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昨晚忽然得了怪病,刚从医院回来,正在家里调养,我这店也是刚开门。”大叔说话间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听到怪病,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之所以说怪,肯定不是正常的病,能是什么呢?
朱贵更是刨根问底:“哦?大叔,我就是个医生,但不知小姑娘得了什么病,现在好点没有?”
大叔一愣,用怀疑的眼神看了朱贵一眼,显然是不相信他这副尊容也能当医生,但这还真的是个事实。
他迟疑了片刻问道:“你真是医生?”
朱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往怀里一伸,居然掏出个红色的小本子来,递给大叔道:“你看,这是我证件。”
大叔看了一眼,赶紧还给朱贵,语气明显客气了许多,“哦,朱医生,是这样的,小女昨晚突然在店里晕了过去,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没事,只是低血糖,打一针就好了。打完吊针,果然醒了过来,但是她却不认识我了,表情也是十分的呆滞,就跟傻了一样。
医生见状又检查了一翻,但也没查出什么原因,最后居然问我,说我女儿是不是原来就这样?我气的差点和他们大吵一架,后来又折腾了半天,医生就说回家养几天看看吧,我没办法,只好把女儿接了回来,这两天正准备去省城大医院呢。”
我一听这情况,心中不免大吃一惊,昨天还是那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一夜之间竟然连亲爹都不认识了?而且医院都没能查出来,看来这可能不是生病那么简单。
经历了小云那件事情后,我对一些邪门歪道也了解了些,听这个大叔说的情况,虽然与小云不完全像,但也有类似之处,说不定也是什么东西附了身。
对于这方面,朱贵算是专业人士了,他显然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脸色立马变得十分严肃,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说道:“大叔,好歹我也是个大医院的医生,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说不定能治好了呢?”
大叔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啊,那多谢了,几位先吃饭,吃完饭我领你们过去。”
很快饭菜已经上齐,照常要吃一个小时的朱贵这次胡乱的扒拉了几口,一抹嘴道:“走吧,在哪呢?”
我和在胡三也放下了筷子,一同站了起来。
大叔不好意思的说:“不用那么急的,你们吃完饭再去啊!”
朱贵摆手:“哎!没事,没事,等治好了你再请我们吃顿大餐就行了。”
见朱贵如此热心,大叔也没再说什么,一指里面道:“好吧,她在里屋。”
说罢关上了店门,领着我们朝里屋走去。
穿过后厨,大叔对里面的厨子嘱咐了一句,说今天停业,放他假。
厨房的旁边是一条三四米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道黄色的木门。
大叔开门说道:“里面就是我家。”
走进房内,这是个相当宽敞的客厅,各种家具家电一应俱全,通过透进强烈阳光的窗户可以看到,原来外面是条比较狭窄的胡同,偶尔还会有行人走过。
大叔一指旁边的房间,说道:“小女就在里面。”
朱贵盯着这道房门,紧紧的皱着眉,一个劲的眨眼睛,这次应该不是困的原因,可能又是感知到了什么东西。
胡三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转个不停,不知在想什么。
大叔轻轻的一拉,吱嘎一声,木门打开一半,我惊讶的发现里面十分昏暗。大叔见状也是一愣,急忙走进房内问道:“拉窗帘干什么?”
说着就朝窗户走了过去,看样子是想把窗帘拉开,这时,有个女人忽然大喊:“别动。”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虽然声音并不是声嘶力竭,也没有多么尖利可怖,但透着一股强烈的幽怨和诡异。
房间虽然拉着窗帘,但还是可以依稀的看见事物,在里面床角处的地板上蜷缩着一个女人,声音似乎是她发出的。
女人披头散发,身体瑟瑟发抖,再看床上半躺着个女孩,她就是昨晚那个服务员。
女孩身穿睡衣,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毫无神彩,丝毫不像昨天那样讨人喜欢的样子。
大叔被喊声吓的一哆嗦,回头看到床边蜷缩的女人大吃一惊,急忙过去寻问:“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哆嗦着身体,紧张的望了望床上的女孩,许久才道:“女儿,女儿好像中邪了。”
这时,朱贵已然走到房内观察了起来,在地上来回踱着步子,眼睛没看床上的女孩,也没看床下的女人,而是盯着周围的空气。
由于房间不大,我和胡三只好在门口呆着,其实我们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帮。
看这情况不用问了,必定是中邪无疑,这下我反倒不那么担心了,如果是什么奇怪的疑难杂症,那指不定得费多少心思呢,关键是最后也不见得能治好,但是中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朱贵应该可以搞定。
大叔把那个女人扶到了椅子上,焦急的寻问情况,可女人似乎是惊吓过度,一直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好了些。
她紧紧的抓着大叔的手道:“他爹,孩子一定是中邪了,早上醒来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她又睡着了,但是再次醒来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拉上了窗帘。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像现在这样,直直的坐着。然后我就把窗帘拉开了,拉开的瞬间,女儿就像疯了一样朝我抓了过来,你看,”女人说着,把身子转,后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