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随大叔返回客厅,果然上好了满满一桌子菜,热气腾腾,冒着浓浓的香味,就连我这个不吃饭的都一个劲的咽着口水,真想大吃一顿,但我知道,即便能放到嘴里,可是死也咽不下去的。
唉!想到这,我又是一阵难过,胡大仙啊胡大仙,你这个老家伙到底去哪了,说好了帮我恢复正常人呢?
莹莹的病好了,大伙都是高兴不已,心情一好,这食欲就爆增,特别是朱贵,甩开膀子这个吃啊,最后把大叔都给吃愣了,一个劲的喊莹莹妈加菜。
席间,大叔免不了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只好撒谎说吃过了,可是这种的慌言怎么可能瞒过这样一个老江湖呢,但他也没说什么,劝了几句也就罢了。
此刻我没带着口罩,不知道他看到我的脸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不往好处想了就是了。
我现在已经很少带口罩了,一是太热,还不得劲,再有就是脸上的蓝色的印迹似乎比原来好多了,至少看着没那么显眼了,顶多让人以为是个胎记,好吧,可能胎记没有蓝色的吧,总之,现在往大街上一走,也很少有人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了。
这顿饭吃了有两个小时,最后风卷残云,朱贵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走,走了,谢谢大叔款待啊。”
其实我和胡三早就吃完了,就等着朱贵呢。见我们要走,大叔从怀中掏出几个红包道:“你们帮莹莹跑前跑后,算是救了她一命,这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不然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大恩不言谢,如果几位兄弟以后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相助。”
一听大叔叫我们兄弟。朱贵立马就不乐意了,心里还惦记着人家姑娘呢,他借着酒劲嚷嚷道:“哎——大叔,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首先我们是你晚辈,怎么能称呼兄弟呢,再有,我和你家莹莹也算是朋友了,朋友有难。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你这拿,拿回去吧,我们是不会收的。”
虽然喝多了,但朱贵说的也在理,我们再三推辞,最后大叔叹了口气,握着我们的手,一个劲的说着,要经常来做客。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
这话可说到朱贵的心缝里去了,他嘿嘿傻笑着回道:“大叔,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经常来看您的,到时候再来一桌这样的洒菜就行。”
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大叔闻言连声说着没问题。
就这样,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离开莹莹家后,朱贵大红的脸上都乐开了花,好像中了五百万似的,他拍着我的肩膀道:“我说清茗兄。你看怎么样,这老丈人对我印象是不是杠杠的,现在娶他家闺女应该问题不大了吧?”
我也没好意思扫他的兴,不用说别的。就他这体形谁能看上,虽然长的不算难看,但是也太胖了,简直就是一头大肥猪嘛,我觉得他如果娶了人家的姑娘,都有可能被宰了做菜吃的风险。
三人兴高采烈回到客栈。朱贵和胡三各自进了自己房间,没过一分钟,朱贵那如雷般的呼噜声便从隔壁传了过来,就连我的房间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我抬头检查了一下房子的质量,嗯,应该可以,如果朱贵要是在回灵那里睡的话,估计就和强拆没什么区别了。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之后,我什么都没穿,裸身扑到了床上,你还别说,精神上突然一放松,困意马上就来了。可我刚想睡觉时,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确切的说应该是前天晚上,因为现在天都蒙蒙亮了。
那个梦实在太可怕了,这回再睡着,不会做同样的梦了吧?
虽然梦里的事情终归不是真实的,但在那个时候真的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而且所有的感观触觉都是那么的真真切切,所以这才是恶梦的可怕之处。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居然又睡不着了,正这时,忽然听到房门咚咚咚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似乎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的。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暗骂,“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可是再一听,又没了动静,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不会是个梦吧?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感觉就是我这间房子的门,能是谁呢?房东或者店里的其他房客?如果是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此情此情,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几次经历过的半夜敲门事件,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我遇上呢?
声音时断时续,我胡乱穿上衣服,翻出包里的木剑便轻手轻脚走到门前,这时,敲门声却又停止了。我算是明白了,来人肯定不怀好意,不然为何这样鬼鬼祟祟?
我猛的把门拉开,往外一看,门外空无一人,探头左右观瞧,在昏暗的走廊尽头处一个黑影晃了一下,便肖失了。
妈的,这剧情貌似遇到过好几次了。虽然对方可能不怀好意,但也不能猫在屋里装做看不见不是,我拎起木剑,施展轻功,两个跳跃便来到了走廊尽头,向旁边一看,还是没人。
不用问,刚才那个家伙一定是跑出去了,我急忙走出客栈大门,再一看,果然在远处的街角有个穿着长袍的人影正在向我招手。
虽然离的较远,看不太清,但从整个身形上却是十分的面熟,这不是回灵的师父吗?怎么会是他?
我忽然想起昨天他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瞟了我一眼,难道是对我有什么成见?不可能啊,我们又不认识。
见他招手,只好过去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