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瑾深和穆旷云,前者酒量如何看不出来,但肯定是个酒场高手,推杯换盏、言谈举止之间分分钟灌倒了叶继勋,灌蒙了谢庚,而自己基本没怎么碰酒,至于穆旷云,一如既往地没有存在感,低头一个人喝了几杯,被叶继勋搂着喝了几杯,被谢庚敬了两杯,喝得不多,但是也没有显示出丝毫的醉态,就像一个透明人。
不过期间穆旷云又说了几句话,谢庚才发现,这个男生说话真的很好听,细腻温柔的那种,感觉像是阳光。
凌晨过后,因为大家第二天都要上课,所以酒徒岳良玉就给每个人分了一片纯天然提纯的解酒胶囊,然后已经喝的蒙圈的谢庚拒绝了龙牙会要送她回宿舍的建议,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宿舍走。
“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韩瑾深站在龙牙会的门口,轻声问旁边的岳良玉。
“不知道,挺不错的小伙子,但是不是个好同僚,谁知道呢?世上有那种中规中矩的校尉,从开始就表现优异,但也有那种剑走偏锋的鬼才,鬼才们发光发亮之前,不都是被人踩得么?”岳良玉撇撇嘴。
“不想说就先别说,去吧继勋扶回去吧……”韩瑾深笑了笑,岳良玉耸耸肩,回屋扶起还在叫嚣着喝到明天早上的叶继勋。
“旷云,你觉得呢?”韩瑾深又问一直站在身后的穆旷云。
“我不太看得懂他,他很复杂,像个落魄在市井柴米油盐之中的英雄,到底是英雄,还是市侩,我说不了”穆旷云的声音很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连你都看不懂的人,可不太多啊”韩瑾深点点头,如大海一样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