所以也就没有印象小的时候有这么个小伙伴。不过张豪健人也确实好爽,跟秦箫许少卿一起吃饭的时候经常主动买单,而且后来得知,翟聪颖竟然是他的表姐!翟聪颖的母亲就是时张豪健老爹的姐姐。
一次秦箫,许少卿跟翟聪颖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起翟聪颖的母亲是河东村人,问道:
少卿,翟聪颖知道你是河东村的人,怎么就没告诉你她妈也是河东村的呢?
许少卿说到:“说过是说过,不过他妈还不知道我是河东村的,上次去她家就是个客串,按剧本演的。”
“噢,原来是这样啊,”秦箫接着笑道:“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见没?上天还是公平的,当年咱河东村泼出去了一盆水,现在又安排人泼回来。”边说边使眼色给许少卿,意思直指翟聪颖。
翟聪颖笑道:“我要是苏小曼啊,我就把她的水泼你怀里,就像孟凡住院那次一样。”
秦箫这算是第一次领略翟聪颖的舌尖齿利,没想到他暗指翟聪颖将来嫁给许少卿算是还债,她却借着话柄说苏小曼和他。不过秦箫不会这么容易认输,又道:
“这可不同,我这顶多算是‘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而饮’,你这可是‘碧水东流至此回’啊。”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说我秦箫将来娶谁不过是于千万人中选择一个而已,你嫁给许少卿,可是从你母亲那里嫁出去又嫁回河东村来的。
还没等翟聪颖回嘴,秦箫就跟许少卿说道:
“你看咱河东村,名字真不错,风水也不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