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看钓的差不多了,就收起鱼竿也过来抢鱼吃,还之一让秦箫给他烤一条打的鲫鱼,秦箫吃了人家的手短,只好伺候着许爷吃着。孟凡忽然说道:
“这才刚有点我们上学时的味道。”
洛川不忿,说道:“胡说,我怎么不觉得,我记得上学的时候都是你们偷着吃,一点也不记得给我留啊?”
秦箫回答道:“哪有,那是因为你喜欢偷我养的鱼去后自己吃独食,我们这才这么对付你的。”洛川还是不服,嘟哝吃着个不停,孟凡赶紧把酒递给他才堵住他的嘴。
这时,许少卿问道:“秦箫,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难道你就直接狗考你姑姑什么也不干了吗?”
秦箫沉了一沉,说道:“这个我还没想清楚,不过有一点我现在才明白,我现在首要的目的不是养活我自己,而是搞清楚方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一直被人暗中使小鞋,想来也是我自己有些疏忽,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我自己对方子的事情不了解。所以现在我要去找我姑姑去问清楚。”秦箫忽然想起,于是接着说道:
“对了,我的车子也用不到了,你先用吧。”
孟凡笑道:“行吧,现在看来,我甚至同情灯笼高挂的人了,因为只有我们这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起挑灯走夜路的人黑暗里才不会害怕。”
许少卿却反驳道:“那也不能遮掩更玩世不恭啊!秦箫,你可得想好了。”
秦箫递过一条刚烤好的鱼,答道:“我早就想好了,热爱生活的人往往玩世不恭,自信乐观的人大都臭不要脸。关键在于是用前者还是后者评价此类人,也就是在下,嘿嘿。”
孟凡补充道:“超导说,冷漠才能通达;合金说,包容才能坚韧;激光说,专注才能远行;黑洞则是表面看似黯淡无光而实则潜力无穷的人。秦箫,我挺你!”
洛川烦了,说道:“我说行了,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学材料的,京农刺耳虚头巴脑的话,听也听不懂!”
“好了,吃完,早就都会我家去,‘而今何事最相宜?宜醉、宜游、宜睡’。”秦箫说着收拾行李,搬上车,于是大家一起回到河东村。
许少卿自然是回家看父母去了,于是其余三人就在秦家老宅睡了一天。
第二天秦箫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于是和孟凡他们一道,回了县城。秦箫路上问洛川有没有苏小曼的消息,洛川答道:
“没有,我自从接了她那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上她,估计她现在也不想见我们,尤其是不想见你吧,况且他爹逼她那么紧,她也不想在招来麻烦,躲一阵子也好,我看,你俩的事情还没完呢!”说着洛川笑了起来。
秦箫想这个时候还奚落我,不过自忖也有些对不住苏小曼,倒也没反驳,就由她去吧,现在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得去sx找姑姑。
火车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sx的地界,之后秦箫就换乘汽车去姑姑所在的xz市。
xz市素有“晋北锁钥”之称,就是因为他横跨整个sx省的东西,像一把古代的锁的关键部位,须有钥匙才能开启一样。而姑姑的家就在滹沱河东临县,汽车在太行上间穿行,秦箫不禁慨叹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与家乡sd的丘陵地形不同,落差极大,悬崖与沟壑毗邻,在山脚下时,感觉四周如高墙,等上得盘山公路,又会觉得如处云端,雾气蒙蒙,等正午时分,才会让眼观肆意放纵,看尽天下。
到得县姑姑家,秦箫这才总算舒了口气,一路上颠簸着也着实劳累。姑姑是当地教育系统的人,没有夜班,也就给秦箫亲自下厨做饭。
其实本来,姑姑是从小看着秦箫长大的,可以说既是秦箫的半个妈,又是秦箫的半个姐,嫁到山西之后,也时刻想念这个亲侄子。
不过秦箫毕业之后,姑姑本来也想过问秦箫的事情,可是爷爷秦羽汉却不让他们管,甚至连叔叔秦勇也不让。期初秦箫还纳闷,现在才知道,爷爷是不想过多的人牵涉到七灵花散的方子中,所以秦羽汉就只把事情告诉了秦晓一人。
姑姑当然知道这个侄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哪会想到来看这个姑姑,而且父亲秦羽汉临终前也嘱咐过她,如果秦箫要知道他父亲的事情,就全部告诉她。
所以,姑姑秦萍自然知道秦箫这次是来问她这个事情的,但是他也不着急,等着秦箫亲口来问她。
这晚辜负不在,秦箫做事想来直接,吃饭的时候就开口道:“姑姑,我爹和我妈的事情,爷爷说你最清楚,我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告诉我,我们跟张家上一辈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秦箫而言,这个世界上,爷爷是知道管教他的,而叔叔秦勇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而爷爷去世后,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能关着秦箫的,就是姑姑秦萍了。秦萍虽说本想告诉他,但是觉得秦箫刚来,不如让他先休息一天,于是说道:
“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我们这也有好多好玩的,要不我明天带你去观光一下,去五台山风景区吧。”
秦箫此时已经很累,于是就跟姑姑说:“我看还是不去了,我得先在您这大睡几天。”
姑姑秦萍见秦箫这么说,也就同意了。
可是第二天,秦箫一大早还没醒,姑父吕晟就出差回来了,他也是县教育系统的人,出差回来就直接问秦萍,秦箫到了没有。吕晟可是一直在听老婆秦萍说起这个侄子,几百年还未曾见过面,吕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