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不代表我真会放下所有。你夺走她是小事,但我要杀你,绝非是因如此浅薄的理由。”夏言风一派义正词严,“欲杀之,何患无辞?非要用某些借口来麻醉自己,这种俗套的剧情,我不屑于安排。我倒是希望看看你败北之后,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别人践踏自己最爱的女人,那种心被放在火上烧的绝望痛楚,我会加倍奉还。”
“想看我败北?还早了一万年呢!”吕啸天作势便要扬戟,“再给你最后考虑的机会,你若不乖乖离去,就休怪我不能信守诺言了。”
“三姓家奴,前世就是杀爹专业户,还谈什么信守诺言,不觉得可笑?”夏言风一个劲的挖苦道,“世人都畏惧你,唯独我不惧,此刻的你,只会心虚而已。”
坐拥“最强力量”的吕啸天,对上胸中蕴藏着“最强怒火”的夏言风,唯物与唯心的惊世碰撞,不难预测这回是火花四溅的,但在吕啸天看来,这毫无悬念,在夏言风看来,他也没打算让战局变得更有意思。看客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当事人却巴不得速战速决。
“小子,你还真不想活了……”吕啸天怒意起,“存心要激怒我,我便如你所愿……”
吕啸天用那高高在上的眼神,藐视众生,而夏言风却越发的“不识趣”道:“你这被人利用却还乐此不疲,空有蛮力却鼠目寸光的狗奴才,又算什么东西?苍天不会站在莽夫这一边,是亘古的真理。我的憎恨,超古越今,但这份憎恨,是被我驾驭的,而你,还不配被我的恨意单独针对……因为,你只是幕后黑手操纵的一条狗,人和狗,又岂能一般见识?”
“说,你接着说!”吕啸天强压着愠气,相比之下,夏言风的愤怒才更为明显,有如猛虎食人般,压迫感和气势与他本身的气场不成正比。吕啸天本性易怒,但这一次,他真的很有兴趣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以及最后诉出的狂言。人之将死,再不疯狂一把,就没机会再疯了,人有多大胆,就能说出多冲的话。吕啸天可不怕什么,何时动怒何时杀敌,在他而不在对方。
“我恨你……更瞧不起你……你不把我放眼里,那么我穷尽一生,也要击垮你……但是,我的目标,又怎会只会击垮你那么简单?”夏言风的半张脸已满露狰狞,腹黑之意已昭然,“如果我是你,那么‘夏言风’现在已经无命可活了……说到底,你只是被人哄骗,给人卖命的狗奴才,为了一个女人就助纣为虐,就像贪吃糖果被人拐卖的小孩一样无知,你也就这点出息罢了……空有一身武力,却没有‘武魂’,更没有‘武德’的匹夫……没错,你就是匹夫!你根本配不上‘最强战士’的称号,有你这样的杂种存在,就是对‘战士’之名最大的侮辱!”
“说得真棒!哈哈哈……”吕啸天闻言大笑,“不愧是当过‘主持人’的,你的嘴巴真能讲,佩服,佩服!但嘴上功夫再厉害,对我而言也毫无意义,我的力量,决定着你的生死啊!”
“厚颜无耻!我的愤怒,岂会因你的无耻而消减?”夏言风俨然是“苦大仇深”的视感,“我怨恨过,我嫉妒过,也曾自我否定过,如果你的力量能给我多好?身为‘最强战士’却沦为走狗,一个‘貂蝉’就能让你满足,一个女人就是鼠目寸光的你的全世界了。如果我有你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一定能做更有意义的事,在建立丰功伟绩的同时,也能造福全人类!而你呢?只是一味的厌倦,自我陶醉,独孤求败,难掩空虚,你的人生,毫无意义,就是根随风倒的野草,我瞧不起你啊!你的强大,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价值,只有破坏,只有为小利而舍大计的愚蠢。你的智商,根本不支持你拥有如此巨大的能力!如果我能有你的一半力量,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寄人篱下,也不至于什么都守护不了啊!你这无脑的混蛋,又算什么东西?没有力量的人,比起像你这样有能力却什么正事也不做的蛀虫要强上百倍啊!我恨你!吕啸天,我恨你入骨!我恨你,浪费了这么强壮的身体,浪费了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能力!你的所作所为,愧对你坐下的名驹,更愧对于你手中的神兵利器!你亵渎了‘强大’这个词,更亵渎了强者的名号,所以……我饶不了你!只有你,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