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管子》曾提,“士农工商”以读书人为最高,其余皆次,这便是一种畸形的社会观念,无商不足以富国,无工不锋其器,无农难以生计,而无士,其三者,确可以富国强民,只不过局面不稳而已,所以,士可谓大器,确又是小器,有士能兴邦,有士也能亡国,非常矛盾,确又非常合理,真是好笑。
“咱们的第一步,就是富民,民先富,局面就会稳定。”
徐彦直点头道:“民若富,其后可为.......?”
谢钰知道这个狂生心里在想什么,张口道:“民富兴商,重工兴士!”
“为商者,心思窄小,为蝇头小利,争来争去,实是有辱斯文,工器匠,谋生之手段尔,无甚大为。”徐彦直说道。
“错了,兴商能强国,不必征集百姓税赋,则民富,民富就无乱!”
徐彦直眼睛眨眨,似乎有些不明白,但他依稀能捕捉到为何将军永不征收百姓税赋的意思,可又说不明白是什么,不由躬身拱手道:“下官不明,还请将军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