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琳是先去卸了妆才回来的，她似乎一点也不希望罗清芬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罗清芬看着她战战兢兢见猫老鼠的样子，语气也不由得缓和了下来。
“君悦的事情是小事。不急，慢慢来。”罗清芬顿了顿，“最近局势很紧张，是吧？”
“嗯。”程琳琳倒是在这方面沉得住气，“蜀省和粤省两方面势力的冲突是越来越激烈了，我们是该避避风头了。”
罗清芬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放下手里的茶杯，鄙夷地望着程琳琳：
“避风头？怎么避，我们现在什么东西都是长官给的了，还能怎么避，半路退出？那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好吗。”
“自保的话，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程琳琳缓缓说道，“枪打出头鸟，我们只要低调一点，就可以了。”
“能成？”
“能。”
罗清芬沉默了。
“那你自己操作吧。”
事到如今，她只能选择相信程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