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么说来,这个金如风确实很可疑,就算不是凶手,肯定也跟这个案子有莫大的关联。而且昨晚我和杨宇轩去验过王万金的尸首,当时金如风也出现在太平间里,而王万金的伤口正如高天所说的那样,是时候造成的,而且还蛮明显的。”朱一品连忙岔开话题,生怕自己等人被高天影响了。
柳若馨听说两人瞒着自己去验尸,气愤道:“你们竟然瞒着我去验尸。”说着看向杨宇轩,冷声道:“这就是你说的信息共享,合作办案?”
杨宇轩也不甘示弱,道:“本来就没打算跟你合作。”
“彼此彼此。”柳若馨冷哼一声道。
眼见现场的气氛又紧张起来,连高天和朱一品都没有心思在去理会的时候,赵不祝跑了过来。他丝毫没有感受到现场紧张的氛围,大声地抱怨道:“老朱,你们几个怎么还在这里偷懒啊。快跟我走,前面有人来踢惯了,拿着……”
说着,递过来几根棍子,分给高天等人。
“啊!踢馆?我们是医馆又不是武馆,有什么好踢的?”朱一品对赵不祝的话十分不解。
“没工夫跟你解释了,快跟我走。”说完赵不祝连拉带推的带高天四人向大堂走去,其中还不时的在向柳若馨献着殷勤。
等高天等人来到大堂的时候,陈安安还有庄田田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方向一个穿着绿色衣服,头戴棕色帽子的胖子。
几人站到陈安安身边,高天打量着前面这个臃肿的胖子,光是长相就没白瞎他的名字,确实是很像人!
几人刚站好,苟尚仁就装模作样的看着医馆陈慕禅题字的牌匾,道:“陈慕禅的确写的一手好字啊。”说这一脸悲容,摇头晃脑道:“可惜啊,此次回京,我与故人已是阴阳两隔了。”说着还将手盖在脸上,装作一脸伤心的样子。
陈安安手拿竹夹子对着苟善仁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你感情这么好,你怎么不下去找他呀。”
苟尚仁这才将手放下,装作才认出陈安安的样子,“惊喜”地叫道:“安安!还是那个暴脾气,最近一向可好啊。”一边走向众人,一边说道。
“好的不得了,如果你不来踢馆的话。”陈安安白了一眼苟尚仁道。
“安安,这你可误会我了。这马上就是我的医馆了,我为什么要踢它呢。”苟尚仁一脸惊讶的表情道。
朱一品当即“呸”了一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苟尚仁直接无视朱一品,继续地说道:“安安,你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处处打压我,倚老卖老欺负我,逼迫我背井离乡离开京城啊。”说着突然激动道:“我恨他,我是真恨他!”
突然苟尚仁又变成一脸哀伤的表情继续道:“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老爷子是用心良苦啊,那是为我好啊,那是让我卧薪尝胆学好医术,以便回到这里接管医馆。顺手呢!在娶安安为妻。”接着又很感慨的来了一句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哪。”感慨完又继续道:“这样,我就抓紧时间,赶紧娶安安为妻,以告慰岳父大人的在天之灵啊。”
众人听了苟尚仁的话,顿时感到无语,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的奇葩,真是意想不到。
“你自己医术不精,净走些旁门左道,坑蒙拐骗,你还好意思怪我爹,小心他老人家亲自回来收拾你。”陈安安更是肚子里翻腾的很,险些没有当场将苟尚仁打出去。
“别再那假惺惺的了,我们医馆不欢迎你这样的人,请你圆润的离开吧,否则后果自负。”高天实在是受不了苟尚仁那个样子,出口赶人道。
“没错,就凭你也想染指我的安安。”赵不祝神情激动,说着看了眼其他人继续道:“你们都别拦着我啊,看我今天非把这个一肚子屎半肚子屁,鼻涕哈啦的甩一地的肥仔,我打死他我。”
说完在那里比划了半天,就是没有冲上去,赵不祝看到根本没有人拉自己,扭头咬着牙道:“你们怎么不拦着我点啊。”
众人再度感到无语,这天底下的奇葩还真是多啊!
突然,苟尚仁“嗬嗬嗬”的笑了起来,看向赵不祝道:“赵不祝啊,赵兄。昨儿个在对面医馆我那儿,捏的还好吧。”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赵不祝,苟尚仁继续道:“有没有感觉,这两个膝盖往下两寸的地方,有些酸麻啊”
赵不祝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您净顾着打情骂俏了,哪还能看到我呀,我从旁边一过,用旁光一看,我就知道。”苟尚仁笑了笑,对赵不祝招了招手,赵不祝慢慢的靠了过去,等到赵不祝到眼前时,苟尚仁假装要小声告诉他,突然大声道:“肾虚!”
男人最怕什么,有很多,其中被人说肾虚就是一项非常害怕的事情!
“我肾虚,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赵不祝当然也不例外,当下指着自己激动道。说着他突然一脸猥琐,苦笑着对着苟善仁小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陈安安突然大声道:“赵不祝你闭嘴。”说着看向苟尚仁道:“苟尚仁,原来济世堂是你开的,出息了你,不过像你这种阴险小人,再金碧辉煌的医馆也长久不了。”
“我就当是对我的勉励,谢谢安安,谢谢安安。”苟尚仁无耻道。
“要是再不走,你就可以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高天实在受不了苟尚仁这种奇葩,开口威胁道。
苟尚仁被高天的目光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