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解舞疼的冷汗直流,比上刑差不了多少,跪在后座上,双手撑着身体。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屈辱和痛苦,还有对他的失望。
如果再也不遇见他,那该多好。
那么她就只会记得那个曾经爱过她视她如珍宝的赵弘光。
而不是现在这个qín_shòu。
她被翻转过来,趴在了后座上,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
凌迟处死的感觉是怎么样,她想她可能懂了。
赵弘光一直满足着自己,丝毫没有管她的死活。
顾解舞亦是咬着牙,不然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这刚好扎到了赵弘光的软肋。
他抓着顾解舞的头发,一边用力一边逼她叫出来。
她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赵弘光放弃了,只是一味的折磨她。
直到看见了鲜红的血迹。
他的身体软了下来,甚至没有射出来。
赵弘光从前面拿出了纸巾给她擦了,看见那一点点红色,有些后悔。
趴在她的后背问她:“你就不能不那么倔吗?和我说一句软话,我不会这样的。”
顾解舞得到解脱,下身只是麻木的疼,心里委屈得紧:“你神经病!”
要是真心疼她,会这么折磨她。
赵弘光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的手机摸了出来,收拾好自己去了前座。
驾驶车辆回了市区。
直接驶入了自己的半山别墅。
顾解舞被带进了他的家。
赵弘光将她带到浴室,让她脱掉衣服,亲自帮她洗澡。
顾解舞原想拒绝,但是没那个胆子。
赤身*的站在花洒下面,她难得的红了脸,双手捂住胸口,背对着赵弘光。
赵弘光也看的自己一身的火儿,让她自己洗,然后出去了。
顾解舞在浴室洗了整整两个小时,一直蹲着,害怕有什么东西留在身体里。
赵弘光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安迪,让她买了一些药膏和润滑剂过来。
安迪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挂了电话之后扇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清楚的认识到,她的老板真的有女人了。
简直就是劲爆新闻……
可是,她不敢往外传。
安迪是国内知名大学的高材生,一毕业就进入了sj,算是这家公司的元老级人物。
因此她对两位老板的私生活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
她搞不懂的是两位老板性格天差地别,到底是怎么成为合作伙伴的。
赵弘光就跟一和尚似的,这两年除了她自己,她就没见过其他雌性生物出现在赵总身边过。
相反的则是陆双峪,私生活简直烂到令人发指。
有家不回每晚流连夜店,身边的床伴也是一天一换——据说。
因为安迪她根本没什么机会看见陆总。
顾解舞在浴室整整洗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总算是清醒了,她的头发依旧是纯黑色,像是绸缎一样。
*的头发一揪一揪的,散落在浴袍外边儿。
浅粉色的浴袍下,遮掩着满身红痕。
赵弘光把玩着手机,手机虽然是新的,可是里面保持着可以让她就范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
他现在却不想用了。
顾解舞和宋翊在车库的对话,他是听见了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真的很爱他,只是因为那层关系!
不,不会。
他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
赵弘光穿着得体的衬衣西裤,整个人整洁得不似刚刚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的人。
可悲的是,顾解舞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反感,此时此刻盘踞内心的只是某种痛苦,而不是被强迫之后会想要报复的心理。
如果说……自己还心存侥幸的爱着他,现在,就该是清醒的时候了。
赵弘光,从此,在她的生活中只能是一个人的名字,然后,什么都不是了。
赵弘光将一直药膏给她。
顾解舞拆开看了一下说明书,她想是不是应该感谢赵弘光的善解人意,她现在正需要这个。
她好不容易开口,声音仿佛是从五脏六腑发出来的,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谢谢!”
男人总是注意不到这种细枝末节,他问:“你是我继母的女儿?”
顾解舞正准备拿着药膏去厕所,背对着他分开双腿给自己上药,她做不出来。
突然听他问题,这才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在宋家的车库听见这件事的。
当初的一时兴起的确是别有用心,然而现在她自食其果了。
“是的!”
赵弘光追根究底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当然很重要,顾解舞绝对不会傻到说是一开始就知道。
她快速的过滤着过去的事情,想起自己从他身边夺门而逃之后,去了赵家。
过了两年多,没有人会在乎那一日的时间差。
应该说,没有什么人能够精确的证明,她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去的赵家。
顾解舞背对着赵弘光,谎话说起来更加的轻松:“去过赵家之后,我在客厅的全家福上面,看见了你。”
虽然暂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让自己站稳脚跟,但是她却明白,终在某日某刻,这件事的对错,会影响她的未来。
所以,她不会错。
赵弘光松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松快。这样至少说明,她不是因为其他离开,只是因为无法接受这样的关系:“你很介意这种关系吗?……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