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6.反正闲着也没事
刘晶晶的话,谢云根本不相信,因为从易正权想留那个和他一起下棋的男人吃饭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那个那天在山上救过她、还把自己的衣裤留给了她、说了一句"你是我的梦中**"和"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她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和他的两个小伙伴一起住进了她的木屋的那个叫梁东清的男人就是那天在山上救她的那个男人。不仅仅是同样的相貌、同样的神情,既不像城里人,也不像乡下人的特点完全一致,他那充满嘲讽、有些坚定、也有些坏坏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刻骨铭心,绝不会被混淆,更重要的还是那个男人的眼神令她难以忘怀。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男人有恩于她,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承认,发现自己居然对那个男人会有了些动心。
那样的男人能使得一个女人动心就在于他的那种气质。并不在于他是否懂得欣赏绘画、擅长*诗作赋,而在于那样的男人在欣赏一幅画、一首诗、一首词、一曲赋的时候,能够用心感受到艺术所带来的别样的美,领悟到一种触动心灵的深远意境。那样的男人大多都是工作狂,其中当然也有些十分聪明的懂得松弛有度,懂得追求事业与享受生活并重。而她感觉到,那个救过她的男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佼佼者。
事业固然是每一个男人们的第一追求,可是那种精品男人却不会让自己成为工作机器,而是让工作成为提升生活质量的一种方式,把奋斗和征服当做人生游戏的一个组成部分。知道什么样的应酬应该拒绝,什么样的**应该回避,什么样的目的应该坚持。像那样的男人有品味、有责任感、有同情心、有尊严感,对于自己订好的目标一定会努力达到的。
谢云相信那天在山上把自己的t恤和短西裤都留给她、自己仅仅穿了一条平角裤就离开了的那个男人就是梁冬清,而当他再次出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在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实现自己曾经的承诺。她知道自己绝不会反抗,会服从他所有的命令,还会默默的按照他的要求满足他的**,那本来就属于报恩的一种形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当梁冬清一直没有任何行动、自己反倒有了些焦躁的时候,就心惊肉跳的发现自己居然会有了些莫名的期盼。
梁东清是个闲不住的人,除了会上山打猎,还会陪着易正权下棋,和来大樟树底下歇凉的一些男人打牌,与人讲笑话,偶尔看不见他的身影谢云还会有些惦记,还有些若有所失的时候,他就会从那座石拱桥的桥洞里钻出来。他原来是去*螺蛳了,几个桥洞*下来,就能*好多螺蛳,拿回来用清水养上一天,就可以做菜吃了。螺蛳的肉质鲜美,炒螺蛳自然很受大家的欢迎,梁冬清就会站在谢云的身边当烹调指导,川味、江浙味、广东味和湖南味都说得出来。
可梁冬清就是不承认那天山上的英雄救美是他所为。会眨着眼睛惊讶的说着:"老板娘原来还有这样的惊险经历,看来一个女人单独上山是有些危险!都说女人一个人在城里走夜路很危险,没想到在乡下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敢铤而走险,可见得天下都不太平!"
"我听见那个企图……做坏事的男人叫救我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就是叫梁冬清,也就是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谢云在继续说着:"那个男人还对我说了几句话的,声音和你一模一样,我相信自己不会弄错的,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又怎么样?"梁冬清冲着满怀希望的她淡淡一笑:"想给点钱人家表示一下感谢吗?为什么不叫人家到家里来坐坐呢?如果想以身相许,为什么不当时就把身子给人家一了百了,免得老是这样惦记着!"
她的声音很低:"人家是女人嘛,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嘛!"
梁冬清坚决否认自己和那个在山上救过谢云的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还说当时自己刚来不久,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跑到山上去闲逛;这一点谢云根本不相信,尤其是王大年和蒋红卫来了以后,那两个人几乎天天都会往山上跑就足以证明梁冬清就是在撒谎;从他们之间的那些交谈中,也可以听出那个被称作日白佬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电工,而是一个很优秀的销售人员。尤其是蒋红卫对谢云的质疑回答的很令人回味:"电工?我也会!我也有资格证的!日白佬什么都会!罗汉还真的有一张文学专业的学士证呢!和他谈什么唐诗宋词元曲肯定是他的手下败将!"
从表面上看,蒋红卫是一个饱经风霜、而且有些心急的大男人,他们三个大男人在那间工作室里说事的时候,他的声音最大。不过,在谢云看来,王大年的城府似乎最深,平常的言语就显得有些儒雅,举止还有些惰性,对人和蔼可亲,就是不上山的时候,就会把更多的时间都放在读书看报和呆坐着那里抽着烟想问题上。对老板娘的问题也乐意回答,不过就是有些答非所问:"你的那个梁哥的确是个搞销售的,也很会买卖,世界上没有他不敢买、也没有他不敢卖的,不过我相信,再胆大,他也不会把老板娘给卖了去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谢云不敢问也不敢想。
对于如何想起要帮易正权办个茶馆,梁东清倒说的很清楚:"矿区附近本来有好几家商店,为什么那些矿工要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支持一下残疾人吗?大家都这么做,我为什么做