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选择吧。”
伴随着的我的话语,我给了他们两个每个人两个选择。
左手的白色的↓的箭头符号,代表着白纹法,吸收人类的善良,正直等信息素,构成神性,开发自身已经开启的全部潜能力量的功法。
右手的黑色的↑的箭头符号,代表着黑纹法,吸收人类的憎恨,嫉妒等信息素,构成绝望,强制性的控制身体少数可以利用的潜能的功法。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叔风巽选择了白纹法,正确的走上了当世无敌,利用自己的能力,将挡路者竭尽镇压的神路。
易暮言选择了黑纹法,偏颇的走上了不择手段,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要保护自己的爱人的魔途。
“唉,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子啊。”
古老的古都的老城区,有一座有着一个种满了各式蔬菜瓜果的前院的2层小楼市的欧式建筑中,一个高中生一样的年轻男子,轻叹了一声。面前,一个虚影正在迷茫的看着年轻男子。
“走马灯吗,没想到,我最深刻的回忆,竟然是这个拜师后的小楼吗?”
虚影发出了不甘的感叹,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气得一乐,没好气的回到。
“纳尼果乐。听你这意思,人生末途走马灯看见老师我,你还觉得可惜不乐意是吧。”
“额,我以前的记忆有这一段吗?走马灯还会篡改记忆吗,呀,既然可以篡改记忆,就把我特训的那段痛苦回忆拉掉啊,反正也该进地府了,好歹不要让我留下不堪回首的记忆啊。唉,不知道欣雨怎么样了。”
“······”
“给我滚。”
年轻男子气的一脚把虚影揣回了虚影来时的路径。虚影不知道的是,一个带着灾字的符箓悄然从虚影的身上解开。
“丢了一只手臂也就罢了,毕竟是公平一战。但是,那个最后的光枪,似乎很眼熟啊。很好,看来有些人对公平的理解有点偏颇啊。”
.....
“咳啊。”
在被巨大的光枪钉死在钟楼顶部的易暮言,在听到谷欣雨的哭声后,艰难的笑道。
“我还没死呢,别,别哭啊。安德烈那个混蛋,有这么坑人的吗。咳咳咳,但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随着易暮言的话语落下,巨大的光枪似乎被什么强悍的存在抽了出了,但是,似乎血液已经流尽了一般,并没有出现如喷泉一样喷血的情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缓慢的落地的易暮言,苦笑了一声,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谷欣雨。
...
“啊啦,一只手臂,心腹被洞穿。真是我的好恋人啊。”
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声音后的我,从心中涌起了后怕。我看见了,依旧从眼眶中流出止不住的泪水的欣雨。似乎,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
以及,我看到了,缓慢的,有快速的看到了。
那个,骄傲的,美丽的,高挑的,完美的,极少有情绪波动的,理智的女王,眼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抬起了右手。
下一刻,遍体鳞伤的,心腹洞穿的,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切的,我的脸颊,被那样小巧的右手拍打到惯性的位移。
相对于黑纹法造成的ròu_tǐ上的疼痛,这样轻飘飘的,甚至最后还收了几分力的掌掴,如同挠痒一样的等同于轻拂。
好疼。
相比于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这种撕心裂肺一样的疼痛,疼到让人更加的难以忍受。
似乎,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呢。
仅剩的左手,被伸进手中的小手紧紧的五指相扣,洞穿的心腹的鲜血,染红了那个紧贴在自己身前的女生的衣衫。
一个香甜的,薄薄的唇无声的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有着香甜的,柔软的,温柔的味道。
“为了保护我这种理由,绝不能牵强的成为,伤害你自己的方法。”
不知为什么,脑中就是这么直接的,理所当然的想起了这句话。
随着柔软的温柔的离开,意识也一点点的抽出了体内。最后的最后,似乎看见了一个跟小学6年纪那场战斗结束后,一样的一个哭着女孩,对着我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如果是你的话,总是理所当然的把付出自己的生命保护我来当成理所当然的活着的意义吧。”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思考失去你之后我存在的意义呢。”
“似乎你并没有理解你生命的价值呢,我的骑士哟。如果你不在了,这样的世界又有什么存在的理由呢。”
喂喂,你是什么一怒之下毁灭世界的女王吗。真是的,多么任性的魔女啊,也想想总是豁出性命战斗,却被要求必须活着的我啊。
但是。
“y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