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文?
这名字挺熟悉啊,难道,会是哪个出了名的、却不在历史留名的大将……我——操!想起来了,那不是北宋时期专门与杨家作对的大奸臣嘛!
他也穿越了?
再一看对面的庞文,关索好悬没笑喷了,尼玛,同样是叫庞文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了呢……哎呦喂,你长成这样,也好意思叫这么文邹邹的名字?
你好意思吗你?!
想到就说和说实话,一直是关索自认为的好品质,“喂,我说……嗯,庞文是吧?嘿,我现在真怀疑你父母当初是怎么想的,就你这副尊容,得,比当年的武瘟神马武也不惶多让了啊,为什么就不给你起个名叫庞武呢,这样也恰如其分啊。”
“还是说,你小子不孝,纯心的辜负你父母对你的殷殷期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知道,百善孝为先……”
“哇呀呀……”
庞文越听越怒,一张黑脸变紫,变青,到后来,又紫又青又黑,也分不清究竟是个什么颜色了,气得他暴声乱叫,肺子都要气炸了,“住口啊!小儿,今天,爷爷不将你捅上八九个透明窟窿,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我杀了你!看枪!看枪!!”
一枪刺出。
“哟,这是被说中痛处了?别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也要装一下不是?要不等明天你这‘不孝’的名头可就传遍整个河东了,既而传遍天下……靠,杀人灭口啊!”关索怪叫了一声,手上的长戟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栓,望上便架。
一看这庞文就属于没脑子的那种,说几句话,浪费点口水就能乱其心智,关索还是很乐意的。
“当!”
一戟一枪猛地撞到了一起,引得一声剧响。
出人意料的,长得如小白脸一般的关索,力量竟还稍胜面貌凶悍的庞文半筹,见长戟崩起长枪,关索一拧戟攥,长戟怀中抱定,戟头的月牙刃闪电般横切庞文腰部。庞文也是百战之将了,战场上杀出来的经验,见长戟斩来,虽然被气昏了头,有些吃惊对手的力气,却不见忙乱,手中长枪借被关索崩起之力,顺下枪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长戟。
一戟被架开,看着庞文,关索眸中神光一闪。
他忽然想起了在一些评书、演义中听到的“一马四刀”的传说,曾经不止一次两次的脑补过,在脑海中构想出来的画面,和眼前是,何其相似!
心头一动,福至心灵,关索借着被庞文架出的力道,“迅雷”特性全速爆发,在前的右手猛的一拉戟杆,在后攥着戟攥的左手向前一推。
搬刀头,献刀攥!
一马四刀的第二刀,只是兵器换成了戟,但效果却不差分毫。
快!
长戟尾端的锋利,好似尖锥,刺破空气,当胸刺向庞文的胸膛。
庞文大孩,一个激灵,脑袋“唰”地一下冷了下来,急切之中,在马背上很狠地一拧腰身。
“呲啦~”
戟攥几乎是擦着皮肤而过,也幸得庞文的盔甲不错,戟攥的锋利在盔甲上划出一道不浅的痕迹,幸运的是还没有划破,刺耳的声音中,庞文冷汗下来了,三魂六魄惊得半晌不能归位,一时间,几乎以为自己死了。
可惜!
暗道了一声可惜,关索瞳孔中厉色一山,前后手一错,长戟瞬时横了起来,闪烁着寒光的月牙刃在前,横着就朝庞文的腰斩了来。
一马四刀第三刀,拦腰锁玉带!
“我的.吗.呀~~”
刚回过神来的庞文吓得“吗呀”一声,生死间,潜能竟爆发了出来,以平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动作,身子猛地后仰,后背贴到了马背上,只觉得一股寒风,几乎是擦着鼻子尖“唰”地闪了过去。
二人二马交错,交插而过,庞文在马上仰起上身,惊魂未定,冷汗湿透了全身,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在这待着了,如果有选择,他才不会出这个头!实在是太可怕了……却不等他坐得稳妥,后怕的心理刚刚滋生而出,脑上恶风袭来,再躲已是不及,锋利的月牙刃划开空气,割开他的脖子,硕大的头颅,随着长戟飞上了天空。
一马四刀第四刀,倒摘紫金冠!
一马四戟,一回合内,斩庞文!
“哇!”
身后,李延带来的一名牙将猛地一拍大腿,忍不住地惊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很夸张,至少,比张飞当年当阳桥的一吼是天差地别,但在这一马四戟中惊艳得连呼吸都为之一窒的静谧战场上,却无疑于雷鸣一般响在所有人的耳畔。
关索缓缓收回长戟,当空一指,戟刺长空,身后,一道血泉喷洒,更显雄壮。
长戟。
银甲。
白马。
血泉。
这一幕画面,深深地刻进了两军一千多人的心间。
蔡彝惊骇,久久不能平复,一副见了鬼似的看着那道跃马扬戟如天神般的身影,惊讶之余,却不免在心中想着,要是换成是自己,能不能躲开关索的这四招?
结果是——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断无可能!
好可怕的关索!
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蔡彝心中满是庆幸,庆幸刚才上去的不是自己,庆幸被庞文抢了先……
满心的后怕。
同时,眼中也不无惊叹,原来,马上还可以这么个打法!
若是我也能……
嘿,这四招怎么看都像是刀法,我也正是用刀的……
蔡彝心理活动开了。
摆完了poss,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