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是那笑靥花的清芬。
秦王依偎了过来,在她的脖子处寻到了那香气的源头。
淡淡的在耳廓处说了一句:“今日让本王循着什么好东西了?古人说‘人比花娇’,今天算是第一回见着了。”
那香气熏得他头晕目眩,心情异常的亢奋,不自觉的失态了。
解舞不知情由,只晓得后面有许多人看着,小女儿心态作祟,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怎么回到应新堂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只知道,秦王殿下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
在床上跟第一夜似的,仿佛神智都模糊了。
这会子,太阳还没下山了。
外面司寝嬷嬷脸色不大好了,这算不算狐媚惑主?
解舞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心道:明天真是没法见人了。
应新堂的寝室格外的大,只放了一张床榻,四面都是空置的,左手边搁着一只奶白色的大敞口的浴缸,里面一对儿金红色的金鱼咕嘟嘟的吐着泡儿。
万物有灵,解舞知道,它们夫妻两个正笑话她呢!
秦王就快好了,但就差那么一点儿,反倒是更折腾起她来。
满屋子都是那笑靥花的香气,让人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