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基友(没错就是写长评那位)各种谩骂决定奋起码字摆脱坑比的名声quq连夜赶2000字先发,然后明天在本章补上粗长的后续,然后给大家补偿quq缓缓跪下】
【#为什么我把情敌撕**写成女儿撕后爹#】
若将人的自身归为世间万物中的一种,那么生与死也不过如花开花落般,只是自然轮回的一部分罢了。(..)
纵使如此想着,人也无法免除对死亡与孤独的憎怖,亦无法放弃对生的执着。
相传乾祖曾用一具尸体将本应魂飞魄散的某个人强行凝聚其中,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无言无情的傀儡。
自傀儡术初创至今,尽管已经沦为术法的一种,或是看似有生命的法宝,乾祖也常将这世间唯一的傀儡带在身侧,就像是真正陪伴了数千年之久;其手持的白骨之伞,本是为了隔绝阴阳,演变至今却已成为人形傀儡的法器与等级高低的象征。
赤色骨伞傀儡,相当于筑基末期且半步踏入结丹的修士,反观闲之屿的修为,也只是筑基初期顶峰而已;筑基期的修士虽然不可能做出与自己修为同阶的人形傀儡,但是操控并不受此限制,所以有资格来到洛峣谷的千偃阁弟子,手头至少继承了数个长辈留下的人形傀儡,和千偃阁的弟子斗法,就得忍着被这些土豪娃爸娃妈以众打一,打不死你也能炫富气死你,很是酸**。
闲之屿只觉着他两手才刚摸到秦汜修的小腿骨,主角光环还没蹭够一个时辰,就跟霉煞冲身似的被五纬门和千偃阁的核心弟子轮流围殴,感慨这年头的大腿相当不好抱之余,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踩进了对方布的局中。
如果说对方知道秦汜修就是漠清,在非常了解他个性的前提下故意让他做出分头行动的判断,然后达到逐个击破的目的……
真是操碎了心呐,作为一个打斗和吐槽担当,总共就活了这么几十年,跟那些千岁老妖较啥劲儿。
闲之屿在心里如此想着,基于对自己智慧的透彻了解,决定将谋略算计的活儿交给秦汜修。
趁着防住对方攻击的档口大略琢磨了一番后,闲之屿随手向地上抛出一张符箓,顺势用脚踩住;周身剑气以二分四,以四分八飞出。
只见赤骨伞闭,傀儡执伞轴击开剑光有三,剩下的强躲不及,便任由银色剑刃深深割过脸颊与身体各处。
原来不是靠伞来防御的,完全靠身体来扛吗,真是有钱任性伤不起。
闲之屿盯着对方被自己划开的假皮下露出的钢桐造材,眼里全是一块块的灵石。遂轻抬右手凝气成剑,直取傀儡的脖颈关节而去,对方自然掣伞迎击,不料却被脚下倏然窜出的数根藤蔓死死缠住了——
正是闲之屿先前故意抛到地上的木藤符生出的藤蔓,穿过沼泽地柔软的泥土最终到达了傀儡身处。
也就在剑尖快挑上关节,即将得手的那么数息,从傀儡胸口出突然由内而外展开了一道透明如醇蜜的防御屏障,硬生生地将闲之屿挡了开去,导致他差点一头扎进泥潭里。
踉跄着稳住身形的闲之屿看着这蛋壳般的屏障,内心仿若万马围赤道奔腾。
打架就好好打,谁要跟你玩塔防啊,慢慢在这儿摆姿势吧。
说罢脚底抹油就准备开溜,不料对方竟直接对他开口说起话来。
“为什么我找到他时,他却在找你,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可以利用的。”虽然是疑问句,对方却是用毫无抑扬顿挫的语气说出,在如此沉静的环境下显得尤其鸣喧,“他身边的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是我的。”
哈?
闲之屿像被当头敲了一棒似的停下脚步,回首仔细地打量着人形傀儡这一身打扮,妄图从中间看出什么熟人的影子。
“或者,是你故意接近他的。”
对方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不过言尽此处,纵使闲之屿再怎么粗条也能猜出个十之□□了。
当然这还得感激秦汜修上辈子作为漠清时那狭窄的交际圈,死的七零八落的仇人圈,还有差点为负数的红颜知己圈,让闲之屿马上就将范围缩小成了一人。
——能找到已经转生成秦汜修的漠清,当年九圣封妖时与漠清一同在下界,漠清死后留在了下界,还和制傀术能扯上关系的。
“伶枢?”
闲之屿试探性地唤出了这个名字。
伶枢是漠清在元婴末期时所制傀儡人,最初灌入的是被抹去神识的极纯元婴,但在极为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生出了自主意识。
主人、师父、父亲。
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漠清都在她的面前反复扮演着这些角色。
如何硬要和伶枢相比,闲之屿觉得自己甚至只能算是漠清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对方僵固的神色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像是是蒙上了一层名为愤怒的薄纱。
“连我的名字都清楚,看来你很清楚他的过去,所以接近他,就是为了利用他吗。”
承认得也太快了点,闲之屿默默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秦……漠清对你的启蒙教育太稀烂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外加有目的的接近三种模式呢,他完全把你教坏了你知道吗。”闲之屿一面转身逐步走到伶枢身前一面严肃说道,“再说了,漠清从上界掉下来的时候该是脑袋落地才会沦落到被我利用吧。”
“强词夺……”还没等伶枢一句话说完,白眼翻遍的闲之屿又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