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佳比谁都清楚,他绝对不是开玩笑。

没有什么比被迫还要自己脱衣服更耻辱的事情了,第一次……她开始恨宋楚。

就连他把她当做mài_chūn女的时候,都没有过。

这一次很快,几乎是令人癫狂的,宋嘉佳在趴在大理石的流理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一般。

宋楚很用力,近乎要将她弄烂,他的目的是要她在他的生下********,而她,却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根本没办法到达。

他有些暴怒,抱着她的胯骨使劲儿在里面转,摩擦她的敏感。

身体最终战胜理智,她嘤咛着,取悦了宋楚。

颤栗的快感带着罪恶,宋楚抱着她舍不得撒手,他的脖子上全是汗,湿透了粉蓝色的衬衣,他松开了一点自己的领带,喘着气在她耳边说:“还没和他做过?”

宋嘉佳仰着头,闭着眼睛,无力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宋楚低沉的威胁传进她的耳朵:“别让他碰你,我知道,我弄死他你也不会心疼的,你根本不在乎他,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子宫割掉!

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一定舍不得这么重要的器官,对不对!”

刚才因为*沸腾的血液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彻底冷了下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怎么会爱过这么可怕的男人。

回去之后,宋妈妈问她怎么去那么久,宋嘉佳用了一个最无厘头的解释,便秘。

至于其他人,不好过问,都装作不知道。

只有宋楚的母亲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笑着朝大家解释,宋楚突然有紧急的事情,已经离开了。

大家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在这场聚会中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而且已经吃完饭了。

下午的时间,三位妈妈约着去打麻将,陆双峪和他父亲要去打高尔夫,宋嘉佳精神上和心理上以及身体上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回酒店客房睡觉去了。

洗澡的时候,身体里面流出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她突然觉得有些生无可恋,把自己整个人泡在了浴缸之中,近乎窒息,她才起来。

死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试了一下,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

其实对付宋楚,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一次,近乎崩溃边缘的她无理取闹,闹得宋楚近乎要跟着她一起崩溃,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大战了三十回合,两个人两天两夜没下床。

醒了就*,累了就睡觉,饿了吃外卖。

两个人犹如连体婴儿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一起。

或许就是那次错误的疯狂,导致她误以为自己对于宋楚而言是不同的,很重要之类的。

人啊,总是容易产生错觉的。

而她,神奇的错觉了很多年……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痛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换掉手机号码。

她没胆子拒接宋楚的电话,以他的本事,她敢拒接,他就能定位。

还是不要惹毛一只易怒的狮子比较明智。

宋嘉佳感冒了,带着湿透的头发开空调睡觉,不病就有鬼了。

宋楚听见浓重的鼻音,问:“你怎么了?”

这样一句关心的话语,要是换做之前,她可能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宋楚这个人多么的残暴变态,没经历过的人根本不会知道。

他曾经在她连续一个月加班的时候在车上给她用道具,会阴撕裂流血,她不得不去看妇科,还是自己。

请了病假还被他教训偷懒!

最后她不得不带病上班。

宋嘉佳回忆起过去,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死不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沉默良久,以致于宋嘉佳都以为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宋楚说:“你等一下,我过来。”

宋嘉佳能说什么,听见嘟嘟的盲音还在发呆,他来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住在哪里?

宋嘉佳又开始嘲笑自己的愚蠢,在魔都,还有他宋楚干不了的事儿。

她从前一直以为只手遮天那是政治家的才能,没想到宋楚这个商人也行。

酒店价格不菲,自然是因为装修方面的原因。

奢华的水晶大吊灯,厚重繁丽的地毯,墙边半人高的西式风格的露台上摆放着各色玫瑰组成的花簇,空气中摇曳着令人陶醉的香气。

从前,宋嘉佳和送出经常性的在这样的地方“出入”,只是不是出双入对。

酒店有一种让人堕落的感觉,在以前。

而现在,吃了几颗前台送来的感冒药的宋嘉佳觉得那张白色大床真是个美好的东西,躺在上面根本一丝都不想动弹。

门铃的声音响了五次,她才姗姗起床。

宋楚等的有些不耐烦,特别是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小塑料袋,装的满满的,里面是感冒药和退烧贴。

打开房门那一刻,当看见宋嘉佳的头上贴着退烧贴的时候,宋楚顺手把小塑料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感觉自己像个大蠢蛋,才会觉得她需要感冒药。

宋嘉佳的眼睛半眯着,脸蛋烧的通红,特别是嘴唇,让人看了非常有食欲。

如果换做是从前,宋楚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才肯罢休。

现在却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些不忍。

宋楚觉得自己变得优柔寡断了。

宋嘉佳请他进了房间,毕竟让宋总这样的人物站在酒店房间门外说话,有些失礼,要是被娱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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