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在公爵府的客房内,疯狂练习绘疗伤符文图的时候,镇南公爵府还迎来了几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佣人来禀告来访客人名字的时候,镇南公爵李幕,正与幕僚木青,公爵府骑士团团长李修则正在书房中议事,三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木青道:“符医楚龙竟也会来公爵府?木青还真是没有想到!”
镇南公李幕身穿黄衣锦袍,浓眉英目,眉宇间与李寒玉极为相似,有着一种英武之气,带着不怒自威的摄人气质.想了一想,道:“想必是皇上给唐老头压力了,哼!楚老儿他身为御医馆的首席,我儿受伤以足足六天了,楚龙都没有现身,莫非他认定这燕国将来会是唐氏一族的天下了吗?”
木青道:“唐氏这几年实力膨胀得很快,势力已经遍布燕国四方,加上大皇子李峰娶了唐信的女儿唐悠儿,似乎已经无人敢樱其峰,唐家可说是不可一世了。楚龙与唐信本是同门师兄弟,相交几十年,在唐家的地位特殊,又怎会把其他人放在眼中呢!”
李幕笑笑,不置可否,道:“唐信他们都把皇帝想得太简单了!虽不知皇上这几年为何会一直视若无睹,坐视唐家一系势力的扩张,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但本公爵知道,我的这位皇兄,可是雄才伟略,多谋善断,手段更是高明无比,唐老头如此放肆,唐族将来必遭大祸。哼!燕国,始终是皇帝的天下!那里轮到他们张狂!”
李修则脸上愤愤不平的道:“竟然如此,公爵为何不让属下带我们的骑士团出动,公爵府内与外郊的骑士团中的骑士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骑士们群情汹涌,都叫嗷嗷的要去为大公子报仇呢!”
木青反问道:“修则兄要去哪里报仇?找谁报仇?修则兄以为聚匪趁夜袭击侍从亲军的人,是谁?是唐信?”
李修则道:“哼!依照木兄此言的意思,莫非不是唐老头袭击了大公子率领的亲军?公爵军功赫赫,在军中声望无人能出其右,向来是最让唐信所忌惮的!放眼燕京城内,除了唐家,谁还有这样的实力,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袭击寒秋公子?”
李幕,木青互视一眼,苦笑笑,道:“你的这些猜测,正燕京城内现在所有人的猜测!唐家这次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恐怕这就是幕后主事者所希望看到的效果!”
“此次偷袭侍从亲军,绝对不会是唐家或者大皇子所为。现在燕国,在皇上的皇权之下,权柄最盛的,势力最强的,当属唐家与大皇子李峰的联盟,他们实在无需挺而行险去袭击侍从亲军了!”
李修则呆了,道:“不是他们?那到底是谁干的?”
木青眼神复杂的道:“据木青所知,现在皇城内外的骑兵、暗碟全都动起来了,皇上这次可是真的怒了,以后,燕京成安静的日子,将不复存在了!”
李修则脸上讪讪的道:“怪不得公爵命我,这段时间严管骑士团的骑士,不让他们外出!”
李幕的修长有力的右手,食指轻轻敲着桌面,略带伤感的道:“寒秋不单是我的儿子,还是皇上的侍从亲军骑官,动寒秋,无虞也是在伤皇族的尊严,皇帝的威严,皇兄会给寒秋一个公道的,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的,此事我们公爵府的人手是不便插手!”
“公爵!那楚龙来了,我们怎么办?”
“既然楚龙他已经来了,就让他去给寒秋诊断看看,不知他的符文医道是不是真如传言中的那般出色!”“好!让属下去吧!”
客房内,木头在符文宗令牌,多如繁星的医道符文图中,终于选定了一副,他认为适合治疗李寒秋头部伤情的符文图,还有相应的疗伤药剂方子。
选定符文图之后,木头就开始疯狂的练习绘画该疗伤符文图,从晚上一直修炼到了早上,从早上又演练研习到了午时,一直重复绘画了那副符文图,在白纸上重复绘制了几百幅符文图,木头慢慢熟悉此符文图,绘此符文图已经深深印记在脑海中,一直坚持到,举笔一挥而就、绘得符文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流畅,木头方停下来。
如果只治疗普通的伤病,木头大可就只看一遍符文疗伤古书,就可凭脑中的记忆绘画符文疗伤,纵算符文图有一点点的不流畅,有一点点的小偏差,也不会太影响治病的效果!但是,大世子受伤的部位是在头部,而且伤得如此的严重,就容不得木头不认真对待!
到了中午,木头还在房间内研习符文,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在开门之前,木头已经先把疗伤符文古书,都收到空间戒指里面,防御性符文阵法也都撤了。
打开房门,宗奉宗院长,金言导师,李寒玉,李小胖都已站在门外。
李小胖笑嘻嘻的道;“木头兄弟,跟你住了几天,一向是我贪睡不起,你今日是怎么了,轮到你嗜睡了?还是因为没有把握医治寒秋大哥的伤,没脸见人了?嘻……嘻!不要紧的,我听公爵府中的人议论,刚才御医馆的楚龙来了,说不定,他就可以治好寒秋大哥的伤!你不用躲在这里了!嘻……嘻!”
李小胖等四人走进木头房内,立刻呆了,木头虽然把符文阵收了,符文古书也收了,但是满屋,满地,桌面上到处都是梁木头画的符文图纸。
宗奉随手捡起一张符文图纸,白纸上绘画了密密麻麻如蜘蛛网的线条,流转顺畅,线条奥妙深邃,时而蜿蜒,时而回转,时而笔直,挥洒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