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村的过节,也就是从师父失踪后才开始的。⊥,x.
几年前花村死了一个人,据说他是在上山打猎时被人用弓箭射死的,具体是误伤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后来,不知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射死他的人,就是我们西村的,这样不靠谱的事居然还真有人信了。
后来花村就带人前来理论,他们并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来硬的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当时师父失踪,而师叔去了阴间办事,也不在村子里。但是即便这样,花村来的人也是不敢与我们动手的,因为当时观里还有十几个师兄弟,他们的功夫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哪一个都比黄毛强,而黄毛的功夫,花村随便哪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伙实力相差就是这么悬殊。
花村来人并没有敢直接去往他们认为的那个凶手家,而是呆在村口没有进来,并叫人通知观里。
师兄们得知消息后,便带着人与花村的人理论,两伙人一开始还仅仅是动动嘴皮子,不过后来,花村一方不知是谁使了一个暗器,伤到了一位师兄的肩头,这就导致了两伙人的爆发,终于打了起来。
师兄们都很年轻,血气方刚,这一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虽然花村人数比较多,但也架不住他们一划拉,当然,师兄们下手也是有分寸的,并没有下死手,而是打伤了几人,把他们赶了回去。
自此事件后,花村基本与我们西村没有什么来往了,但是后来有一天,一直被怀疑是杀人凶手的村民,有一天却在离村几里的野地意外的死亡,死因是被剑穿心,据他家人说,死者早上去采摘远藤,一去就没有回来。
此事一出,观里的师兄弟们更是炸开了锅了,一个个摩拳擦掌,不用问,一定是西村的人干的,这时杂毛老道已经回来了,他劝说师兄弟们不要闹事,加强西村的安全保卫,那些预警用的符咒,也是杂毛那时所设的。
杂毛说要自己去解决问题,并没有让师兄弟们参与,而是只身前往了花村,等他回来后,也没说事情办的怎么样,只是提醒到,如今与花村的梁子算是结上了,以后多加小心。
没过多久,就听说花村又死了个人,这下师兄弟们明白了,是师叔暗地里为村民报了仇,从此以后,花村的人再也没有敢来闹事的。
那件事情也过去了很多年,没想到如今他们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大胡子,武功高强到连师叔都不是他的对手。
黄毛与我们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我和月天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也很难说清楚是谁对谁错,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怎么可以善罢甘休呢,而且如果不斩草除根,必有后患。
要说把花村的人全部除掉,这样未免有些残忍,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所以目标应该就是那个大胡子,和花帮里的主要人物。至于怎么对付他们,这可是一件非常严峻的问题。
我正胡思乱想,月天忽然开口道:“要不要夜探一下花村?”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天在我印象中一向都是十分稳重的,怎么会说出如此莽撞的话来呢?
对于花村,我们虽然了解一些,但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而且又有那个大胡子在,实力相差悬殊,这样去十分的危险。
我拦住道:“这样不妥吧,太危险了。”
月天一笑,十分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感觉那个大胡子已经身受重伤。而伤他的就是你。”
这我倒没怎么惊讶,我依稀记得当时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居然鬼使神差的又与大胡子对了一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被我打的倒飞了出去。
对于那一情景,直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十分的恍惚,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且虽然他被我打飞出去,我也不觉得他是受了什么重伤。
如今月天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的回忆也越加的清晰起来,难道那个大胡子真的被我打的很严重?可是我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呢?记得第一次与他对掌,明显的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力量相差十分的悬殊,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问题了,差的很多。
想到这,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似乎此刻也没有之前那样难受的感觉了,我倒吸了口冷气,这不正常啊,我刚才明明觉得自己都要死了一样,怎么现在又和没事人似的?
转念又一想,自己从墓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这辈子不正常了,即使在我身上发生再诡异的事情,我也应该可以接受了。
这样一想,倒是想的开了,再联想到杂毛老道教我修炼的地狱之咒,难道现在在我身上发生的怪异现象,是因为我的修炼?包括一掌把大胡子打伤也是我自己的真实能力?可还是不对,为什么之前那一下却被大胡子打伤了呢?
思来想去,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似乎也不比其它事情好理解,甚至更加的难以解释,我长出了口气,索性不去想了,月天说的对,那个大胡子应该是受了伤了,这时候正好是我们夜探花村的好机会,如果再次碰到他,说不定他现在没有了战斗能力,没准能够趁机将他致于死地呢。
想到这,我点头道:“嗯,月天说的对,虽然这样有些冒险,但是不入虎**,焉得虎子。不趁这个机会把大胡子除掉,等他伤势好转,我们再想下手,可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