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还有两天就过年了,作者菌已经累成狗,完全依靠存稿君生存。
少顷,外面传出了打斗声。
形势越演越烈,连顾解舞的马车周围都受到波及,马儿似乎受到惊吓,自己跑了起来。
顾解舞不得已离开车内去拉马车的缰绳,没想到迎面一道刀光袭来。
和梦中无异。
顾解舞心里一惊,已经顾不得有许多人在场,更顾忌不了马车里还有荣华在场。
丹田运气,一只手拉住马车缰绳,另一手手心朝上,一阵刚劲内力从掌心发出,准备打向白色刀刃。
同时,镇南王从侧面过来,一道鞭子从半空将直指马车的刀身拉住,甩到一边。
无形的掌风消散于无形。
还未来得及收回手掌,就迎面对上了镇南王探究的目光,她能一手拉住缰绳制伏受惊狂奔的烈马,本就疑惑。
她的手势出卖了她。
镇南王心中了然,她竟是会武功。
只片刻的功夫便对她说:“去看看你姐姐。”
顾解舞只好带着荣华下了马车,朝前面另一辆马车前去。
偃月刀的主人被顾解舞身影迷惑,一瞬的失神就让镇南王占了上风,两人当即又在此处打成一团。
长鞭对大刀很是吃亏,从地上捡了一把死去士兵的雁翎刀,和对方厮杀起来。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哪里会让这等毛头小子吃了好处。
刀刀致命,明知这些土匪来的蹊跷,此时此刻气头上,恨不得将这人碎尸万段,竟敢找他的麻烦。
顾解舞的马车和顾解语的马车只相隔几步路。
马车失控之下已经越过了顾解语的马车去,这时候她是倒着跑。
场面虽乱,可大队人马还是整齐的,只是刚才山上一阵箭矢,伤了许多士兵。
她拉开顾解语马车的帘子,之间顾解语又晕厥了过去,伺候的丫鬟见帘子一开就吓得哇哇大叫。
顾解舞听得耳朵疼,呵斥道:“叫什么叫,没用的废物。”
搭着荣华的手上了马车,推开那婢女,死死的掐在顾解语的人中上,都快掐出血了。
顾解语悠悠醒转,一睁眼就瞧见顾解舞那似笑非笑的脸,往日她对不住顾解舞,自然对她多了几分芥蒂,此时又身在她的怀中,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往外面靠了一些,让婢女身上靠。
婢女是自来伺候顾解语的,知晓这对姐妹的龌龊,贴心的朝着顾解语过来,扶住了她。
任是谁来,都一定会弄个大红脸。
巴心巴肺的伺候她,将她救治醒了,她却一脸不领情的模样,好似救她的人要害她一半。
荣华脸上带着不屑。
她家主子金贵得很,除了王爷还没谁有这份待遇,能让她伺候一回的,这女子竟是不领情。
此时此刻,荣华自动屏蔽了她家主子对这位可是没安好心这一茬。
至于顾解语,自知理亏,可实在是对顾解舞亲近不起来。
她要么就是冷着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冷冷的看人,要么就是笑起来让人看了寒气陡升,实在是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主儿。
更遑论这时候的身份已经是上下悬殊了。
就算是顾解舞入了秦王府做侧妃,也比她这个将来的魏国公世子夫人,郡主来的更尊贵些。
秦王待她如何,她是知晓的。
萧侧妃家族如此显赫,也要避其锋芒。
如今她也是生不起报复之心来。
顾解语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对于顾解舞,当年不过是因为年幼,加上王妃对司马氏如同眼中钉肉中刺,耳濡目染之下难免对顾解舞母子产生歧见。
虽然一不小心几乎害死她,可现在她的长兄逝去,府中又有印氏新晋侧妃,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躲在母亲和哥哥背撒娇的小女孩了。
也不能再躲。
母亲已经失去了长兄,以后就只能依靠她们三姐妹了。
她为嫡为长。
她有她要背负的责任。
自然不会,再与顾解舞为敌。
可也不敢忘记母亲的嘱咐,对她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能够在秦王府中独占鳌头,又哪里会是个简单的。
如果能和平的与她相处到都相继出嫁,那自然最好。
所以,才有了这一路许多尴尬。
顾解舞一点都不觉得屈辱,笑意盈盈的说:“郡主醒了就好。父王差我来瞧瞧您。”
话说一半不忘指桑骂槐:“只是郡主的丫鬟实在是没用,见你晕厥了只知道大喊大叫,一点主意都没有。
这样的奴才,拿来有何用,不如现在丢出去赏给山贼。”
婢女脸色都吓白了,可也不敢顶嘴。
顾解语艰难的一笑,她身边的大丫鬟绿珠被父王给打死了,她去哪儿再找一个绿珠来。今日的情形,就是她也是觉得惊心动魄,其他丫鬟也具是在王府长大,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吓得没了主意也不能怪她们。
她倒是觉得顾解舞态度很是可疑,哪里像个闺秀的模样,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的面上眼里竟是一丝恐惧都看不见。
“妹妹倒是胆子大,这外面刀剑声不断,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现在下马车离开也不合适,找了个地方坐下说:“你当镇南王府的府卫和凉州的军士们是吃素的吗?
区区匪寇,乌合之众,也想和我大周的军队一战,简直自不量力。
不过是借地利想要讨些好处罢了,父王戍边多年,我顾氏又是武将名门,让那些山贼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