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远游,石生忙将梁安拉住,说道兄弟难聚,留欲畅谈。而那梁安亦是轻笑着首,还说顽童心性。
二人比肩同送四人出门,复才折返回堂,留坐院中把酒夜话。
石生、梁安对盏言笑,各自诉说昔年经历,虽是平淡,可也互知心中所痛。
“幼时,见你随师学艺,我这心中可是倾羡得紧呐,恨不能撕去六艺,脱家而出一同与你习武。”梁安轻晃酒杯,灿灿道。
“哈哈,梁老爷若是知你有此想法,还不将鼻也气歪了去。”石生接口哄笑。
“呵呵,是啊,若是家父健在,我这寄留宗门之身……他看了可会开怀。”梁安慢慢放下杯盏。这轻声一语,也教石生再有难言。
微风熏拂,激起花圃繁香。
梁安忽然起身仰立“嘿嘿,现今我已剑法初成,不如……?”
“嚯?你便这般自信?”
“不敢?”
石生显笑留面,放下酒盏撑扶而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